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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話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只好乖乖的任捏任調(diào)戲,默默祈禱jiejie們快點放過他。柳吾月笑著看了一會兒,便出手將他解救出來:“好了好了,看也看了,該做正事了吧?”苗佩玉和喻音對視一眼,笑著點點頭,站起身來:“成,走吧。”謝清讓有些疑惑的看向柳吾月,這是要去干嘛?柳吾月彈了他一下:“你呀,該不會以為我叫過來就是為了給這兩個不害臊的調(diào)戲吧?”苗佩玉揚眉,斜眼睨她:“說的跟你多正經(jīng)似的,哼,小清讓,別理她,來來來,到jiejie這里來,jiejie喜歡你,一會兒你跟著我?!?/br>柳吾月道:“你就跟著她吧,她要是照看不好你,我可跟她沒完?!?/br>喻音也笑著點點頭:“放心吧,jiejie們不會害你的。”謝清讓自是信任柳吾月的,苗佩玉和喻音看起來和她關(guān)系非常好,也不像是壞人。他略一思忖,也就放下心來,跟著苗佩玉往外走。他們走了一小段,來到一處幽靜的水閣上,苗佩玉敲了敲門,禁制的波紋輕輕蕩開,她嬌俏的笑著道:“爹,喻叔,我和音音還有小月帶了個小朋友過來?!?/br>門應聲而開,苗佩玉她們?nèi)硕家桓闹暗耐嫘ψ藨B(tài),變得端莊有禮起來。謝清讓也不由得緊張起來,跟著她們往里走。水閣的最深處,兩個男子正在對弈,他們都穿著寬松的袍子,上面光華隱現(xiàn),再仔細看去,卻什么都看不到,只覺神秘。他們的面龐看起來很年輕,但氣度卻十分沉穩(wěn),眼神也沉淀著歲月凝結(jié)的智慧,略帶一絲滄桑,讓他們看起來比外表年齡稍大幾歲。他們二人見到三女過來,放下了正在對弈的棋子,轉(zhuǎn)頭看了過來。謝清讓被淡淡的看過,只覺得壓力重如山岳,好在隨即他們就收了威勢,沒有刻意刁難他。即便如此,謝清讓還是出了一身冷汗,他心中暗暗忖度著,月姐她們都已經(jīng)是元嬰后期的身份,卻還要在這兩位前輩面前執(zhí)晚輩禮,想必兩位前輩起碼也是化神期的大能修士。而玉jiejie管左邊這位修士叫爹爹,音jiejie則管右邊這位叫爹爹,看來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都很親近。苗佩玉行過禮,便笑著拉住他往前帶了帶,道:“爹,這是謝清讓,月月她們散仙盟新來的小孩兒?!?/br>“清讓,這是我爹,他老人家叫苗金風,跟你一樣是風系修士?!?/br>謝清讓心中涌起了驚濤駭浪,不想竟是鼎鼎有名的金風老祖,合體期的大能。他不敢怠慢,忙行了一禮:“見過老祖?!?/br>苗金風沖他微微頜首,眼里閃過滿意,道:“不必多禮?!?/br>苗佩玉掩唇而笑,又介紹另一位男子道:“這是喻念喻師叔?!?/br>——又一位傳奇人物,五靈根大能修士喻念老祖!謝清讓上一次見到合體期大能,還是他們散仙盟的盟主段弦思,不想今日又見到了苗金風和喻念,喻念雖然還在化神后期,沒有晉升合體,但他可是后期最能打的五靈根,誰敢小覷了他去?他恭恭敬敬的行過禮,眼含憧憬欽佩的看了看兩位老祖,乖乖的侍立在下方。喻念含笑看他一眼,先開了口,問道:“清讓,我聽聞,你原先有一徒兒,乃是五靈根,可有此事?”謝清讓忙道:“是,只是……”他猶豫著不知該怎么說。喻念以為他難過,便道:“罷,傷心事不要再提,你能善待五靈根的幼童,對他悉心教導,我很欣慰,小小禮物,拿著吧。”他靈根屬性沒一個出色的,最優(yōu)秀者不過地靈根,未混出頭前吃了不少苦,沒少因為資質(zhì)問題而遭人白眼,對于謝清讓這樣不嫌棄徒兒的好師父很是欣賞,只是暗暗可惜那早逝的小童沒有福氣。他出手,自是十分大方,單看那儲物袋就十分漂亮不凡了。謝清讓雙手接過,禮貌的謝過他的好意。苗金風一直在旁邊看著,此時才開口道:“不錯,我這里也有一份禮物,你收著吧。”他遞出禮物,卻是一張薄薄的紙。謝清讓接過來略掃一眼,大為驚喜,忙謝過他,小心的收好。——那紙上,寫著一個風系高階法術(shù)。這就是沒有師承的心酸了,符箓丹藥之類的資源多還罷了,他完全可以通過攢貢獻點來換取,這些資源散仙盟一點兒也不缺。可是法術(shù)就不一樣了,低階的還好,中階的就已經(jīng)十分昂貴,高階的更是千金難求,能有高階法術(shù)的,都不差錢,怎么會把自己的拿手絕活拿出來賣錢?若謝清讓是常見五種靈根的修士,倒也還好些,可是他偏偏是十分稀少的風靈根,導致他連中階法術(shù)都弄不到一個。先前和息玲瓏對戰(zhàn),他不是不想用更高級的法術(shù),而是苦于不會,所以才用了那樣取巧的法子。他本來還在暗中憂愁,隨著他修為越來越高,就不能總是依賴符箓了,法術(shù)必須要好好鉆研一番,若是貢獻點換不到,他可能得出去游歷一番,碰碰運氣。誰知瞌睡就有人送來了枕頭,有了苗金風贈予的高階法術(shù),他可以從中鉆研出許多法術(shù)的妙訣,若是吃的透,甚至可以自己悟出幾個中階法術(shù)來,價值不可謂不大。苗金風顯然也是知道他空有傳承,沒有師尊教導的苦惱,給了他最緊缺的東西。謝清讓接過禮物后,激動的臉頰微微泛紅,眼眸亮若星辰,與方才的不卑不亢,大方有禮形成了鮮明對比,更是讓苗金風暗暗滿意。他固然可以送出一件上品靈寶,對他來說也不算太貴重,在大部分人看來,價值是要高于一個高階法術(shù)的,但謝清讓如此表現(xiàn),卻說明他是真正熱愛鉆研之人,深切的明白這一道高階法術(shù)對他自己的意義。苗金風看著他,愈發(fā)的有幾分喜愛,便跟他多說了幾句,問了些關(guān)于修煉上的問題。謝清讓收斂心神,一一回答他的問題,條理清晰,深入淺出,可見對于自己本身的修煉,他是極有見地的,基礎(chǔ)也十分的夯實。而這,都是他一個人在沒有師父言傳身教的情況下,僅靠自身領(lǐng)悟和毅力完成的。苗金風看他的眼神愈發(fā)的滿意,修煉到了他們這個層次,看中的已經(jīng)不是后輩的天賦,而是他的心性,謝清讓的心性,顯然是上上,難得的是還十分的聰明。他心念一動,脫口而出道:“你可愿做我的記名弟子?”記名弟子,不授傳承,不告天地,僅僅算是名義上的師父,嚴格說來,僅算半師。是許多暫時不夠格當親傳弟子或者師父看不上的弟子屈居的位置,說起來其實是有些尷尬的。當然了,也有像謝清讓這樣的已有傳承卻還是被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