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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秦澈今天過來的目的也達(dá)到了,就起身告辭離開。他不知道為什么趙母要瞞著趙梓辛這些事,但人家母子間的事,他也無權(quán)置喙。剛好秦澈離開了,趙梓辛也打算現(xiàn)在跟趙母說一下明天周棋衍過來的事。“咳……那個,媽,明天……我有個同學(xué)要過來咱們家。”趙梓辛坐在趙母旁邊,狀似隨意道。詫異地看他一眼,趙母有些奇怪。趙梓辛以前從來沒有帶同學(xué)回家過,她以前一度非常擔(dān)心趙梓辛在學(xué)校是不是完全沒有朋友。不過這是好事。“好啊,歡迎他來。”趙母高興道,“不過怎么這么早就來了?明天才初二啊?!?/br>趙梓辛才意識到這個問題,他想了想,道:“他家也沒什么事……說是來玩的?!?/br>趙母不疑有他,握住趙梓辛的手,趙母道:“梓辛啊,你能多交幾個朋友,媽是最高興的?!?/br>撓了撓頭,趙梓辛道:“呃……明天來的還是上次那個,你見過的,和咱們一塊兒回老家的那個?!?/br>皺了皺眉,趙母有些遲疑,趙梓辛已經(jīng)這么大了,她不愿多說他什么,但有些事情還是要問清楚。“說到那個小伙子,上次我忘了問你,他怎么會和你一起回老家的?”雖然有些不好,但現(xiàn)在沒辦法和趙母說實(shí)話。趙梓辛早就想好了說辭,他道:“他是剛好去煙城有點(diǎn)事,就和咱們一起去了?!?/br>點(diǎn)點(diǎn)頭,趙母道:“哦,這樣。哎他叫周棋衍是吧?”“是的。”“那那天給你打電話那個好像也是周棋衍?”趙母突然問道。情人節(jié)大早上接到別人打給兒子的電話,口口聲聲“親愛的”,而且對方也是個男的,這對趙母的沖擊還是比較大的。當(dāng)時趙母沒有問是誰,趙梓辛還以為那事已經(jīng)過去了,沒想到她現(xiàn)在又提起來。趙梓辛有些慌,怕她是不是看出什么了。強(qiáng)自鎮(zhèn)定下來,趙梓辛笑道:“是他,他比較愛玩。”趙母其實(shí)并沒有看出什么,只是覺得年輕人之間的玩笑還是挺別致的。這邊趙母的工作做好了,那邊周父的工作就沒那么好做了。“你要去干什么?不回來住了?”周父警惕地看著周棋衍。“哎老爸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周棋衍跑到周母身邊,撒嬌道:“媽,你看爸那眼神。特別傷我心!”笑著任他搖晃,周母道:“你爸就那個樣,什么時候都是那種眼神。不過他說的對,你要去哪里玩,去多久,總要給我們個準(zhǔn)信吧,我們心里也好有個數(shù)。”“我就是去同學(xué)家呀,就在石城。很近的,去多久我不知道了……看情況吧!”周棋衍道,他很想在趙梓辛家住到開學(xué)。周棋衍邊說還邊給周棋雅使眼色,希望她能幫自己說兩句話。周棋雅是知道他要去干什么的,自從那次因?yàn)楹挖w梓辛鬧矛盾全盤托出他們的事之后,周棋衍就經(jīng)常和周棋雅秀恩愛。以前周棋衍愛玩游戲,玩得差了還要找周棋雅幫自己報(bào)仇。和趙梓辛在一起之后他就不玩了,周棋雅也是好久沒有敲過他的竹杠了。“爸、媽,我聽說平山那邊新開了家溫泉不錯啊,我朋友之前去過,明天我們也去試試吧。小衍他愿意玩就讓他玩去唄,那么大人了,能出什么事?!敝芷逖艓兔竦?。