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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命人準備好錢,一邊找人查長秋貨倉的消息。那是一個建在郊區(qū)附近的,還未完工的快遞物流中轉(zhuǎn)站,不知道什么原因,荒廢了,能夠找到的消息真是少之又少。隨著時間慢慢溜走,顧昭然越發(fā)的不安。已經(jīng)過了凌晨一點,已經(jīng)做好準備的顧昭然開著車駛向長秋貨倉去。“已經(jīng)快到時間了,都打起精神?!迸R近郊區(qū)的長秋貨倉一片黑暗,只在最深處有一棟廠房亮著燈光。“大哥,這小娘們就是姓顧那孫子的媳婦?”蔣麟凡看著不知從哪冒出的三個人,只覺得手心一陣陣的冒冷汗,事情正想著他所掌控不了的方向發(fā)展著。“李龍,你答應(yīng)過我的,不會傷害小念?!薄斑辏蟾?,李龍是誰啊?!币粋€賊眉鼠眼的男人站發(fā)出一聲怪笑。蔣麟凡把柳念護在身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那個自稱是李龍的男人一無所知。那天和柳念見面后,回到家他總是想起柳念隆起的肚子,以及被顧昭然親問到媚眼如絲的潮濕樣。晚上他做了一個夢,在夢里柳念被他抱在懷里,嬌媚的喊他“麟凡哥”。抬起修長白皙的手指握著他的yinjing一下一下慰撫著,他看到柳念低下頭伸出艷紅濕熱的舌頭,舔舐著他的roubang,從上到下,然后一點一點的吞入口中,他摁住柳念的腦袋,聳起腰狠狠的插入,感受咽喉的收縮,他抽出yinjing,將溫?zé)岬膉ingye噴灑在柳念潮紅的臉上。他醒過來后愧疚感涌上心頭,他一邊痛恨自己,一邊做著各種春夢。在夢里柳念是完全屬于他的。之后有一天,這自稱李龍的男人找上蔣麟凡,告訴他柳念被顧昭然給囚禁生病了。起初,他是不信的,直到這個男人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柳念坐在床上,柔順的長發(fā)被綁起,露出纖細的脖頸,靡艷的吻痕在白皙的身體上那么顯眼,蒼白的臉色,空洞的眼神,已經(jīng)從床柱上延伸上來的銀色鏈銬。蔣麟凡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他拿著李龍給他提供的顧昭然家的地址,怒氣沖沖的去了,卻連大門都沒有進去。這時李龍說“我?guī)湍惆阉瘸鰜碓趺礃??”,蔣麟凡看著他不說話。對方說自己和顧昭然有舊怨,等人救出來后陪著自己演場戲,自己坑顧昭然幾個錢,我?guī)еX走,你抱著美人歸,大家各取所需對不對。而且,綁架這事是我干的,你只是想要救走被人渣囚禁的心上人。蔣麟凡想了想答應(yīng)了第十七章(完結(jié))現(xiàn)在回想起來,蔣麟凡只想打醒那時鬼迷心竅的自己。他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對方雖然確實是沖著顧昭然去的,只是柳念的身份放在那里,他們真的能全身而退?“我叫陳柏斌,其實也不算騙你,我和顧家確實有些恩怨?!标惏乇蟪榱艘豢跓?,他坐在陰暗的角落里,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能看到那不甚明亮的眼睛里折射出的狠毒。如果顧昭然在這里,他會發(fā)現(xiàn)這個名字聽起來很熟悉,自己應(yīng)當(dāng)是在哪里看過。陳柏斌的奶奶是顧繁盛的一門遠房侄女,陳柏斌的父親跟著顧繁盛早期經(jīng)營著一些不上臺面的工作。后來顧昭然把顧繁盛手里的生意,清的清,斷的斷,陳柏斌父親就是其中被舍掉的棋子。