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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自己冤枉,證據(jù)呢?”她篤定,這個人敢來找自己伸冤,不會拿不出一點(diǎn)干貨。 果然,林文淵從懷里掏出一疊文書,當(dāng)眾張開,陸煥之一看,竟然是萬民書。 說萬民當(dāng)然只是個虛數(shù),林文淵這封感謝信上,至少也有數(shù)百人的簽名和指印。立刻有侍衛(wèi)將萬民書獻(xiàn)上,林文淵委婉說道:“下臣雖然不敢說清廉無私,高風(fēng)亮節(jié),但為一地父母官,也算是愛民如子,有此為證!即便上回征用了田地也是給予了相應(yīng)補(bǔ)償,又怎么會做出強(qiáng)占民田的事情!望公主明鑒!” 這份萬民書是他聽說有御史來蜀中,他便開始準(zhǔn)備的,原本是想給新上任的節(jié)度使,以證清白,如今來了個公主,還是跟阿璃有嫌怨的公主,反而更方便他行事。 清平公主抿了一口茶,潤潤喉嚨,心情又好了幾分,“此事是父皇托陸御史在查核,陸御史可有何話說。” 陸煥之此刻臉上平靜得出奇,他知道林文淵這次投其所好是真投對了。 “此事影響惡劣,不能偏信一家之言?!?/br> 所以,你還是要護(hù)著那個阿璃嗎? 清平公主心中冷哼了一聲,陸煥之知道她在想什么,不想因此給阿璃招惹更多麻煩,于是又補(bǔ)充道:“事關(guān)人命,身為監(jiān)察御史,我不能偏袒任何一方。待查真明,他日定能還該還的人一個公道?!?/br> 這個他日,陸煥之不過是在拖延時間。這個案子,早已不再是單純的是非曲直,即便將雙方拉來對質(zhì),哪里真能問出個青紅皂白,不過是看誰的后臺更硬罷了。 清平公主跟顧臻,兩個都是在圣前最得寵的人,若真正面對上,贏面誰會更大一些? 清平公主不但是得盛寵,她的兄長是能與太子抗衡的晉王,母親是皇帝身邊最得寵的惠妃,即便是顧臻跟晉王對上,不管背地里怎么算計(jì),但明面上卻是從不曾鬧掰的,清平公主不是晉王,不會那種委婉含蓄,跟她正面對上,只怕連跟晉王這一族表面的和平都維持不了。 而這回,他姑且給那個男人一個機(jī)會,也給阿璃一個機(jī)會,讓她認(rèn)清楚她選中的男人的真面目。那個向來以權(quán)勢為重的男人,真的會為了阿璃,選擇得罪清平公主? “我看陸御史最近傷了腳,行動不便,不如,便將那些山民請到衙門,當(dāng)面對質(zhì)如何?” 陸煥之心中微怔,清平公主這是連時間都不給他,莫非是昨日自己拒絕了她的緣故,才要遷怒無辜之人。若真讓她將那些村民控制住,背后做點(diǎn)文章,讓村民將所有責(zé)任推卸到阿璃身上,那么,就算自己想幫阿璃都不可能了。他自問沒那個能力跟清平公主抗衡。 “怎么?陸御史有何顧慮嗎?” 清平公主幽幽淡淡地瞥向陸煥之,若這個男人真敢護(hù)著那個狐媚子,她此刻便將人拉來定罪。 陸煥之心口隨之一涼,躬身一揖,“但憑公主做主。” 清平公主嘴角翹了翹,轉(zhuǎn)頭向林文淵道,“污蔑朝廷命官,無視天威,是大不敬之罪。林明府,此事就麻煩你了?!?/br> 林文淵沒想到如此順利,喜不自勝,立刻領(lǐng)命而去。 陸母在后堂聽得此話,笑了起來,有清平公主出手,阿璃這回算是真的完了,她心頭那塊懸著的石頭便也終于可以落地了??