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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然皺著小臉的點(diǎn)頭。“怪我怪我,我沒想嚇你的?!彼行┌脨馈?/br>時然看著她搖搖頭,示意她沒關(guān)系。“那現(xiàn)在咋辦,喝醋行嗎?”她拿不定主意。賀霆直搖頭,“那法子不行,必須要取出來?!?/br>賀鈞左看右看沒看出什么,去拿了車鑰匙又過來拉他,“去醫(yī)院?!?/br>這個醫(yī)生專門幫小朋友取誤吞的東西,第一次見到這么大只的小朋友過來,幫他取了那兩根小刺,還忍不住照著燈給他看了看牙齒。“你喉嚨挺小,牙齒不錯?!?/br>“……”時然只好說了聲謝謝。賀鈞帶著他準(zhǔn)備往外走,就聽到一旁的mama在教育小孩。“你這么大了怎么還什么東西都往嘴里塞,也不怕毒死?!眒ama很兇。小朋友突然轉(zhuǎn)頭看了看時然,低聲對他mama說:“那個哥哥那么大了也要來啊,你怎么能這么說我?!?/br>時然莫名躺槍,趕快低著頭和賀鈞出去。一路上賀鈞臉色不太好,時然坐在副駕上一動不動扮雕像,直到路線漸漸偏離回賀家的路時他終于忍不住了,“賀鈞……我們還要去哪???”“紅玉坊?!?/br>“那,我們不回你家吃了嗎?”時然有些可惜,才剛開飯沒多久,糖醋魚他只嘗了一口。“回去都冷了,吃什么吃。”賀鈞吸了一口氣,又問,“那條魚就這么難吃?!你至于這么嫌棄我做的東西嗎?!?/br>時然突然明白了,他笑起來,伸手去摸摸他的小臂,“不是呀,我喜歡的,你做的我都喜歡。我只是太驚訝了,我都不知道你會做菜了?!?/br>賀鈞看了一眼他的手,又迅速移開視線,“坐好?!?/br>時然收回手,但還是側(cè)頭認(rèn)真的看他。賀鈞不想說他只會做魚,“下次再讓我媽給你做,今天先去紅玉坊?!?/br>晚餐時間的紅玉坊客盈滿座,外面還排著兩百多號,時然看了看賀鈞,以前這人就最不愛排隊。他剛想說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賀鈞長腿已經(jīng)邁入店里,見他還愣著,又拍了一下他的腦袋示意跟上。時然心里疑惑不止,賀鈞跟服務(wù)員交談了兩句,他們就被帶到了這個小包間。照例點(diǎn)了金錢肚,服務(wù)員給他們沏好茶便離開,時然邊喝茶邊偷偷看他,這怎么就能直接進(jìn)來了呢。賀鈞一手玩著茶杯一手隨意的搭在椅子上,懶懶的抬眼看他,“想問什么就問?!?/br>時然咽咽口水,小聲猜測:“你是不是,跟那個服務(wù)員jiejie有什么關(guān)系?”“……”空氣瞬間凝固。賀鈞差點(diǎn)被他氣死,“我有貴賓卡?!?/br>時然恍然大悟般點(diǎn)點(diǎn)頭,語氣很是感嘆,“現(xiàn)在紅玉坊都可以辦這樣的卡啦,果然跟以前有許多不一樣了。”想了想,他又問:“可是服務(wù)員怎么都認(rèn)得你?現(xiàn)在都時興刷臉了嗎?”賀鈞看他頗有坐實小煩人精稱號的趨勢,只想立刻止住話題,“可能因為我有錢?!?/br>時然:“……”恰好服務(wù)員上齊了菜品,最后上的一道是時然以前來吃的時候還沒有的新品,廚師將與客人面對面,根據(jù)客人對酸甜苦辣咸的喜好當(dāng)場調(diào)制。