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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以梟雄的狀態(tài)出現(xiàn)在大家眼前,家世靠山以前混哪怎么起來的,一概查不出來、堡主司徒傲為人孤高冷傲,桀驁不馴,陰晴不定,不喜與人為伍。開始時多少幫人去挑過他黑鷹堡,不管是武林高手還是江湖豪杰,白道還是黑道,不管是單挑還是群毆,沒人占得了半分便宜,甚至在山下就給人家舵主副幫主收拾了,連司徒傲的面兒都見不著。黑鷹堡就是這么著,慢慢發(fā)展成現(xiàn)今的勢頭,誰都摸不準(zhǔn)這水有多深,但誰都不敢隨便試,拉出去在江湖上,誰都得賣個面子。白道中自家有小輩行走江湖時,耳提面命不能惹的人,他司徒傲占頭一個。這樣一個人,怎么會是省油的燈!以前傳的再神,那都是虛的,白慕之向來一笑置之不怎么理會??赡翘煸诓铇?,他跟他是親自交過手的,武功的話,比自己不低,或者說,有可能比自己高……怎么說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打得太兇不像話,下手間有分寸,著實(shí)隱了些功力,說起來是不分勝負(fù),但此人絕不可輕視!再想想那日晨間他找上門來說的話,很明顯,他明擺著篤定了他白慕之定然會把秦恕交給他,說是不在乎白慕之不守約定,但那一句你七星寨欠我一個情份量多重!如果他真應(yīng)了,那以后他司徒傲要天上的星得月亮,他也得給他摘去?還有那人臉上的那種獨(dú)一份的表情,真讓人看不順眼。表面上看是面無表情,可仔細(xì)一看那雙眼睛,傲得不成樣子,像是天下的事都得聽他的,別人都是個屁!還有那種篤定的表情,得意的翹起的唇角,根本就是欠揍!可即便是這樣,即便知道這是兩頭不是人的差使,即便知道這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他白慕之還是必須得做,因?yàn)?,他想秦恕活著?/br>輕輕抱起縮成一團(tuán)的人兒,唇貼在他耳邊,“我知道你定會怪我,但我已無他法,你一定要活著。日后你醒來,要怎么罰都是,只要你活著……”結(jié)果紅綢拿來的披風(fēng),對上她們疲憊又關(guān)切的眼神,白慕之抿了下唇,“都散了吧,各自回去休息,不用跟著我了。秦恕他,會沒事?!?/br>白慕之根本不敢去想依司徒傲的心思,秦恕落在他手上會有什么事,但這次應(yīng)該不會被打斷腿了。至于自己這邊……白慕之輕哼一聲,冷冷一笑,有什么是司徒傲圖的呢?無非就是懷里的人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他抱著秦恕一路施輕功飛躍,掙扎半天,還是想早些到司徒那里,秦恕也能早些好起來。腳下生風(fēng),很快就到了。到了黑鷹堡分舵的時候,守在門口的人,直接給他領(lǐng)到了大廳。白慕之臉下子拉得很長,和著人家早料到他要來,正跟這等著呢……要說這人也是討厭,你裝的時候吧,他不裝,表現(xiàn)的比誰都耿直正經(jīng)似的,你著急的時候吧,他又裝成是什么都不知道,非得等你出口相求的高人了。白慕之抱著秦恕在大廳站了一會兒,司徒傲才出來,慢悠悠的坐下,慢悠悠的說,“不知白寨主駕到,所謂何事”白慕之眉毛一挑,“司徒堡主不是在等白某嗎?”司徒傲唇角輕揚(yáng),“白寨主是在表揚(yáng)我黑鷹堡的待客之道嗎?”白慕之很想抄家伙跟這人再打一通,沒看到他懷里抱著個人么?是誰找上門說只有他能救秦恕的?這下人送來了,居然不說話了!白慕之眸內(nèi)閃過一道寒光,好,很好!“司徒堡主,今兒個白某來,就是想請你幫個忙,目前咱們的約定,你不會不記得吧?!奔热蝗瞬幌胝f,那就由他來吧,誰叫現(xiàn)在最著急的是他呢?“日前我說過的話,白寨主也沒有忘記吧?!彼就桨翛鰶龊戎?,“秦恕放在我這兒,五天之內(nèi),你不能靠近半步。事成之后,不管秦恕在哪,只要他活著,你七星寨,欠我一個情。”白慕之抖了抖嘴角,“自然。只要我白慕之做得到的,必會盡力。”根本不用司徒傲的眼色,就有幾個下人過來,小心的抬了秦恕,走了。白慕之不僅心疼肝兒疼頭疼,手疼腳疼渾身都疼,他一心想護(hù)著的人,就這么著,被人搶走了……顯然他忘記了,這人,是他親自送上門的……司徒傲倒是干脆,一句話沒說,茶杯一端,那邊站著的小廝就有眼色的叫了聲,“送客——”白慕之就沒臉再待著了,得,走吧……“你要是治不好秦恕,讓他受半點(diǎn)委屈,我白慕之,必不會饒你!”走到門檻時,心里還是堵得慌,忍不住回頭放了句狠話,然后飛也似的,離開了黑鷹堡的地盤,恁的沒面子。“堡主,那人——”張峰看著神色沒什么變化站在原處半天不動的司徒傲,搞不清頭兒的心思,就出聲問了一句。“走,去看看。”青帳錦被,碩大的床。秦恕蜷著身子縮在大床上,蓋著根本無濟(jì)于事的被子,一個勁的哆嗦。看在眾人眼里,那是要多可憐有多可憐,要多脆弱有多脆弱,像是隨時可以消失一樣。司徒傲看著那個人,被被子裹得嚴(yán)密,不停的發(fā)抖,只露出一截細(xì)白的腳脖子,有些不認(rèn)識了,這個人,真的是秦恕么?那個總是一臉得意,挑逗他的秦恕?那個被他打斷腿也滿不在乎的人?好像,床也太大了……“都下去?!彼就桨敛幌矚g一屋子的人,摒退了眾人后,掀開被子,仔細(xì)地看著床上的人。長的還跟以前一樣,挺順眼的,不丑,算個清秀。只是現(xiàn)在小臉煞白,唇角青白,皺著眉咬著唇,似是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很難受的樣子。眉眼間哪里還有當(dāng)初半點(diǎn)神采飛揚(yáng)自信滿滿的樣子?那雙眼睛……撫上秦恕的眼睛,司徒傲力度放得很柔,他知道這雙眼睛睜開時,是怎樣的風(fēng)情。他其實(shí)并不在乎秦恕的死活,可在他的目的沒達(dá)到之前,他不準(zhǔn)死。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弄明白,秦恕對他的影響是怎么回事。在自己meimei房里見到秦恕,而且還是在做那等齷齪事,雖然他不喜歡那個meimei,但怎么說也算個恥辱,他是真的想殺了他的。那時秦恕像只小狐貍,一眼看透了他的心思,說的每一個字,做的每一個動作,都在勾引他。他產(chǎn)生了興趣,因?yàn)閺臎]有人這么快的就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沒有人敢對他如此說話,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挑釁。他最喜歡看人無助哭泣磕頭求饒的樣子,覺得這個人變成那種樣子時一定很好看,就先留了他的性命。后來,嘗到了那人唇里的滋味,居然是甜的……再后來,打斷了他的腿,丟出莊去,那人還是沒有求饒,連服個軟都沒有,他就更感興趣了。他想搞清楚,他的唇,為什么是甜的?打斷了他的腿,為何自己心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