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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忽然進(jìn)入一種難以描述的狀態(tài),他自己好像都無法控制自己了,他要回去,他想待在黃煜斐身邊,哪怕只是今晚,兩小時,半小時,十分鐘,哪怕他墮落成無恥之徒,都沒關(guān)系。從門邊上,李枳往屋里回,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脫掉,從格紋睡褲,到純白內(nèi)褲,他扔在地上,踩在腳下,“沒事兒,是我想做了?!?/br>黃煜斐好像驚了,掀開被子爬起來,半坐在枕邊:“睡不著?”“沒有,我睡了,然后又醒了,我喜歡蹬被子,”李枳爬上床,跪在他身邊,指尖點(diǎn)著他的肩膀,把他推倒,“哥,你好好躺著就成,我自己來?!?/br>他全裸著,黑暗中身上泛著一種隱匿的白,抬腿跨坐在整齊穿著睡衣的黃煜斐身上,下身緩緩地蹭:“太麻煩了,我想試試不用油?!?/br>“你先起來,必須潤滑,”黃煜斐下意識用右手抓他,一疼,人也完全清醒過來,“今晚怎么回事,你……”“我不要!哥你別動了,你一疼我就——”李枳頓了頓,呼呼地喘著,“總之你別動了,我自己弄就成?!?/br>“小橘會流血的,那樣一點(diǎn)也不好?!秉S煜斐拿他沒什么辦法,同時在這暖氣并不給力的寒夜里,被這樣一副溫溫軟軟的身體刺激著,他也無可抑制地興奮起來,這種感覺很徒勞,也很動蕩,“你乖一點(diǎn),我們像平時一樣做。”李枳聞言,賭氣似的直接把他褲子扒下一半,他偏不乖,騎在上面,來回摩擦那根正在迅速膨脹的大家伙,模樣十分認(rèn)真,卻又實(shí)在放浪。他想,自己完全瘋了,怎么辦,沒辦法,不辦了?!岸颊f了不要,我洗過了,也弄松了點(diǎn),而且?guī)缀跆焯熳觯缇驮摿?xí)慣了,”他啞著嗓子,反手握它,“你看,這么硬,馬上就能插進(jìn)去?!?/br>“你是有什么要對我說的嗎?”黃煜斐也不繼續(xù)攔他,只是突然這樣問,“我隨時聽?!?/br>“我有嗎?”李枳輕笑,“我不知道,做完再說。”他太懂怎么挑逗這個男人,穩(wěn)穩(wěn)地扶著那根東西,半邊嵌在股溝里,夾著不停地磨蹭,“對了,哥,你能點(diǎn)根煙嗎?屋里這么黑,看著你抽煙干我,會很爽吧。”黃煜斐盡量不動身子,也不說話,只是探著手從床頭柜上取來煙盒,又抽出根煙,再取來打火機(jī)。這些事都是單手做的,他費(fèi)了好一番功夫,就在叼住煙咬破爆珠,準(zhǔn)備點(diǎn)時,李枳忽然往下一坐。他進(jìn)入了他。是從未有過的感覺。那樣干澀、辛苦,幾乎寸步難行,卻又那樣緊密,每進(jìn)一厘米,都是兩人使勁做成的,沒有套子和滑液的阻隔,疼,也嫵媚,讓人興奮到幾乎要戰(zhàn)栗。李枳聳著身子,小聲地抽著氣,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往下吞著,他其實(shí)并沒有弄松,剛才沖澡的時候根本沒這想法,只是臨時在黃煜斐身上搓了搓,自己又簡單揉了揉,于是現(xiàn)在只能盡量放松著配合。褶皺很慢地逐寸破開了,緊致地吸附在莖身周圍。好像沒有流血的感覺,太好了,李枳想。黃煜斐被擠得脹痛,卻不在意,只是隱約覺得,身上這人擰著眉毛,模樣脆弱且神經(jīng)質(zhì)。又或是自己的想象。于是他翻開打火機(jī)的金屬蓋,晃了一下,點(diǎn)燃了,周圍微弱地亮堂起來。