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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干了就是一個蠢字。精神還得高度集中,時刻提防著另外兩個不要在自己不注意時得了手。最的是,是得絞盡腦汁的想,怎么樣在三個人都在的情況下見縫插針讓秦恕對自己有興趣主動靠過來……提防別人那是一般聰明人會做的事,朝主角方向努力讓對方找機會靠過來,才是睿智的人們干的事兒!這三只,都不是吃素的,于是無形的戰(zhàn)場上無形的殺氣更重,任何有形的無形的外物,都可能會是武器,戰(zhàn)狀慘烈……三人互相揖禮,穩(wěn)重坐下,談笑品茶。“聽聞隱龍谷不傳之秘,知天文地理,曉前后五百年,亂世中必是開國良臣,和平時必是輔主宰輔,實讓人心生敬仰?!卑啄街畵u著扇子,狹長的眼睛瞇著笑,像是示好,又像是刺探。“哪里。”柳謙輕笑,姿態(tài)嫻雅,“我柳家人不入朝堂已久,山野村夫而已。不像七星寨和黑鷹堡,聞名江湖,兩位主人更是以少年英姿縱橫天下,家父曾對兩位的壯舉贊不絕口?!?/br>司徒傲是真的看白慕之不順眼,茶杯往桌上一頓,發(fā)出很大的聲響,用鼻子輕哼了下,“柳兄臨仙之姿,博學(xué)之廣天下人皆有耳聞,不必在此與我等客氣。只是‘拾翠公子’的雅號,我司徒不敢茍同?!?/br>‘拾翠公子’這個名號,是個禁忌。除了白慕之七星寨里品階較高的或引為至交好友的人,其它的人皆不知。黑鷹堡隱龍谷會知道完全是因為手上四通八達(dá)的消息網(wǎng),但江湖有江湖的規(guī)矩,有些事可以知道有些事不可以知道,有些事知道了得裝不知道,有些事不知道得裝知道。白慕之這個號對于柳謙和司徒傲當(dāng)然不秘密,尤其是現(xiàn)在幾個人都跟著秦恕的情況下。但這話知道是一回事,從嘴巴里邊說出來,味道就不同了。白慕之扇子一下一下極有規(guī)律的搖著,笑得像只狐貍,媚態(tài)顯露,“哦?是么?白某怎么覺得,司徒堡主對于‘拾翠’之事,興致多多呢?不然為何上感的幫小恕排毒,現(xiàn)在又一步不肯離的跟著小恕呢?”‘刷’的一聲,將扇子收起,白慕之眼中放光,一臉得意,“你不敢承認(rèn)就算了,白某行事向來無愧天地,喜歡上男人也沒什么可恥的。再說,能成為小恕的第一個男人,白某心底甚安呢。”又將扇子打開,掩了半張臉,只留一對笑得得意的彎彎眉眼露在外面。“你!”司徒傲拍了桌子,此事他的確耿耿于懷了很久,并且非常后悔若知事情會發(fā)展至此,秦恕去黑鷹堡那幾天怎么就沒要了秦恕!白慕之居然敢說!柳謙看著箭拔弩張大眼瞪小眼的兩個人,端著茶,淡定的說,“小恕的第一次,是在十四歲。”“你怎么知道?”站著互相瞪視的兩個人,目光齊齊轉(zhuǎn)向柳謙。話一說出來,馬上就明白了柳謙的話什么意思,知道的那么清楚,很明顯,就是他做的!“聽說隱龍谷獨門功夫博大精深,在下很想討教討教?!痹捳f的非常好聽,臉上也帶著笑,可白慕之的神情卻很憤恨,瞇著眼睛的樣子像是在罵你個禽獸,小恕那時那么小,你居然下得去手!“司徒傲也想請柳兄指點一二?!彼就桨梁谥?,手握成拳,那夜的話柳謙和秦恕的對話他聽到了,他一直以為是秦恕用藥上了這柳謙,沒想到是柳謙……他司徒傲不是第一次也就罷了,居然也不是第二次!