赊D(zhuǎn)頭一想,她又疑惑了,“萬一江璃拿那個證據(jù)來要挾我們,替她脫身怎么辦?” 靜靜陪侍在側(cè)的綠瑩低垂眉眼,很是鄙視了陸母一翻,她雖然不喜歡阿璃,但卻是知道,那個女人做事很有原則,還做不出這么上不得臺面的事。 “拿出來也無妨,有公主護(hù)著,便不需怕。” 陸母會心一笑,的確如此。清平公主正嫉恨著她,又怎么會讓她拿捏陸家,只怕多加她一條污蔑官夫人的罪名。 有公主做后盾,陸母覺得自己要背都更挺拔了。 四明山茶莊,阿璃連打了幾個噴嚏。 “我覺得有人在算計(jì)我?!?/br> 江勉陪著阿璃下棋,笑道:“顧兄說懷孕的女人心思都比較多,果然沒錯。” 阿璃斜睨他,這個弟弟,似乎被某個人徹底帶壞了。 “我覺得今天整座四明山都特別安靜,連趙家溝那幾只偷食的雞都沒上山搗亂。” 江勉:“大概是在窩里生蛋?!?/br> 阿璃:“那是幾只公雞……” 江璃:“那大概是在陪母雞生蛋。” 阿璃:“……” 最近她是嗜睡又懶惰,可真沒蠢到用這么拙劣的謊言就能騙到的地步。 阿璃終于炸毛了,“你們到底瞞了我什么?顧臻呢?昨晚到現(xiàn)在就沒見到!” 江勉一臉淡定,竟然還好心情地給阿璃倒了一杯水,阿璃捏著杯子,等著他老實(shí)交代,結(jié)果江勉卻道:“顧兄才走一天而已,阿姐就想念他了?嘖嘖,我這個弟弟果然是多余的,我明明陪在你身邊,你卻想著別的男人……” “噗!”阿璃一口水噴出去,杏眼圓瞪,完了,她乖巧聽話的弟弟到底是怎么長得這般歪的? 不遠(yuǎn)處的樹后,王石凝眉,“這種話,他怎么說得出口?” 燕三十六看著書,對照書上的說辭,有點(diǎn)不忍直視,一番話,將幾個對話雜糅在一起,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默默將書揣進(jìn)懷里,燕三十六淡定說道:“主人離開前,怕他蒙不到璃娘,于是給了他一本書?!?/br> 王石轉(zhuǎn)頭,“他還小,這種書,少給他看?!?/br> 燕三十六深以為然。 那頭江勉淡定地擦著臉上的水,“阿姐,中午你可是吃大蒜了?” 阿璃:“……”這孩子,還有救嗎? 縣衙大牢。 林文淵將柳樹村和趙家溝的人拿了一大半過來,審了一個日夜,這么多人,竟然沒一個人順著他們的意,承認(rèn)是阿璃主使,即便他許以金錢和土地,甚至拿出清平公主的身份,可這些村民就像是受了蠱惑,完全不受他威脅利誘,即便他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將趙家溝兩個刺頭,打得皮開rou綻,也沒能讓人改口。 清平公主聽聞此事,竟然有人敢無視她這個公主的尊位?呵呵,這回江陵之行,還真讓她大開眼界了。而這,全因?yàn)橐粋€叫江璃的女人!新仇舊恨一起涌上心頭,清平公主不怒反笑,“這個江璃倒有些籠絡(luò)人心的手段,是本宮小瞧了她,本宮反而更想見見她了。既然此事牽涉到她,就算這些刁民不松口,也無妨,將她拿來,看看她能耍出什么花招?” 威嚴(yán)受到挑釁,清平公主終于露出平日最專橫跋扈的面目。 林文淵皮有點(diǎn)緊,硬著頭皮上前說道:“公主有所不知,這個江璃之所以如此囂雜跋扈,乃是因?yàn)樗锌可?,從京城來的一個商人,身邊有特別厲害的護(hù)衛(wèi),我手下這些衙役根本耐他不何。” 林文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