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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年輕面孔,就算是知道這里是石公的記憶,但是看著要比現(xiàn)實(shí)里年輕了十幾歲的石公,他還是感覺到很稀奇。此時的石公已經(jīng)沒有了小時候的摸樣,現(xiàn)在的他雖然看著年輕,但是個頭卻要比身邊的人都要高出差不多一個頭,健碩的身軀上是一條一條的精壯的肌rou群,寬肩窄腰猿臂虎腿,一張臉如同雕刻的一般棱角分明。面對著比自己多出幾倍的敵人,年輕的石公并沒有露出絲毫的慌張,但是他的鎮(zhèn)定顯然激怒了對面的那四個人,他們幾人互相使了一個眼色,打算一起出手,就算對面的那小子力大無窮功夫蓋世,可是雙拳難敵四手,他們這一邊人多,就不信那小子可以從他們這里討到好去。想清楚的幾個人突然一起沖著石公沖了過去,其中一個跑的快一些,比其他人提前幾步來到了石公的面前,還沒等他掄起拳頭開打,石公一個掃堂腿就把他給絆倒了。這個人倒地之后,緊跟著的兩個人卻是一起過來的,他們兩個人是堂兄弟,自小一起玩耍著長大的,彼此之間是在默契不過的了,就見他們兩個一個人使出雙峰貫耳,沖著石公的腦袋打去,一個則及其卑鄙的用處了猴子,偷桃,沖著石公的下三路便招呼。面對兩個人的合力攻擊,年輕的石公沒有絲毫的慌亂,就見他大步向后跨了一步,避開了下,面那人的猴子,偷桃,然后倚仗著身高臂長的優(yōu)勢,將使雙峰貫耳的那個人往下使勁一按,就聽得‘啊呀’‘誒吆’兩聲,上面使用雙峰貫耳的那一位,重重的壓在了使用猴子,偷桃那位的身上。石公看準(zhǔn)時機(jī),抬腿往兩個人的身上用力一踩,壓得那兩個人差一點(diǎn)將早上吃下去的菜飯給吐出來。最后的那個人跑的慢了一些,差這幾人幾步才趕到,看著前面幾個兄弟相繼的折戟沉沙,他也沒了再戰(zhàn)的心情,找了個機(jī)會掉頭就想跑。年輕的石公此時正是好戰(zhàn)的時候,怎么可能讓‘?dāng)橙恕芰?,所以他跨過雙峰貫耳和猴子,偷桃沖著逃跑的那位就追了過去,他的個高腿也長,一步能頂那個人的幾步,所以沒兩步就追上他了。追到人的石公對他沒有任何的客氣,二話不說的就拎起了那個人的衣領(lǐng)子將人給拽了起來,然后一手抓背一手抓腰,將人給拎到半空中,隨后往旁邊一甩,將人砸到了正在爬起來的前三個人的身上。至此這四個人可以說是全軍覆沒,四個人打一個人,都沒人能招架到第二招,這樣的戰(zhàn)績實(shí)在是精彩,于是人群之中霎時就是一片的鼓掌叫好之聲,不斷的有人在高喊‘石伍長好身手,石伍長好樣的’在眾多的喝彩聲中,有一個聲音尤為的凸出,人們在聽到那個聲音之后,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循著聲音找過去,在看清楚來人之后,地下突然呼呼啦啦的跪了一地人。來人長得什么樣,陳澤是看不清的,因?yàn)檫@里是石公的記憶,所以視線也自然是他的,可是石公此時與眾人一樣都是跪著的,所以陳澤只看到一雙做工精細(xì)的鞋子與一塊繡工精美的衣角,其余的統(tǒng)統(tǒng)看不到。好在雖然看不見臉,但是聲音還是可以聽見的,所以兩個人之間的對話,陳澤還是聽的一清二楚的。那位只能看到鞋子和衣角的大人物似乎是十分的欣賞石公的勇猛,問他愿不愿意做將軍。年輕的石公回答很有他的風(fēng)格,就一個字:“諾?!?