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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擔(dān)心自己,他沒事人般笑,說:“雖然這場戲比較暴力,但整部電影的基調(diào)卻是溫情并且治愈的,錦年,我保證,之后的幾場戲,我一定不會再這樣?!?/br>“你保證?如果整部戲結(jié)束你都沒有恢復(fù)呢?”面對林君遙突然的沉默,宋錦年搖頭,說:“君遙,我們只是演員,我們扮演的角色都是虛構(gòu)的,如果你人戲不分,我告訴你,這不僅對你的演藝事業(yè)沒有任何的好處,最終就連你自己,說不定都會患上抑郁癥。”林君遙從來沒看見宋錦年發(fā)過這么大的火,只是看他神情凝重,他又不免有些緊張,說:“錦年,你是不是想的太嚴(yán)重了?”“嚴(yán)重?你有沒有察覺到自己最近的狀態(tài),不管做什么,你都是一種茫然的狀態(tài),就像沒睡醒,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那時候在想什么?”見林君遙又不說話,宋錦年又說:“在想蘇青對不對?”車廂里靜怡的氣氛,林君遙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錦年,過我一點時間,等到這部戲結(jié)束,我會好好調(diào)節(jié)一下自己?!?/br>“已經(jīng)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見林君遙點頭,宋錦年嘆口氣,說:“君遙,你一直喜歡鉆牛角尖,這樣的一種性格其實對你的演藝事業(yè)很不利,如果你不能自行調(diào)節(jié),就早點退出這個圈子,我不想等到某天看到你像徐莊那樣毀掉自己?!?/br>徐莊算是宋錦年真正的好友,兩個人同期出道,只是一個以歌手的方式出道,一個一直醉心演戲。徐莊演技不俗,只是他是那種凡事追求完美,且喜歡吹毛求疵的性格,當(dāng)年因為太過沉迷一個角色不能自拔,得抑郁癥接連幾次自殺并最終過世。那時候宋錦年還太年輕,因此這件事留給他深刻的印象與傷痛,想到林君遙如今扮演的這個角色與當(dāng)初徐莊扮演的相似,兩人的性格又差不多,因此他才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林君遙作為他的資深影迷,自然也知道這件事,看著突然抿著嘴沉默下來的宋錦年,他不由得握住他的手,說:“別太擔(dān)心了,我不是還有你嗎?見宋錦年回頭,他又說:“你在一旁看著我不就好了?!?/br>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好難寫!寫了快三個小時!數(shù)據(jù)這么差我還能這么認(rèn)真的寫它,我給自己點個贊~第67章風(fēng)波宋錦年不只是說說而已,雖然的拍攝時間很緊,但一個月還是會有這么一兩天的假期。在這種時候,宋錦年總會約幾個兩人都熟識的朋友聚一聚,打牌或者干脆出去釣魚,每次看見人群中與人聊天的林君遙,他心里的緊張和不安都會適當(dāng)?shù)玫骄彌_。也許是他太過緊張,但藝人的生活無非就是那樣,為了頭上的那個光環(huán)以及所謂的神秘感,他們習(xí)慣離群索居。這樣的生活會對性格造成一定的影響,就算現(xiàn)在的林君遙沒有因為入戲太深逼得他這樣做,但他想他以后也會為兩人選擇這樣的一種生活方式。宋錦年為自己做的事林君遙都記在心里,當(dāng)然,如果人群中沒有張舒云就更好了。他好像打定主意就此留在香城發(fā)展,也不知道是不是林君遙的錯覺,每次只要自己在場,張舒云就迫不及待的想與宋錦年發(fā)生一些更親密的動作,比如借著弟弟的名義與宋錦年撒嬌,又或者故作親昵的挽著宋錦年不放。做這些動作的時候他斜睨著林君遙,一臉得意的表情。林君遙知道他做這種事的初衷,但每次看見張舒云這樣,他還是會覺得不爽。人的天性大概是改不了的,就好像張舒云的自私與任性,林君遙不動聲色,等到他看見徐秋時,立即問他有沒有聯(lián)系到張舒云的那個心理醫(yī)生。徐秋時點頭,說:“那個周生挺好的,一聽說舒云在這里無法無天,就立刻答應(yīng)過來看他?!?/br>這件事兩個人都沒有告訴張舒云,等到林君遙問明那個醫(yī)生具體到達(dá)香城的時間,他的臉上就不由得露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看的旁邊的徐秋時驚悚連連,瞬時連手中的事物都失去了原有的味道。林君遙其實也不清楚張舒云和那個心理醫(yī)生的關(guān)系,只是每次聽見張舒云說起那個人,他的表情和語氣總歸有些不同,就好像明明很關(guān)心那個人,卻總喜歡裝作自己不在意。也不知道是兩人吵架了,還是那個醫(yī)生太木訥,根本沒察覺到張舒云對他的感情。宋錦年在香城擁有幾處房產(chǎn),大概是因為他在內(nèi)心太渴望那種家庭的溫暖,所以寧愿窩在那套公寓不肯挪步。那個心理醫(yī)生到達(dá)香城的那一天,林君遙特意同劇組請了一天的假,借口是自己身體不適,如今在宋錦年的心里,眼前的一整個世界都不及一個林君遙來的重要。雖然這一段時間因為拍攝的劇情再不像前段時間那般壓抑,林君遙看起來也很正常,但抑郁癥一類的疾病在初期是看不出來的,知道林君遙說自己不舒服要請假,他立刻也跟著同導(dǎo)演告假。宋錦年對自己的工作一直抱以一種熱忱且盡忠職守的態(tài)度,能讓他因為自己戀人身體的不適向劇組告假其實是一件很難得的事,那天林君遙看著他,只覺得內(nèi)心被那種突如其來的甜蜜充斥的滿滿的。宋錦年不知就里,見林君遙看著他傻笑,微愣一下后又將他勾到自己身邊,兩人一同在沙發(fā)上看一本一個西班牙人寫的詩集。林君遙心里有事,坐不了幾分鐘,他又說:“錦年,今天也找人聚一聚好不好?”宋錦年微愣了一下,又很快揉了揉此刻趴在他身上仰視著他的林君遙說了聲好。最近他們的娛樂項目很多,那天林君遙到宋錦年位于城郊的別墅做自助燒烤,而后他又通知徐秋時和張舒云。聚會時常的熱鬧,以宋錦年他們四人為中心,再加上他們信得過的朋友,因此每次聚會結(jié)束總帶給人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只是張舒云在場的時候,許寧和趙庭都不會出現(xiàn),張舒云給他們造成的傷害還在,無論如何,林君遙都不覺得他們會不計前嫌,變成最普通的那種朋友。唯獨自己不同,一想到他是宋錦年的弟弟,林君遙就覺得頭痛。那個叫周楚風(fēng)的心理醫(yī)生下午由林君遙的助理從機場接到這里,彼時張舒云正掛在宋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