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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擲出的點數(shù)一樣,如果高了自然都是贏家,如果都是最低的就都是輸家要脫衣服,四個人一樣的當(dāng)然就是不分勝負(fù)得重來,這次三個人都一樣是個兩字,他秦恕再怎么不濟,也得丟出個三來!就是二也成,總之不能是個一!就在那顆骰子馬上速度減慢馬上要停的時候,意外發(fā)生了。秦恕因為太過于緊張激動,又往前了一步,一不小心,就踩到白慕之的腳,白慕之下意識一躲,撞到了司徒傲,兩個人一起,撞上了桌子……這桌子是臨時被放在屋外長廊上供幾個人玩的,再穩(wěn)也經(jīng)不得這個撞法,桌角一斜,骰子就落到了地上,轉(zhuǎn)啊轉(zhuǎn)……好不容易停了下來,是個六。秦恕哇的跳起來拍手,開心大喊:“我贏了我贏了,是六點六點!你們?nèi)齻€一起輸,脫衣服!快點快點!”柳謙坐在一邊,笑看幾個人的動作表情,給秦恕澆了一瓢冷水,“小恕輸了?!?/br>司徒傲添了一句,“骰子掉地上了。”白慕之幸災(zāi)樂禍,“小恕脫褲子!”秦恕一想開頭說的規(guī)矩,可不是,說骰子若是掉到了地上就算輸要脫衣服,但這次掉地上不是他的錯!他怒氣沖沖的吼回去:“掉地上不是我的錯!是你!是你!”指了指白慕之又指了司徒傲,“如果不是你們碰了桌子,骰子根本不會掉下去!現(xiàn)在是六點,是我贏!”司徒傲指指白慕之,“是他碰我的?!?/br>白慕之身子往前傾,戲謔的沖著秦恕直眨眼睛,“小恕是你剛剛踩了我。你不會不承認(rèn)吧,嗯?”秦恕眉毛豎起,桃花眼噴著火,“我踩你又怎么樣,老子就是故意踩你了怎么著!我讓你碰桌子了么?是你碰了桌子我的骰子才掉下去的!所以當(dāng)然不是我的錯!我丟出來個六點,你們?nèi)?,你們?nèi)齻€一起脫衣服!”“小恕不講理哦……”白慕之玉扇子搖搖,一副極是樂意見到秦恕這般模樣的得意樣子。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說了很久,最后秦恕大吼,“反正老子沒輸!”柳謙適時插了一句,“既如此,我們再重擲一次就是?!?/br>“好!要重擲也行,但只我一個人重擲,你們都兩點!”秦恕叫囂著,有些無賴的要求,“因為骰子不是我碰下去的!”他揮著拳頭跳著腳喊的樣子著實可愛,三個人幾乎是同時輕笑一聲,坐好,縱容的說,“好?!毙南胱屗淮伪闶恰?/br>只是上天不給秦恕這個機會,他重擲了一次,這次非常順利的所有人看到了點數(shù),是一點。秦恕瞪著那個骰子一動不動,好像就這么瞪著它它就能動一下,轉(zhuǎn)個六點出來一樣。白慕之看到這結(jié)果哈哈大笑,搖的扇子幾乎要飛出去,“小恕恕啊小恕恕,本來我們是想給你放放水,誰知上天如此不憐你,你居然擲出來個一!哈哈哈哈……脫衣服……”秦恕看著穿得不算多但明顯心情都很好的人,臉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一下子翻了桌子,“老子不陪你們玩了!”“小恕恕不夠男人哦,怎么可以出爾反爾說話不算數(shù)呢?想不脫衣服啊……”白慕之笑嘻嘻的火上澆油。秦恕抓了白慕之的衣襟,狠狠的放了句,“老子就算是要說話不算數(shù)了,你能怎么樣!”完了瞪了瞪另外兩個人,憤憤道,“是說了輸了的要脫衣服,但沒說什么時候在哪里脫不是?老子現(xiàn)在回房里去脫,有本事你們就進來看!”快走兩步,“嘭”的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背貼在門板上,泰恕長呼一口氣,心想莫非他真是攻的身子受的命嗎?怎么連老天都不幫他……正想著呢,外邊傳來打斗聲……抽了抽嘴角,他再嘆,不是吧,打起來了……外面的確是打起來了,但基本上是白慕之和司徒傲在打,柳謙聰明的作壁上觀。這兩天的相處,再加上手上的資料,三個都是聰明的人,在看不出什么意思真就是傻瓜了。不管安的是什么新,肯定都是對秦恕有意思,并且想讓他長伴身邊。明白對秦恕的感情的人自然是吃醋,獨占欲誰都有。不明白心思的莫名其妙的就是想占著人,當(dāng)然不能讓了人。秦恕雖然一副很不上心的樣子,三個人卻是暗地里較著勁誰看誰都不順眼,尤其是白慕之和司徒傲,前邊有過“過節(jié)”,更加不順眼,這下誰都想進秦恕的房間,就打起來了。說是要想進秦恕的房間,不如說是就為爭口氣……朗月清風(fēng)的,就見兩個氣宇非凡的人在打架,一下子是白衫飄飄,長腿有力踢擋,伴著羽扇翻飛,一下子是黑影閃過,精壯的胸膛臂膀蘊著力量無窮……于是很順利的,柳謙不負(fù)眾望的趁他們不注意,在秦恕開了門想說什么時,進了房間……房間內(nèi)沒有燭光,朦朧月色透窗而入,秦恕玉般的肌膚月下更似蒙了層銀白光華,美的讓人移不開眼。勾魂的桃花眼,精致的鎖骨,富有韌性的緊致肌理,細(xì)腰,長腿,翹臀……柳謙不動聲色的欣賞過后,在秦恕還瞪著眼看他一臉呆樣的時候,身上的外衫已然脫下,披在他的身上,溫柔得在他耳邊說,“當(dāng)心著涼?!?/br>對視良久,他拉過秦恕入懷,雙臂收緊,喃喃的聲音似是月下最幽怨的那一聲嘆息,“你真的……如此討厭我么……”“不是,我……是你討厭我!”秦恕這下正是炸了毛的時候,什么樣的溫情估計也進不了他的心,本來心情就不好的他推開柳謙,火一下子上來,開始大聲吼,“是你討厭我!你一直都討厭我!現(xiàn)在又來這里裝什么好心!你以為你抱抱我我就又變得跟以前一樣聽話,傻傻的去愛你嗎?”“你水平最討厭斷袖不是嗎?是,我是有錯,十年前我不該對你用春藥做出那種事情,可我已離開十年,你為何不能放過我?你摸摸自己的心,你就沒傷過我嗎?你既不想愛我不能愛我,為何要時時找上門來傷我?”“讓我跟你回去,回去做什么!那里是你柳家的隱龍谷,住的都是你柳家的人,我去做什么!我不是你的家人,那個錢榆才是!你和他一起過的很開心不是么?既如此,為何還要找上我?為何!為何?。?!”用力握著拳,秦恕喊完后狠狠的呼吸。鼻間一酸,他眼神轉(zhuǎn)到別處停了一下,再回頭,“你走。”“小恕……”“滾開!”柳謙一句話還沒說完,秦恕開始大喊著開了門往外推他,“你滾啊……老子不要見到你……”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喊著將人退出了門,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