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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來的,賣身契還在她手里呢。 她絞盡腦汁不得其解,躺在那兒貼燒餅一樣睡不著。 穆采薇等人早就睡得人事不知了。 還有那么多的事兒等著她們去做呢,還有好多銀子等著她們去賺呢。 賈氏看到今兒賺了那么多,也不再埋怨數落采薇了。心里喜滋滋地想著,這個女人到底厲害,隨了他們賈家的性子了。 她本就是商戶出身,對于經商不排斥,不像是大房一家假正經。 第二日一早,收拾妥當,采薇正要領著丫頭婆子一眾人出門雇了馬車到茶館里去,卻被她爹穆時藍給堵在了門口。 穆時藍陰沉著一張臉慢悠悠地踱進來,見著采薇一副要出門的架勢,頓時就冷了臉。 他指著賈氏冷笑道:“看看你教出的好女兒,成天只知道朝外頭跑?怪道大嫂說呢,這樣的女子怎么說親???” 賈氏撇撇嘴不想理會,上次他無情地扇了她一個耳光,她的心就已經死了。 他對她們母女不管不問,如今還來說她的不是?真是人善招人欺啊。 她甩了甩帕子,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們出去又怎么了?又沒有干見不得人的事兒,又沒有在外頭養(yǎng)野漢子!不像有些人,之乎者也掛在嘴上,背地里卻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 她本就一副厲害的嘴皮子,此時對這個男人沒有了情義,說出來的話也毫不留情。 穆采薇立在她身后暗暗叫好,這個娘,真不是吹的,這話說得,估計她爹被氣個半死了。 穆時藍純粹就是個假道學,明面上一副儒雅的樣子,竟然背著結發(fā)妻子在外頭找了小星。 不過人家有大哥大嫂撐腰,這一切又都合情合理了。 穆時藍說不過賈氏,氣得臉漲得豬肝一樣,指著她半天說不出話來。 賈氏領著采薇就繞過他要往外走去,穆時藍就大聲喝道:“給我回來,別出去丟人現眼!” 賈氏站定腳,問道:“你還有什么話說?若是沒話我們要出去了。什么丟人現眼?你這個當父親的不管女兒,還不讓我這個當娘的管嗎?我可是給女兒掙嫁妝去了?!?/br> 穆時藍也不和她多嘴,只冷冷地道:“jiejie和我說了,趙家已經同意了,這就拿了八字合去,若是沒什么差錯就該放定了。你,好自為之吧?!?/br> 這話一說,正在氣頭上的賈氏臉上就像開了一個漿染鋪子,從白到紅從紅到白折騰了好幾次,才帶著點兒驚訝帶著點兒不信轉頭問道:“這么說,趙家應下了?” 她就說嘛,上次給安國公府的老太君拜壽的時候,那老太君可是拉著她閨女看了好久,這不是滿意了嘛。 老太君都滿意了還能有什么說的? 這不,已經定了呢。 她歡喜地趕緊走到穆時藍跟前,欣喜地問:“趙家沒說什么時候下聘?” 穆時藍見不得賈氏這副勢利樣,皺了皺眉,不耐煩地答道:“聽不懂人話還是怎的?不是還沒合八字嗎?” 賈氏吃這一癟,冷了臉轉過身去就朝外走。 穆采薇只覺得心神俱蕩,天啊,這就定下來了嗎? 她還是要和趙良玖拴在一起嗎? 不,她不想嫁人,她還想多賺點兒銀子到外頭買所宅子呢。 她幾步跑回去,對穆時藍說道:“爹,女兒還不想嫁人,女兒還想在家里留幾年呢?!?/br> “嫁不嫁人也是你一個女孩兒家能說了算的?真是沒有規(guī)矩!瞧瞧你娘這兩年都怎么教的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從,你想干什么?”穆時藍雖然數落著采薇,卻看著賈氏。 賈氏瞪了他一眼,看在女兒定親的份上,她懶得和他計較。 “從今兒起,你別跟著你娘瞎跑,就在家里和你大伯家的姐妹們學學女紅針黹!”穆時藍撂下這話。 在家學女紅針黹還不如殺了她算了。穆采薇自然不肯,她眼珠子轉了轉,方才笑道:“爹,您讓女兒安心在家學女工針黹也行,不過爹想過沒有,我要是嫁入趙家,沒有嫁妝可不行!怎么著也得五千兩銀子的嫁妝帶過去,趙家才能瞧得上我!” 一提銀子,穆時藍就蔫了。 他一年的俸祿也就幾百兩銀子,養(yǎng)著那個小星還覺得不夠使的呢。這還是他哥哥平日里經常貼補,連兩房家人都是穆時榮送的。 不然,他靠著俸祿哪里養(yǎng)得起一大家子人吃馬嚼的? 他聽采薇提銀子,本來一肚子的不快也沒了,悻悻地說道:“銀子你母親不是有嗎?我這兩年在京里讀書,哪里cao這些閑心?” 沒有閑心管這個,怎么有閑心背著母親找女人? 穆采薇冷冷一笑,別轉了臉。這個爹實在是不堪為人父! 賈氏一聽他又提那幾千兩銀子,頓時就火了:“這幾千銀子夠做什么的?都給了薇兒讓我喝西北風去!大嫂子不是還要分祖產嗎?等分完了更沒銀子了。” 穆時藍實在是不耐煩這些庶務,妻子女兒一吵,他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甩了甩袖子,轉身就走了。 賈氏和采薇只望著那個背影冷笑。 銀子還得靠自己賺去! 第54章 花茶館今兒的生意格外好,穆采薇站在后堂的燒水處,心里只有一個念頭:爆棚! 外頭排隊的人擠擠挨挨,熱鬧地像是個集市一樣。 看來自己的門面該擴大了。 采薇早就把四周的地理位置觀察好了,由于這個地方并不是那種繁華的鬧市區(qū),這里的客人平日里來的少,生意并不好。 也就是她這個茶館的招牌打出去了,這幾天的生意才蒸蒸日上。 若不是那橘皮茶的功勞,她怕是再有招數也沒用啊。 將到中午的時候,喝茶的人才少了些。 門外那些排隊的也都盡興而去,不過廳堂里也都坐滿了人。 正在這時,有幾個身著短褐的男人走了進來。穆采薇抬眼看去,幾個人衣衫不整,坦胸后背的,還趿拉著鞋子,踢他踢他地走著。 幾個人落座后,就有伙計上前殷勤地詢問:“客官,來點兒什么茶品?” 幾個人大咧咧地脫了鞋赤著腳坐在那兒摳著腳,滿不在乎地笑道:“把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