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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靈瑤卻怕“隔空氣有耳”,沒說什么只遞了一個眼神。秦冽瞬間明白她知道妖邪要鬧幺蛾子,她就是在等那幺蛾子呢,當下就按照蘇靈瑤拜托的做了。 果然,就在天快要明亮前的最后那一段也是最黑暗的時間里,幾個人影從遠處摸了過來。由步伐判斷不是什么高手只是一些普通人罷了。 妖邪索性被秦冽拷在最邊角的一輛警車上,妖邪的身上是蜃龍偷偷化成的一股金屬般繩子,使得妖邪那是無論如何掙扎,他一身的通過靈魂碎片得來的怪力壓根就無用武之地呀! 就這樣,一個明晃晃的誘餌大喇喇放在了那里,那些人朝著燈火通明的大樓下面張望,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同時拿著那信號接收器確定了警車的位置。 妖邪坐在車里透過車窗看得叫一個著急,嘴里“嗚嗚嗚”的沖著車外喊,但蜃龍堵他嘴堵得死死的,無論如何用力都叫不到多遠的地方,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溜過來,等到終于打開車門的時候,秦冽和蘇靈瑤立刻便施施然將他們一網打盡。 妖邪真是又哭又憤,這和他想象中的情況一點兒不一樣!他想著的是這些人在那女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溜過來解開自己,然后他就悄悄溜走。萬一被這個女人發(fā)現(xiàn)了,他也要奮力一搏然后逃走,可誰知道自己那信號發(fā)射器的事情這個女人又提前知道了! 話說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她還是人嘛?她有預知能力嘛?!她怎么什么事情都知道呢?!從他的房中暗格開始一直到他的身份,這些早就超出了那條蠢蟲可以告訴的范圍,難道她真的不是人? 蘇靈瑤其實也在一邊納悶,從那些人剛剛出現(xiàn)在她的神識感知范圍內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這幾個人的身影迷之熟悉。可都不需要仔細去感知,光光看其中那個胖墩墩的人影,她幾乎立即便認了出來,呵,這不是權光頭權假和尚權明貴嘛?!其他幾個人就是跟著他在山林里埋東西那幾個人,沒想到他們竟然也在京城。 這樣一來蘇靈瑤立刻就把權明貴給攔了個結結實實,同妖邪妖邪一起就給帶到小角落里敘舊去了! “哎哎?你!那誰……小,小瑤?!你……你怎么會在這里!”權明貴被沖出來的蘇靈瑤嚇得差點兒蹦起來,看了看妖邪再看看蘇靈瑤,確定他倆之間現(xiàn)在是個什么狀況!如果自己沒在做夢的話,他好像是來救自家紫玄老祖的,可怎么紫玄老祖又和他當年在安城有一面之緣的這個小姑娘在一起呢! 畢竟又是一個“老相識”,蘇靈瑤對他展顏一笑,也回了個招呼,“假和尚你好,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這是要干什么?我看你從安城那些事情之后就一直沒消停啊,怎么,這個活尸和你有什么關系?他發(fā)信號你就跑來救他?!?/br> 蘇靈瑤一句話把問題攤了出來,也讓秦冽明白她和權假和尚的淵源。 權假和尚的反應顯示了他是知道妖邪的身份的,可他卻不知道蘇靈瑤竟然也知道他的紫玄老祖真實情況,登時就楞了好一會兒,然后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連連“難怪”起蘇靈瑤在安城那天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小雁塔門口了。 說到這個老猙就待不住了,真想一頭沖出來也來湊個熱鬧,只可惜瑤丫頭不同意。 蘇靈瑤拿出剛才順來的幾幅手銬,就要把權假和尚銬起來,被回過神來的他一下子躲了開來,“你干什么?”權假和尚大叫。 “你既然和這個妖邪有染,他現(xiàn)在因為涉嫌殺害人類已經被我抓獲,那自然也要把你和你這些跟班一起帶走調查啊!”蘇靈瑤仿佛看一個傻瓜似的解釋。 靠,因為一時激動竟然忘記了!權假和尚在心里怪叫了一聲,但是認出秦冽秦大隊長之后根本不敢繼續(xù),而且還暗暗怨怪起自己來。讓你沒弄清楚情況就一頭撞上來,如果早知道秦大隊長也在這里,就是打死他都不敢來啊,百分之百失敗還要搭進自己的事情白癡才會做。好在自己只不過騙騙有錢人的錢,在重大犯罪上面是絕對清白的,頂多關個幾年罰款罷了,想到這里他還是松了一口氣。 蘇靈瑤卻不給他松氣的機會,他剛吐完的氣立刻就讓他又嘬了回去,“我看你千里迢迢奔波過來,你倆的關系一定不一般,怎么樣要不說一說?如果說的都是實情,我可以做主不抓你,讓你從哪兒來的回哪兒去?!?/br> 權假和尚果真舒出的氣就回來了,因為他沒想到蘇靈瑤會問這個,而且瞧她的小臉,好似知道的情況要比他想象中的多得多。 妖邪一直就在旁邊“嗯嗯嗯”,動來動去的焦慮不堪,可也沒誰搭理他?,F(xiàn)在聽完蘇靈瑤的話以后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心說這女人翻來覆去的就會這一招,偏偏每次都能說中人家的點上,就是想拒絕都不行。自己沒能逃過這手段,就自己這個徒孫輩當然也抵抗不過去,因為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除了做交易按照人家給訂的規(guī)矩來,沒有任何的辦法。 好在權假和尚還不是完全傻掉,這會兒居然知道看一看自己這個老祖的臉色來,想看看他的想法。 妖邪已經什么都和蘇靈瑤說了,自然也就不在乎同權家的關系,見權明貴看過來,就點點頭,示意他不用擔心啥,就招了吧,你家老祖我反正也不屑于這么點兒秘密了,只要待會兒有機會逃走之類的,其他一切好說。 既然有了老祖的首肯,權假和尚便也沒了任何的顧忌,當下就一五一十說了個全,實際也沒多少內容,就是當年妖邪從那只倒扣的缽盂下逃出來以后,真正第一次有了穩(wěn)定的棲身之所正是那會兒的權家。 權家對他還不錯,在發(fā)現(xiàn)他有特殊的能力之后便一心供奉,后世子孫更是認其為祖。那會兒的妖邪為了報答權家,也就幫助他們在當年戰(zhàn)火紛飛的年代一直全須全尾的活下來,竟然沒有受到什么大的損傷,一直在安城安生的過著生活。 只可惜權家的子孫是一代不如一代,到了權明貴這個僅存的苗裔之后,什么本事都學不會,只能依靠妖邪給的小把戲騙騙錢,到后來是供奉他的數(shù)目都拿不出來了,于是妖邪這才想到自己出來自立門戶,多賺些也好接濟接濟這個不肖子孫。 這不,最近好不容易手頭有了寬裕,才把權明貴叫到京城來享受享受,但他身份敏感,也不敢讓他久待,玩夠了就拿著錢回安城去,那里才是他的地頭。索性他最近是還沒玩夠,才能看到妖邪以前留下的最后的接收器收到信號,就這么摸了過來。 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