下家要的貨跟不上,陳柏斌就帶著錢跑路了,留下剛剛成年的陳柏斌和母親。那些人找上陳柏斌,要他還錢,房子都被抵押出去了,哪里還有錢可還,然后,他也跑了,留下重病的母親。陳柏斌一邊自責(zé)一邊又恐懼著,他如陰溝里的老鼠一般,晝伏夜出,一點風(fēng)吹草動就能讓他擔(dān)驚受怕許久。漸漸的他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在找他,也不用擔(dān)心自己一覺醒來被拿走了身體的器官。那惡毒的心思又開始野草一樣瘋長,自己仿佛陰溝里的臭蟲一般,不人鬼不鬼的生活生活了兩年,而害他變成這樣的始作俑者顧昭然,卻仿佛根本不知道有自己這么一個人。慢慢的他開始出現(xiàn)在D市,發(fā)現(xiàn)母親已經(jīng)過世了,來不及悲傷就轉(zhuǎn)身踏入充滿惡意的世界。他開始跟蹤顧昭然,開始調(diào)查他,除了公布的消息,他幾乎查不到顧昭然的任何動態(tài)。那天,他如往常一樣潛伏在顧宅附近,他看到顧昭然帶著一個孕婦散步,保鏢遠遠的跟著。兩人進了公園后,就看不到保鏢的身影,陳柏斌慢慢的靠近坐在長椅上毫無知覺的兩人,他看到顧昭然抱著那孕婦,眼中的目光是溫柔而又迷戀。陳柏斌惡毒的笑了起來。他看著坐在墻角的“女人”,面無表情眼神空洞的仿佛一尊雕像。他看過這個“女人”正常時候的照片,確實嬌艷誘人,只是現(xiàn)在看來老宅里遞出的消息是真的,被顧昭然玩壞了。“這女人,被姓顧的玩壞了,你們要是不介意jian尸的話。”陳柏斌撇撇嘴,他可不喜歡cao起來沒有反應(yīng)的,而且這“女人”留著還有用。見陳柏斌沒有動手,那三人也只能悻悻的收手了。護在柳念身邊的蔣麟凡松了一口氣,他不敢想象如果這幾個人一定要對柳念做什么,他會恨自己一輩子的。那三人蹲到陳柏斌身邊,狗腿的喊著大哥,商量著接下來的行動。說來這三人其實根本不認識顧昭然,三個人都是癮君子,知道陳柏斌要干一票大的就立刻狗腿的要來幫忙。陳柏斌看著他們只是冷笑一下,并沒有說話。他確實需要幫手,雖然這些家伙沒什么用,不過他就需要這種沒腦子的。他抬手看了看表“去開門,咱們客人到了?!睂ζ渲幸粋€黃毛男說到。顧昭然是帶著保鏢和醫(yī)生出門的,到了郊區(qū)附近,只有路燈能照出一小片明亮的地方,其他都被黑暗包裹著。他只讓這些人在外等著,他不愿意冒一絲險。隨后一個人開著車,向長秋貨倉園區(qū)內(nèi)部行駛著。他在貨倉園區(qū)緩慢的開著車,這里已經(jīng)廢棄了,沒有廠區(qū)規(guī)劃和指示牌,四周廠房都長得一樣,不一會就把人繞得暈頭轉(zhuǎn)向。顧昭然有些煩躁,放在手邊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條短信“最后一排最后一間?!?/br>車剛開到倉庫門外,貨倉的卷閘大門被拉開,迎著光,他瞇起眼睛,看不清楚里面什么情況。“顧大少爺,可真是個情種啊?!鳖櫿讶桓莾扇俗哌M倉庫,說話的男人站在陰影,看不清楚樣貌,只聽聲音年齡并不是我很大。“錢我?guī)砹耍讶私o我?!彼h(huán)顧了屋子一圈,在角落里看到坐著的柳念以及護在他身邊的蔣麟凡,一口氣哽在胸口生疼。陳柏斌聽到他說話,給站在身后的黃毛使了個眼色,黃毛手中拎著半截板磚,猛然間襲向顧昭然的后腦勺,腿上用力踢在膝窩,顧昭然摔倒在地上。他用手撐著地,腦袋里嗡嗡亂想,眼前都是重影。他大意了,只以為是沖著錢來的,沒想到對方會下這么狠的手。“顧大少爺一定以為我是沖著錢來的吧?還真是,不過我不僅要錢,還要你的命?!闭f話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