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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圈住食物盤子,而是…不讓他看到赤.裸交纏的“慘烈”畫面?“嗤,裝模作樣!”溫欒悻悻的說。他確實覺得那種場面有點傷眼睛,不過夢嘛,也難免遇到這個。夢魔這樣藏著不給他看,難道他就不知道了?“到底有沒有催眠氣體?”溫欒催促。“咔…當然有。”銀甲騎士攤手。“動手吧,我們可以抓到一只夢魔!”溫欒冷笑著想,有本事再來搶!誰怕誰??!“主人,你確定是抓夢魔,不是你被抓?”“……”溫欒拉不下面子,惱怒:“我跟賽路斯還有事情要商議!夢境是我們的媒介,做夢的人忽然驚醒,談話就會中斷,找一個在睡覺的海盜,然后對他放催眠氣體!““明白,穩(wěn)定的會面環(huán)境嘛!”系爾點頭,在開機日記里刷了一行:雷蒙蓋頓機甲真是需要多種技能,包括給主人布置良好的約會地點。113、約會哦溫欒在連續(xù)恐嚇了三個海盜,找了點粗制濫造的噩夢填肚子后,終于等到了獵物。“你來遲了。”溫欒心情郁悶。夢魔一出現在夢境里,他就立刻知道了。多年宿敵,外加多年的追捕關系。溫欒拍拍手,看著因為噩夢被吃完,沉沉睡在灰白霧氣里毫無知覺的夢境主人,頗有種趕在死對頭來之前,就把餐桌上的食物一掃而空的氣勢。“我在等待獵人上門?!?/br>賽路斯的身影模糊的出現了幾秒,就像穿過簾幕般悠閑,只有聲音與力量能標示他的存在。溫欒陡然心虛,反省自己與系爾的對話是不是被偷聽了。幸好賽路斯接著往下說。“…你知道的,圣輝帝國的目標是我?!?/br>溫欒沒好氣的接上:“但是想抓到你沒那么容易?”“不,他們要確認在雙子星出現的‘深藍王國首相’是不是真的夢魔!”溫欒想到盟約會議暫時結束前的那個謠言:“猜測你是替身的?”“他們可能從別的渠道知道愛倫.賽路斯就是夢魔,也許是黑暗議會從前的動作,也許是被我抓住的魔黨間諜報回去的消息——但他們需要確認!”霧氣這次直接在溫欒面前凝固出清晰人影。賽路斯還是穿著剛才自己變出的墨藍色天鵝絨袍,這件衣服與他往日的穿衣風格截然不同,衣領很低,鎖骨與大半個胸膛都露在外面。赤足,小腿也恰好裸.露在袍子下沿的縫隙處。溫欒額頭爆青筋:“你就這樣出現在夢境里?這樣捕獵?”該死!夢魔是欲.望的主宰與化身,哪里還有什么下限可言??!賽路斯任由貘吞噬了自己手指的一部分,反正霧氣很快再次凝結成形,他好脾氣的安撫加提醒宿敵:“做夢的人類,看不見我們?!?/br>“那也不行!”溫欒脫口而出。空白的夢境里忽然變化,有了陽光,綠蔭草坪,還有被藤蔓纏繞得看不見原樣的長凳,枝條掛著幾個纏枝籠子,里面蹲著羽毛鮮艷的鳥。溫欒伸手碰了一下,發(fā)現鳥只是雕像,眼珠是黑珍珠。賽路斯就坐在那條有裂紋的長凳上,動作非常隨意,與他平常始終背脊挺直的嚴謹姿態(tài)相差很遠,這讓溫欒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被人冒充了。可是夢魔有唯一性,以貘的直覺,沒人能在溫欒面前冒充賽路斯。“…這是什么地方?”溫欒隨著賽路斯示意的動作,也找了一條倒塌小半的長凳坐下了,據他目測,這石頭堆砌的材質少說也有一百多年,才會出現著模糊斑駁的痕跡,坐在這上面,小半截膝蓋都到草坪里了。夢境的角度很神奇,與現實不同,往往只有站在一個特定的位置,才能看到細節(jié)。溫欒坐下后,才看到這就是個人工的小樹林,只不過疏于打理修剪,導致雜草叢生。幾十米外是一棟樓房模糊的影子,霧氣遮蔽了它大半面目。“噗?!睖貦枞滩蛔⌒α?,“這到底是什么地方,誰把房子造得像一個大箱子,或者棺材?”就算隕石鎮(zhèn)都沒這么呆板的樓房。“是白鯨星系各國都想進去的地方。”賽路斯淡定的說。“你在開玩笑?”“沒有,這就是深藍星軍事武器研究所?!?/br>“……”溫欒一下怔住。賽路斯沒有看他,只是低頭撫摸肆意生長纏繞在石凳上的藤蔓,它是有刺的,在戳破手指掛住衣服的時候,手指與袖口都變成虛幻的霧氣輕輕散開。“我不知道你這樣熱愛你的事業(yè)?!睖貦韪砂桶偷恼f。出門在外還想著深藍星研究所,隨手造個地方還要是能看到研究所的小樹林。“你坐的地方只存在于夢境與我的記憶里?!辟惵匪沟恼f,“研究所中庭的這片空地,在七十年前,深藍王國幾大家族奪權時期,就被炮火轟成了焦土?!?/br>“……”溫欒明智的保持了沉默。“你見過米切爾?!辟惵匪购鋈粨Q了話題。“啊,對。他還是邁卡維家族的親王呢!”整個家族都是神經病。賽路斯沒有說話,草地前卻忽然出現兩個人影。穿著完全一樣的研究員衣服,其中一個就是賽路斯,只不過那時候他的眼神平和多了,沒有那么銳利,金發(fā)也很短,還有幾簇不服帖的翹著,溫欒看得有趣,伸手去拽。夢境記憶里的人當然察覺不到,還抱著光腦在那里算著什么。“米切爾,下來,你的實驗報告呢?”學猴子掛在樹上晃悠的米切爾,看上去跟現在區(qū)別不大,衣服亂七八糟,眼睛發(fā)直的嚷嚷:“笨蛋,數據模型錯了,再算也沒用!我需要的是靈感,靈感??!”記憶里的那個賽路斯,抄起一個假鳥籠,砸到米切爾后腦勺上。“我真不敢相信,我竟然跟你這個頑固不化的家伙在一個導師手下!”米切爾趴在草地上,氣若游絲的說。“我有同感?!?/br>“你不能這樣——今天的早餐我都讓給你了!”米切爾哀嚎。年輕的賽路斯將同伴從草地上拖起來,神情明顯很發(fā)愁:“王國給研究所的經費越來越少了,昨天晚上連熱水都沒有?!?/br>“你想多了!”米切爾大大咧咧的說,“負責管倉庫的是我們導師,他做起項目來不要命,經常把三天當做兩天過,餓著餓著就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