柳謙從容起身,微笑,如沐春風(fēng),“那么,承讓了?!彼媲厮〗逃?xùn)這兩個人。這兩個欺負(fù)過他的人。很快院中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響聲,房間里的秦恕無奈撫額,又打起來了……六十四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很奇妙,是一種微微的甜。只要有那人出現(xiàn)的地方,目光就會不由自主的跟著他移動,只要看到他,就會會心微笑,覺得天地都寬了許多。會想為他去做很多很多事,只要他會開心。見不到時,胸中莫名的失落,看哪里都是那人微笑的臉。很傻,卻不自知的愿意繼續(xù)傻下去。和他在一起時,最不喜歡的事也會變得有意思,時間過的很快,甚至做夢時,都會夢到和他在一起。“是不是啊小兔……木沐?”秦恕掐了把木沐光滑水嫩的臉,一個勁的流口水,這吃不到摸摸也好吧。方才他到這里時,這里已經(jīng)布置完畢,輕紗幃幔,絲竹過耳,風(fēng)清酒香,好不愜意。姑姑還說有些事要準(zhǔn)備,把木沐交到秦恕手里讓他照看一會兒,不然滿堂的賓客他會害怕,他一口答應(yīng)。可能是燭光月光的原因,可能是酒香花香的原因,可能是靡靡之音的原因,本來跟姑姑進(jìn)來一臉高興的小兔子,坐到他旁邊說了沒兩句話后,就變得沉默,咬著唇不說話,眼神滿場晃,一下子似是找某個人,一下子似是穿過人群直到縹緲的遠(yuǎn)方。直到他的眼睛在一個人身上停住不動時,秦恕暗自一笑,明白了。那人一身藍(lán)衣,是那種極深的藍(lán),給人一種神秘感的藍(lán),長發(fā)系于身后,相貌極是俊朗,除了一身獨來獨往生人勿近的氣勢外,算是佳公子一枚。他站在那里,七步以內(nèi)無人靠近,看得出來,他享受那種狀態(tài),或者是刻意營造出那種環(huán)境。那個人,秦恕認(rèn)得,是毒王谷的,人稱玉面郎君的寒清。傳聞中此人性格極是陰冷,不多話,不多事,我行我素。若如此認(rèn)為他好欺負(fù)那就錯了,聽說此人不喜交談,別人也不知道他都忌諱什么不喜歡什么,可要是不小心觸到他的死角,那便是一抹藥粉,一個死字。此人,不好惹啊……這小兔子,怎么會認(rèn)識他?又看上了他?一個是怪醫(yī)的人,一個是毒王谷,同行皆是仇,這個……不太好辦啊……自打知道小兔子是姑姑未婚夫木華的弟弟后,秦恕就斷了調(diào)戲的念頭,后來知道人稱怪醫(yī)的木華的神醫(yī)師兄很是喜歡小兔子,更加不敢動齷齪念頭。那人有可能可以治他的毒,聽說性格怪了些,但如果真的能治,他重視的人,當(dāng)然不能欺負(fù),最好幫著他去欺負(fù)別人!現(xiàn)在再加上一個毒王谷的谷主,那更是個事兒了。如果這人喜歡小兔子,早晚看他秦恕不順眼一點藥粉毒死他。如果不喜歡,那還是得勸小兔子離他遠(yuǎn)些……這人……不是省油的燈啊……“恕哥哥——”木沐聽他說完,點點頭,小小年紀(jì)眉宇間一抹輕愁怎么都抹不掉,他拉住了他的胳膊輕輕晃,“我知道你跟我哥哥一樣,想勸我不要再想他,可是你說我喜歡那個人錯了嗎?這份喜歡……”“哪個人?。俊鼻厮∥⑿Φ囟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