但令時然目瞪口呆的不是廚師超神的cao作,是廚師對賀鈞口味的了解,仿佛已成私人廚師,如同……已經(jīng)來過許多遍。時然第一筷夾的就是那道新菜,入口才知方才廚師問他喜歡何種口味時賀鈞說的‘和我一樣’是什么意思,不過嘗了兩口,這道菜迅速在他心中直逼金錢肚的霸主地位。他吃得心滿意足,偶爾給賀鈞夾的菜被對方吃下去也覺幸福。茶過半飽,賀鈞放在桌上的手機(jī)震了起來。時然見他猶豫了一下才接起,坐在對面又看不清來電人,心里被小貓撓過似的,好奇。那兩人的對話很簡短,賀鈞都只是“嗯”,時然心里猜想著是哪個倒霉下屬,只是賀鈞掛斷前的最后一句話讓他頓住了筷子――我現(xiàn)在過去接你。時然和他對視了一會,看他把手機(jī)放進(jìn)口袋,才問:“你,不吃了嗎?”賀鈞點(diǎn)頭,剛想說什么,看到他暗下去的眼神又突然開不了口。時然放下筷子,妥協(xié)似的看著他,“那你快去吧,我一個人慢慢吃也可以吃完的。”賀鈞終于忍不住伸手揉揉他的腦袋,“是孟亦,他腿疼得厲害,讓我?guī)メt(yī)院看看?!?/br>時然捉住他的手腕,力道是大的,嘴上卻催促道:“那你快去吧?!?/br>賀鈞沒掙脫,也沒讓他放開,他幾不可聞的嘆了聲氣,低聲說,“時然,要不……你在這里等我,我辦完,就過來接你?!?/br>感受到掌心下的腦袋點(diǎn)了點(diǎn),他才推門離去。時然慢悠悠地把剩下的金錢肚吃完,他是想問的,孟亦的腿是怎么受傷的,明明林楚才是他以前玩得最近的朋友,為什么處處照顧他的人就成了賀鈞。回來這么久也沒個人跟他說說,若是有人能主動告訴他這些事還好,他是不愿去問的,一是有失禮貌,二是戳人傷口。就像他自己也藏著掩著身上的疤,也許孟亦也不想讓人知道的,只不過腿疾無法掩飾罷了。這么一想,時然又有些同情他,兄弟朋友一起長大,此后打球游泳縱馬這些玩樂之事他卻只能看著。他又想到賀鈞,如果賀鈞受傷了,他不敢想象,也絕不允許。那個人那么驕傲,在哪里都意氣風(fēng)發(fā)運(yùn)籌帷幄,千萬要順風(fēng)順?biāo)^一生。時然一個人在包間里胡思亂想了半個小時,天色漸晚,外頭還有人在排號,他吃飽了,不想占著位置,又覺得賀鈞應(yīng)該沒那么快回來,索性出去對面也排個隊買杯奶茶。他喝完了一大杯,差點(diǎn)把小肚子都撐圓,只好一路逗逗小狗撩撩小孩陪他消食。八點(diǎn)半剛過,時然回到紅玉坊外面供人等候的地方坐著,手機(jī)只有百分之二十的電他也要玩消消樂。玩了一會,紀(jì)田田又給他打了電話,兩人跟商討國家大事似的一直說到他手機(jī)自動關(guān)機(jī),時然還有些意猶未盡,他也知道賀鈞說了來接他就一定會來,有沒有手機(jī)聯(lián)系應(yīng)該沒有影響,如此他開了小桌上的五子棋,自己和自己玩起來。這邊的賀鈞卻有些心煩,孟亦讓醫(yī)生擺弄了半天,查不出緣由,但他就是說疼,醫(yī)生不得已給他覆了些藥膏,腿上剛包好,孟亦又拉著他說要做個全身檢查,一弄兩三個小時過去,賀鈞對著他越來越不耐煩,偏偏有火不能發(fā),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變成這樣忘恩負(fù)義的人。孟亦正在等醫(yī)生抽血,看他倚在門邊皺著眉頭看表的樣子,心里說不清是快意還是難過,唯語氣平靜,“賀鈞,還有幾項沒做,你有急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