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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失態(tài),緒棠努力克制住自己,盡量平和的聲音說道:“沒事就好,那、我先去酒店了。”“好,這里有我呢,放心吧。謝謝你特地來看宗煊。”滕以崢微笑道。“應該的?!本w棠回了一個不算好看的笑容,隨即轉(zhuǎn)身離開了病房。宗煊并不想讓緒棠走,但剛要開口叫人,胃里就一陣難受,趴在床邊干嘔了幾下。而這短短的時間,緒棠已經(jīng)關(guān)上房門離開了。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支持!*感覺宗煊又要挨罵了,哈哈哈。請大家耐心把這部分看完,不要吵架,等這部分過去(大概有四章的內(nèi)容),棠棠就揚眉吐氣了!第24章元商以為緒棠上去看宗煊,肯定不會有什么事,于是就留在下面問了一下具體情況,以及相關(guān)報道和記者的應對問題。所以當他問完這些走向電梯時,看到緒棠從電梯里走出來,臉色難看的嚇人,眼皮頓時狂跳了幾下,腦子中跳出兩個字——要完!但還是立刻迎上去,問道:“緒哥,怎么這么快就下來了?”緒棠用圍巾當住了原本就帶了口罩的半張臉,聲音沙啞地說道:“去找個酒店休息吧。”元商看他這樣,也知道不是多問的時候,立刻說道:“好,康姐已經(jīng)訂好了,咱們直接過去就行了。”緒棠點點頭。元商走在面前,去醫(yī)院門口打車,前往酒店。酒店離醫(yī)院不算太遠,康朵怕緒棠為宗煊的事勞心勞力,再睡不好,所以特地挑了一家還有高檔套房的,好讓緒棠能好好睡一覺。到了酒店做好登記后,兩個人就上了樓。康朵訂了兩個房間,也是為了能讓緒棠休息好。元商先陪緒棠去了緒棠的房間,然后手腳麻利地給緒棠燒水,讓他一會兒能喝一點。等水燒好,元商兌了點常溫的礦泉水端給已經(jīng)窩在沙發(fā)上的緒棠后,才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緒哥,宗影帝情況不樂觀嗎?”他實在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讓緒棠這么快離開,如果情況真不樂觀,那緒棠更應該會陪在那里才對啊。“沒有,他沒事?!本w棠小聲說道,也沒有去動哪杯水。“那你這是……”“沒什么。”緒棠不想多解釋,自己知道自己是個傻逼就行了,難道還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嗎?沉默了片刻,緒棠問:“具體什么情況你打聽到了嗎?”這個事他總得了解一下,才好應付記者?,F(xiàn)在事發(fā)時間尚短,記者有的還沒得到消息,而得到消息的也還在趕來的路上,估計明天醫(yī)院門口就要熱鬧了。“哦,打聽到了。”元商知無不言地給緒棠說道:“今天有宗影帝有朋友去給他探班,飯后叫了咖啡。宗影帝喝了一些后,突然肚子疼,謝少繾也沒敢耽誤,立刻就把人送醫(yī)院來了。醫(yī)院檢查說是中毒,是一種農(nóng)藥,藥量致死倒不至于,但會引起身體不適。謝少繾趕緊通知了文卉姐,文卉姐讓他報了警,現(xiàn)在這件事交由警方調(diào)查處理。原本跟來的劇組人員也都回到劇組那邊配合調(diào)查了?!?/br>緒棠皺起眉,這樣看來問題應該出在咖啡上,可誰會在咖啡里下毒呢?這件事到底是巧合還是故意針對宗煊?原本心情就跌到谷底的緒棠想了一會兒覺得頭疼得很,另一方面又覺得自己犯賤,在這兒考慮這些干什么?還是等警察處理吧。“行了,一會兒給康姐打個電話,跟她說一聲。讓她跟文姐聯(lián)系,看著處理吧?!本w棠說。他不知道網(wǎng)上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但等記者一到,事情全面報道出去之后,他的手機肯定會接到不少電話。所以過了今晚他會直接關(guān)機,別人要聯(lián)系就只能找康朵,由康朵出面幫他應付。至于具體消息,還是等警方或者宗煊那邊自己公布比較妥當。反正這里本來也沒他什么事,來丟了一趟人,還是老實沉默著比較好。畢竟誰還能不要點臉面呢?“好。緒哥,你餓了沒?我給你叫晚飯吧?”元商問。他的任務是照顧好緒棠,其他都是其次的。緒棠并沒有什么胃口,但想到元商跟他大老遠的跑了過來,自己如果不吃飯,元商恐怕也就隨便對付幾口了事了,實在太虧待元商了,便點頭道:“行,你看著叫吧?!?/br>“好哩?!币娝敢獬燥垼桃簿头判牧?,拿過酒店的菜單開始在上面勾畫。緒棠躺在沙發(fā)上發(fā)呆,滕以崢的眼神無數(shù)次地在他腦海中重播,讓他覺得疲憊又難受。等餐期間,元商打電話跟康朵回報了情況??刀湟沧屗嬖V緒棠現(xiàn)在各大媒體都往山楓市趕了,有的已經(jīng)到了,網(wǎng)上的報道也是鋪天蓋地,讓緒棠去看宗煊時注意點。元商原本想跟康朵說說緒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的,他總覺得有點不放心。但當著緒棠的面說不太好,所以他準備吃完飯回房間再給康朵打電話。飯后,緒棠說自己累了,想早點睡。元商便先回房間了。緒棠沖了個澡,他沒帶換洗的衣服。只能先穿浴袍,自己衣服讓酒店給洗好,明天早上送過來。躺在床上,緒棠根本睡不著,但腦子里亂糟糟的,讓他想立刻睡過去,就暫時什么都不用去想了。在床上翻來覆去一個多小時,依舊沒有睡著的緒棠起身下床,從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回到床上喝了起來。酒能助眠,但他酒量并不怎么樣,所以很少喝,但今天真的讓他郁悶著了,只想著醉了睡了就算了。喝完一小瓶,緒棠腦子更亂了,感覺特別委屈,特別難過,想找個人聊聊天,但又不知道找誰。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緒棠也沒看是誰,直接接了電話,他現(xiàn)在就想找個說說話,有人打過來正好。“喂,誰呀?”緒棠小聲嘟囔著問。“你喝酒了?”緒舟一聽緒棠的聲音,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如果是清醒的緒棠,這個時候肯定會立刻否認,或者說自己只是小酌了一點而已,沒什么關(guān)系的。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醉了的緒棠可就顧不上那么多了,直接道:“是啊,喝了一瓶,特別特別厲害!”緒舟不知道緒棠為什么喝酒,但宗煊出事,自己弟弟卻喝多了,肯定不會是那么簡單的問題。于是放緩了聲音,問道:“怎么了?給哥說說?!?/br>那一瞬間,緒棠覺得自己的委屈徹底爆發(fā)了,眼睛也跟著濕了,鼻音很重地說道:“哥,我要離婚?!?/br>“發(fā)生什么事了?”能讓緒棠說離婚,肯定是受了很大的刺激,緒舟眉頭皺起眉,但還是哄著緒棠繼續(xù)說。“哥,我覺得自己特別傻,而且特別蠢。我以為只要跟他好好相處一段時間,他總能注意到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