/br>對于石公的回答那位大人物很滿意,于是他給了石公一個機(jī)會,他讓石公帶領(lǐng)著一小股的部隊(duì),出發(fā)去了戰(zhàn)爭的最前線,說如果他能立下大功,讓其他的人都心服口服,那么他就讓石公成為一位將軍。隨后的畫面便是一連串的快進(jìn),似乎那些日子沒有在石公的腦海里留下多麼深刻的映象,等到畫面再次定格的之時,熱鬧的軍營已經(jīng)換成了寬闊的大帳,得勝歸來的石公在這里像著主帥獻(xiàn)出了敵軍大帥的頭顱。從大帳眾人喜笑眉開的臉上可以看出這是一場空前的勝利,開心不已的主帥當(dāng)場就兌現(xiàn)了他的諾言,年輕的石公成為了帳下最年輕的將軍。當(dāng)這位主帥詢問自己愛將的姓名之時,卻聽到了石頭這樣的名字。主帥聞言眉頭微皺,他覺得這樣平凡的名字配不上他愛將的勇武,于是心情正好的主帥大人決定給自己的愛將賜下一個響亮的名字。于是他想了想說到:“你的名字太過剛氣,過剛易折,這樣不好,不如就把五行給你補(bǔ)齊,取相生相克連綿不息之意,就賜你名為石柄淦吧。”石頭就這樣成為了石柄淦,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厲兵秣馬連戰(zhàn)連捷,為當(dāng)時的朝廷立下了汗馬功勞。可惜歷史是不會因?yàn)橐粋€人而改變的,所以當(dāng)朝內(nèi)重臣叛變投強(qiáng)契丹之時,當(dāng)他的主帥在后方被契丹俘虜之時,他的選擇是死守陣地直到戰(zhàn)死,以一身的血rou,回報(bào)了那些人對他的知遇之恩。此時的陳澤如同瘋了一樣,在石公戰(zhàn)死之后依然屹立不倒的身軀前不停的穿梭,即便知道這只是記憶,但是石公的離開依然讓他無法接受。就在他幾近癲狂的時候,畫面突然又是一個轉(zhuǎn)變,原本已經(jīng)閉上的眼睛又突然的睜開,目光所到之處,是一片一片成林的桃枝與桃葉。原來石公戰(zhàn)死之時,恰好上神郁壘經(jīng)過,他感念石公的忠義,親自點(diǎn)化石公成為了一名門神。隨后的日子便是千年的苦修,寂寞的日子將石公原本就沉穩(wěn)的性格打磨的越發(fā)的沉默,每日除了修煉就還是修煉,有整整100年,石公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直到他進(jìn)位成為了地仙之后,郁壘大神將他換到身邊,對他嚴(yán)明他此生有一大劫,若能跨過便是鵬程萬里前途不可限量,若跨不過便是身死道消從此消散在田地之間在不入輪回。能不能度過大劫,在與石公能不能遇到一個轉(zhuǎn)機(jī),至于那個轉(zhuǎn)機(jī)是什么,上仙明言他也不知道,得讓石公自己去找。對于郁壘上仙的警告,石公并沒有放在心上,千年的寂寞早已磨硬了他的心智,但是他卻還是被郁壘上仙給送了出來,讓他去尋找他的轉(zhuǎn)機(jī)。離開桃山的石公在中土的大地上漫無目的的四處游轉(zhuǎn)著,直到某一天,他聽到了有人請神的祈禱祭文。那篇祭文寫的很有水平,咒文中的信仰之力也很濃,吸引了不少的下位小神過來。不過主人家里的祭文寫的很明白,要請的是一位能保家安宅的門神,所以趕過來的小神們沒有一個敢與石公爭搶的。順理成章的,石公成為了南源鎮(zhèn)陳家的門神,與當(dāng)時陳家的家主也成為了莫逆之交,雖然他依然沒有開口說話,但是與那位老先生一起下棋品茶,已經(jīng)成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