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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上我meimei?”秦恕挺直了腰板,“那是她自己愿意的!還有那個楊義,你便去問一問他,他是不是自己愿意的!”“汲情先生當然是名不虛傳,聽說跟你上過床的人基本上都忘不了那銷魂滋味,但是你想用這個來調開話題的話——”聲音拉得長長,司徒冷哼一聲,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只是那意思大家都明白,如果秦恕繼續(xù)說這個,那他的下場,就是一個‘閹’字。“你看上我了?!鼻厮『軡M意四周傳來的抽氣聲,和司徒看過來的,他以為的灼灼的眼神。像個痞子似的顛顛的往前走了兩步,笑開,他悠悠的說,“你看上我了,不是么?”那個膀大腰圓的副堡主張峰也在這里,就站在司徒傲的身后,冷汗涔涔的冒。他不是怕秦恕怎么樣,是怕司徒傲被惹的發(fā)脾氣。司徒傲基本上算是不怎么脾氣的人,但是跟在他身邊的人會知道,如果有什么事讓他心里不爽了,那么那一段時間,定會有堡里的某個分支機構被他cao得半死,敢在這時候上門尋釁的外人,亦定是有去無回。司徒不虧待自己人,雖然會把人cao的半死,從不會沒有原由的隨意奴役,殺戮。但是對外人,卻恁是無情,惹到他的人,下場一般比死更難受。張峰看著秦恕,這人要是就這么死了,算是可惜吧……秦恕上前兩步,手放上司徒的腿,似有似無的撫著,笑容極為坦蕩,“司徒堡主,你對我有反應不是么?你還想上我不是么?”其實他現(xiàn)在更想做的,是坐到司徒的腿上去,勾引。但是他不敢,倒不是怕死,只是這司徒傲真就有一種氣勢,嚇得住人。隱下心頭的點點疑慮,他笑得燦爛。司徒看著秦恕妖孽的笑,靜靜看了秦恕半晌,沒有說話,像是在等著秦恕后面的話。秦恕桃花眼一蕩,“能隨侍堡主左右,是我秦恕的福份呢,我怎么能老想著跑呢——只是堡主不知,秦恕這些天的確是有事在身,不得不去辦,所以才想破了腦袋要跑出去,堡主你本來還說要召恕侍寢,恕也是想在承了恩露后便跟堡主提出這小小要求,誰知堡主就把恕給忘了……”說到這里,秦恕又拋出了個哀怨的眼神。“恕今日在此厚著臉皮求堡主答應,容恕先行離去辦事,待事成之后,定會回來堡主身側,真心服侍……”秦恕看向司徒的桃花眼脈脈含情,情波蕩漾,倒像是真的一樣。司徒冷哼了聲,傾身捏住秦恕的下巴,秦恕被他的力道捏得生疼,也不敢躲,誰叫一條小命犯在人手里了呢。“你倒是也懂些分寸?!毕肫鹉侨盏囊晃?,司徒本來并不在意秦恕的性命,他只是想搞清楚那日的異常感覺究竟為何,倒是不想讓他死了,“我的人,要懂得什么時候,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我可以容忍你有脾氣,但不能忍你壞我的事,欺我的人——”想起剛剛在正堂跟一位貴賓相談正暢時,居然聽到了這秦恕強上楊義偷偷溜的消息,手下的力氣就不由的加重。秦恕額角的汗一個勁的往下掉,“堡,堡主,秦恕明白。只要堡主放我離去,一月之后,定會來見堡主,到時如何責罰,恕不敢吭一聲?!?/br>“我該相信你么……”司徒?jīng)鰶龅穆曇魪那厮《蟼魅耄厮∶Σ坏狞c頭。亙長一段時間后,司徒放開了秦恕,秦恕也知道過了一關了,不禁面有喜色。“只是天下人都知我黑鷹堡人欺不得,你即不是我堡中人,又欺了我的人,所以,你如此安然離開,自是不行?!彼就降穆曇衾镉幸还刹豢裳杂鞯挠鋹?,在秦恕還沒有猜到那是什么時,司徒接下來的話,幾乎讓他的眼睛瞪了出來。司徒說,“打斷他的腿,丟到后山去。”然后,靜靜地看著他。秦恕發(fā)誓,他看到了那張看起來平靜的臉上,扯了一抹惡劣的,得意的笑。果然,司徒是魔鬼。只是這一次的命令,卻是不容更改。幾個人架起秦恕,一個人掄起極是粗大的棍子,毫不留情的手起棍落……“啊啊啊——”黑鷹堡外,驚起飛鳥無數(shù)。屋漏偏逢連夜雨,這話一點都不假。這天夜里沒有云沒有星星沒有月亮,秦恕直當是個逃跑的好時機,卻不知,這樣的天氣,也預示著另一種可能——暴雨。秦恕被丟在后山,腿痛的不像是自己的,冰涼的雨水打在臉上,他連眼睛都不開,側頭看了下,腿下的血水和著雨水,蜿蜿蜒蜒,越見干凈,好像他根本沒有受傷流血,他的腿根本沒有斷……“哈哈哈哈——”秦恕張狂的笑,笑得渾身顫抖,笑得眼淚幾欲流出。司徒傲啊司徒傲,你再冷傲不凡,再殘酷無情,還不是不忍心殺他?色令智昏,這天下,任誰,都是一樣!轉頭望天時腦中突然閃過極為相似的一幕,相似的雨,相似的傷,相似的想死心情,他的笑,便帶了幾分凄厲。哈,他本就是不該活著的人,多活了這么些年,也夠了,為何司徒傲不一刀把他殺了?老天啊老天,任他怎么樣風流,怎么樣糜爛,怎么樣被人追殺,都不讓他死是么?好,他便要看看,上天要容他到幾時!“我欲只手與天斗,蒼天負我?guī)讜r休!哈哈哈——”九“堡主——”張峰在秦恕被下人抬出后,終于忍不住的開了口。“你想問我為何要命人打斷他的腿?”司徒不急不徐的呷著茶,“第一次見到秦恕時,你腦海中浮現(xiàn)的,是什么?”張峰想了想,“妖孽?!?/br>司徒點了點頭,“我跟你不一樣。”“那堡主……”“野獸。”司徒的眸光落在遠處,不像是在看著什么,像是在回想,在思考。“秦恕不僅僅是個采花賊。他武功雖不算極高,但也不錯。人很聰明,也敏銳的可怕,總在第一時間就知道怎么做對自己最好,明明很怕死,卻又在找死……”“很有趣的人,不是么?”“找、找死?”張峰有些有明白了,為什么要找死?司徒傲卻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知道貓捉耗子的游戲么?為什么貓會對此樂此不疲?因為再聰明能動的耗子,最終的結果,也抵不過貓的爪子。小獸一般不大好馴服,若只是強迫,便沒有意思?!?/br>“而我——愿意做只有耐心的貓,等著沒有力氣的耗子心甘情愿獻上一切?!?/br>“可是為何要打斷他的腿……”張峰看著司徒傲并不算好的臉色,不再敢說下去。“野獸就是野獸,如果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便不知道獵人的厲害。放心,野獸的生存能力一向很強,他,死不了?!彼就狡鹕恚裉斓脑捯呀?jīng)說得夠多了,“張峰,我勸你不要對他動任何心思。”這句話,讓張峰心緊了一下,司徒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