最后姐弟倆說服了周母,周父那邊自然也就同意了。美滋滋地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初二那天一大早周棋衍就出門了。到石城還不到九點(diǎn)。大年初二的早晨,車站都沒什么人。周棋衍還沒出站就看到趙梓辛了,因?yàn)榕吕?,他一向把自己裹得?yán)實(shí)。為了適應(yīng)今天的妖風(fēng),趙梓辛穿了一件修身的長款羽絨服,厚厚的圍巾包住了他半張臉。周棋衍興沖沖地要跑過去,突然在半路改變了主意。趁他不注意,周棋衍偷偷走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繞到了他后面。從后面能看到趙梓辛沒被護(hù)住的兩個耳朵尖兒,被凍的有點(diǎn)發(fā)紅。搓了搓自己的手,周棋衍悄悄靠過去,想握住那兩只耳朵暖一暖。手還沒來得及放下,周棋衍就看到趙梓辛轉(zhuǎn)過身來,面對他,露在外面的兩只眼睛帶著藏不住的笑意,道:“玩夠了?”因?yàn)閹е鴩淼木壒?,他的聲音不似往常清亮,帶著一絲沉悶,但異常的好聽。周棋衍咧嘴笑了笑,撲到趙梓辛身上把人摟緊在懷里,深吸了幾口氣才覺得滿足了。“太喜歡了太喜歡了!他怎么這么好看!喜歡死他了!”周棋衍心里嗷嗷叫著,抱著趙梓辛不肯撒手。讓他抱了一會兒,趙梓辛道:“走吧,先回家。”回到家,趙母正在看電視,看到周棋衍來了,她熱情道:“來了啊,你的愛心早餐呢?”這話把周棋衍的興奮嚇退了不少,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么。趙母也沒想著為難他,就是開個玩笑,現(xiàn)在看他吃癟,感覺這孩子也是個實(shí)在人。笑了笑,她道:“你來得還挺早,早上吃飯了嗎?阿姨這還有點(diǎn)愛心早餐要不要?”周棋衍猛搖頭,忙道:“不了不了阿姨,我吃過了,吃過了……”趙梓辛全程看戲,完全沒有幫他解圍的意思,接收到他顯得無助的眼神,趙梓辛笑道:“媽,我?guī)M(jìn)我房間收拾一下行李?!?/br>一關(guān)上門,周棋衍就扔掉行李箱,把趙梓辛壓在了床上。低頭親親他的臉,周棋衍把臉埋在他的頸窩,郁悶道:“我都緊張死了……”周棋衍的頭發(fā)碰到他的脖子讓他覺得有點(diǎn)癢,輕輕縮了縮,趙梓辛還沒說話,周棋衍突然跳了起來。疑惑地看著他,趙梓辛也坐起身,道:“你怎么了?”坐在床邊不說話,周棋衍彎腰低頭,仿佛在思考人生大事。湊近他看了看,趙梓辛笑道:“怎么突然還臉紅呢?“快速瞥他一眼,周棋衍小聲說:“你剛剛扭什么?”這問題問得沒頭沒尾的,趙梓辛想:“我扭了嗎?”反應(yīng)過來可能是因?yàn)樽约簞恿藙蛹绨?,不小心帶動了身體其他部位的肌rou,無意識地“扭”了一下,趙梓辛有點(diǎn)明白周棋衍為什么臉紅了。頓時又覺好笑,趙梓辛不動聲色地瞄了一眼小家伙,只是現(xiàn)在由于他的姿勢原因也看不出什么來。然后他道:“身體自然反應(yīng)而已,我又不會笑話你。”知道他發(fā)現(xiàn)了,周棋衍臉紅得更厲害,他感覺自己的臉一定可以烤雞蛋了。但趙梓辛淡定的樣子深深地刺激了他,硬著頭皮,他道:“你……你怎么沒事?你是不是對我……那什么……不起來?”詭異地看他一眼,趙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