他看見李枳的一小部分身體被火苗照得宛如暖色陳列燈下的象牙,卻不愿接納這火,執(zhí)拗地舉起纏著繃帶的右手,擋著照在臉上的光。蹙著的眉頭,還是露出了一小截。“看著我,小橘,”黃煜斐想扶住他的腰,奈何只有傷手空閑,只能輕輕地抵上,“其實(shí)只是抱抱就很好了。不要太勉強(qiáng)自己啊?!?/br>李枳聞言直接坐到了底,像是說,我偏要勉強(qiáng)?!皼]裂開,這不,好好的嗎,也……也不是很疼?!彼旅嬉粫r動不起來,還在適應(yīng)著,突然俯下上身,軟軟地倒在黃煜斐胸前,險(xiǎn)些被燒到頭發(fā),黃煜斐手腕往后一收,火光正在滿屋地晃。棉質(zhì)睡衣的觸感讓人莫名舒服,李枳左手去奪他的打火機(jī):“再燒就要燙了,我?guī)湍泓c(diǎn)著?!?/br>點(diǎn)完煙,他直接把那只沉甸甸的都彭火機(jī)隨手一扔,掉在地板上,又是一聲鈍響。這是李枳送給黃煜斐的第一個禮物,但現(xiàn)在誰也沒去管。周圍又黑了,可他們也已經(jīng)適應(yīng)這黑暗,互相緊緊地瞧著,中間隔了幾縷白煙。“還是應(yīng)該少抽,一手煙,二手煙,都太傷身體。”黃煜斐淡淡地說,一個煙頭,小小的亮紅,在他嘴邊閃動。“你果然是老中醫(yī),誰zuoai的時候,說這事兒,”李枳上半身拱了拱,不再和他密密地貼在一起,而是垂著腦袋專注地看他的臉,“這會兒應(yīng)該弄個墨鏡戴,穿著純黑睡衣,冷冷地抽煙,cao男人,特像黑社會。”“我不是黑社會呀,”黃煜斐轉(zhuǎn)頭,對床側(cè)吐出煙圈,“我沒有做過那些事,盡管想象過?!?/br>“我知道,我知道,你咋跟小孩兒似的,”李枳坐直了身子,單手撐在他小腹上,蹲著開始動了,身上起了一層薄薄的汗,“你是好人。我遇上過的,最好的人?!?/br>“我是好人?”“是?!崩铊渍J(rèn)真點(diǎn)頭,“我記你,一輩子。下輩子,也記得你?!?/br>黃煜斐沉默著,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哥,你別不說話啊,”李枳急惶惶道,“咱倆不是老在干這事兒的時候,聊閑天嗎……你快說說話。你舒服嗎。”“很舒服?!彼@是實(shí)話,身體上他是舒服的。那xue口正逐漸放松,熱熱軟軟地吸著他,昭示著律動在主人身體中的情潮。他配合著李枳,一下一下往上頂,聽見呻吟從身上人口中溢出,撐在他小腹上的手,抓緊了衣料。黃煜斐又開口:“有時候覺得自己在犯罪,因?yàn)槲冶緛硎莻€混蛋,我自私,冷心腸,沒有正確的三觀,”他把煙叼在嘴角,輕輕地笑,“是我讓小橘墮落了,糾結(jié)了,對不對?”“你……不是混蛋,我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李枳一顫一顫的,嘴上含混不清,跪起來,腿夾緊他,后面的動作也沒停,他垂手,把黃煜斐嘴里的煙捉住了,“給我抽兩口。”黃煜斐和他拗著力氣:“手上有傷,少抽點(diǎn)煙啊?!?/br>“不要?!崩铊讋拥眠€是快不起來,雖然里面分泌出少量的滑膩液體,大概是自己的腸液和黃煜斐的前液的混合,可他仍然緊澀得很,他兩指碰到兩瓣柔軟的嘴唇,縮了縮,才緊攥住那截?zé)煑U。心里想著反正也抽不了幾根了,李枳邊笑邊說:“你手上不也有傷,別跟我爸以前似的,這都要管我?!?/br>黃煜斐沒說話,松開力道,任他把那半支煙咬進(jìn)了嘴里。他目光很沉,穿過夜,盯住李枳。“哥,你還記得嗎?”李枳猛吸了兩口,把半支煙別在耳后,溫?zé)釢駶櫟氖终沏@進(jìn)黃煜斐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