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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就不說點什么?”梁子有點困惑,反問道:“說什么?感謝你這段時間的熱情款待?”畢竟咱倆認(rèn)識了,就算看N夜情的份上……也他媽該有些感想吧。唐一明真想這么大聲問他,可轉(zhuǎn)念一想,還是把這些傻逼話統(tǒng)統(tǒng)憋回了肚里。而且他敏感的覺出梁子的情緒也不是非常好,若是再廢話,只會讓這一片虛偽平和毀于一旦,這可是他兩人努力筑起的,需要小心呵護。所以他只能訕訕?biāo)砷_手。后來做了一次,贗品在準(zhǔn)奴隸耳邊吼叫,接著jingye準(zhǔn)確射在胸膛上。梁子摟著唐一明,聽著對方粗重的喘息聲,耐心的等待唐一明平靜下來才道:“其實我有點兒好奇,你過去那頭,該怎么跟他相處?”唐一明無奈的笑笑:“不應(yīng)該是問我怎么跟他相處,而是他該怎么對待我?!?/br>“哦,他怎么對你?”梁子繼續(xù)問。“可能……”唐一明漫不經(jīng)心地扯過衛(wèi)生紙,“可能會像使喚孫子似的使喚我?”“跟班兒、仆人……”梁子笑道,“還是奴隸。”唐一明沒有回答,盡管最后那個名詞道出了他的心聲。他還記得那個寒冷夜晚,唐又一笑瞇瞇的拍拍他的臉,心平氣和的建議他不要再跟梁子膩著了。成不了。16.0分道揚鑣唐一明費了半天勁才把人從出租車?yán)锱鰜?。兩人仰望根本不高的三樓,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梁子無奈道:“大哥您就甭跟著忙乎了,越忙越亂,我自己能走路?!?/br>唐一明也很無奈:“能走個屁,你現(xiàn)在整個一生活不能自理?!?/br>見對方哭喪著臉不說話,唐一明摟住他的肩膀,柔聲道:“外面滑,我先扶你進樓里,然后再自己走,好么。”攤牌之后兩人情緒依然良好,白天玩晚上也玩,也不知哪來的精力。大概正是因為夜晚沒有節(jié)制的性愛,抹平了兩人之間的隔閡。可惜這良好沒有堅持滑雪結(jié)束,就出了點小事故。在一個比較陡的坡道,后面忽然冒出有個小子沖的很快,一時無法避開就跟梁子撞在一起,兩人翻出挺遠(yuǎn)才停下,梁子撞得半天回不神來,他想站起來痛罵這個孫子,卻只覺左膝蓋巨疼無比,爭執(zhí)瞬間被一涌一涌的刺痛擠扁了。抬到醫(yī)院一查是什么韌帶損傷,醫(yī)生淡定表示,每逢這個時節(jié)總有很多人民群眾不知道保護自己,然后大手一揮,整條大腿都給打上了石膏,梁子咬牙切齒,卻無力反駁。一想到至少還要拖著石頭腿個把月,梁子就想罵娘,若當(dāng)時留著點神,也不至于連家都回不去。他本想滑雪場結(jié)束后,就不帶走一片云彩的瀟灑離去,結(jié)果卻是如此狼狽。他一邊想,一邊慢慢地爬樓梯,隱約聽得唐一明壓抑的喘息聲,這小子一路上料理自己肯定負(fù)擔(dān)挺大,現(xiàn)在又扶著自己爬樓更是個體力活。唐一明好容易把人安排到床上,已是一頭的汗,他想給梁子倒杯水,可卻沒忍住自己給喝了,他尷尬笑了笑,道:“一會我聯(lián)系下你爸媽?”梁子暢想老爹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老媽則會不住的嘮叨,不禁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可又不想再欠這廝的人情,只得忍痛點了點頭。可唐一明忽然又改了主意,道:“不,還是算了?!?/br>“啥?”梁子一愣。“之前我還琢磨怎么留你,看來是不用了,”唐一明陰險的笑了,“你就認(rèn)命吧?!?/br>“哥,我現(xiàn)在可是殘疾人士,”梁子心中狂喜,卻又不能露骨表現(xiàn)出來,“您有點同情心成么,好歹讓我給家里打個電話報一平安。”唐一明湊上來在石膏腿上輕輕一吻,滿臉討好道:“可千萬別說你瘸了是我給你弄的,我怕叔叔阿姨怨我。”“本來也跟你沒關(guān)系,是我不小心,”可見唐一明依然愧疚,梁子只好甩出最后的殺手!,“其實我是有預(yù)謀的,我故意摔斷腿,好讓你覺著對不起我,進而傷心難受……呃……話說你到底難過沒有?。俊?/br>“就為了讓我難受?”唐一明盯著石膏腿笑道,“那你倒是成功了?!?/br>有那么一會梁子差點就被感動了,可一個聲音卻在提醒他——你倆已經(jīng)完了。“沒完呢,我賴著你,你就得一直伺候我,別人統(tǒng)統(tǒng)靠邊站去吧??!”梁子開始自言自語。“梁子……?”唐一明驚訝的抬起頭。“什么出國留學(xué)、大好前程你想都別想……在你離開我之前,我得親手毀了你,”梁子心里琢磨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不妨一吐為快,“我這人、呃、就是這么混蛋,怕了吧你?不過現(xiàn)在先別忙著害怕,還有更猛的……嘿嘿嘿?!?/br>他暢想的挺開心,手卻不住的哆嗦,最后連煙都拿不住,一道火星子在昏暗中畫了個直線就掉落在地上,黯淡的火光躺在那兒茍延殘喘。“別說了。”唐一明低聲喝道。“好,我不說了,”梁子倒是心平氣和,“手機給我用用。我要往家里打個電話?!?/br>不過兩天,梁子的父母趕了過來,把人給弄走了。唐一明禮貌的把一家三口送下了樓,卻見梁子忽然扭過頭來沖自己笑了一下,那笑容真是又邪惡又冷酷,瞬間就把唐一明激怒了,他惡狠狠的盯著梁子,牙都要咬碎了。汽車一溜煙揚長而去,只留下了難聞的屁味。唐一明攥緊了拳頭,轉(zhuǎn)身返回樓上,現(xiàn)在只剩下他一個人,終于可以卸下偽裝,他放松的傻笑了一會,以最快的速度砸了所有能砸的東西,可依然覺得不過癮,就轉(zhuǎn)而對著墻瀉火。他一邊咆哮一邊毫無章法的踢打,一直到腳趾隱隱作痛,才發(fā)現(xiàn)拳頭青紫,已經(jīng)完全攥不上了。他踉踉蹌蹌進到臥室,仰面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