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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得眼睛里都帶了光。賀鈞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又開始教他體會大腿和軀干的協(xié)調(diào)配合。明明是很休閑的運(yùn)動,但時然還是很容易就覺得累了。“我們可以過去休息了么?!睍r然問。“這才打了多久,不許偷懶?!辟R鈞不知道他體力不如從前,霸道的抓著他的手讓他多練習(xí)。時然被他無情拒絕,一下子覺得最后的力氣也用光了,索性靠進(jìn)他懷里,把全身大半的重量都壓向他。賀鈞穩(wěn)穩(wěn)接著他,伸手捏了捏他的臉,“嬌氣。”時然委屈的撓了一下他的手。哼,看在你不知道的份上,撓一下就原諒你。賀鈞不知道他心里想了什么,直盯著他臉上的表情出了神。時然又催了一遍,賀鈞覺得自己已經(jīng)沒辦法不順著他的意,大手一攬讓他趴在背后,把他背到了代步車上。兩人回到休息區(qū)時陸臨云和齊光還沒回來,孟亦給賀鈞遞了水和毛巾,時然看了一眼便立刻收回視線,自己走到一邊打開背包喝水擦汗。“謝謝?!辟R鈞接過,腳步卻絲毫沒有停留。時然用毛巾擦了擦臉和脖子,額前的碎發(fā)被汗?jié)?,貼在皮膚上有些刺癢,賀鈞被他皺著臉喝水的樣子逗笑,長手一伸把他的頭發(fā)捋到腦后。時然擰上瓶蓋偏過頭,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樣子。賀鈞把手上的東西往椅子上隨意一放,搶過他手里的半瓶水喝完,又拿了他搭在脖子上的毛巾給自己擦汗。時然佯怒著取回來,但多半是羞的,那毛巾上還有他的汗啊。賀鈞仗著自己高大,側(cè)身避開了還要抓著他的手往自己額頭上貼。“手怎么這么涼?!?/br>“是你太熱了?!睍r然看見他舒服的樣子就忍不住想對他更好,輕輕用手背一點一點碰著他的額頭。兩個人小動作太多,完全忽視了另外兩人的存在,自然也沒看到孟亦死死扣著支撐器的手。林楚站在他身邊面無表情地看著遠(yuǎn)方的草皮。賀鈞抓著他又軟又涼的手玩了一會,見他背后已經(jīng)汗?jié)窳艘恍K,干脆提了兩個人的包往外走,“我們先去洗澡,一會等他們一起在明月樓吃午飯?!?/br>時然跟著他,沒有意見。他太熱太累了,只想回去洗個澡躺下吹空調(diào)。孟亦看過來,賀鈞頓了一下,對著林楚揚(yáng)揚(yáng)下巴,“我身上全是汗,你扶他回去?!闭f完便和時然離開了。休息區(qū)里只剩兩人,林楚剛碰到孟亦的小臂就被他立刻甩開,“滾?!?/br>林楚低頭,“亦哥,今晚要不要……”孟亦沒有回頭,一個人撐著支架挪步向前。*得益于賀少爺對住宿的挑剔,山莊負(fù)責(zé)人給他們安排了一人一間套房,時然再次確認(rèn)只有自己有房卡才放下心來。時然洗完澡又重新給后背上藥,艾倫給他的新藥膏味道并不強(qiáng)烈,抹開后也不會沾到衣服上。他裸著上身趴在床上晾了兩分鐘才開始擦第二層藥,依然是白色膏體,只有消炎和抑菌作用,用來遮蓋身上的藥味。時然不愿意擦香水,但夏天也不能總穿長袖。門鈴就是這時候響的。時然嚇了一跳,慌張地把藥蓋好裝進(jìn)包里藏著,等他穿上衣服開了窗散氣門鈴已經(jīng)響過許多遍。“你怎么這么慢?!笔琴R鈞。“有什么事嗎?”時然半掩著門。“去吃飯,”賀鈞對屋內(nèi)光景沒興趣,只看得到他光著兩只白嫩的腳,“穿鞋?!?/br>時然捂著被他敲了一下的腦門,吃痛道:“地毯舒服?!?/br>賀鈞正想把他抱起來,走道的盡頭卻傳來響動,緊接著就是一聲痛苦的呼喚。兩人同時看去,孟亦已經(jīng)摔在了地上。賀鈞正要過去扶他,又見時然也想跑出來,便把人攔在門內(nèi),“先穿鞋。明月樓就在對面,待會能不能自己去?”時然連忙點頭,著急地推他過去扶人。雖然私心不太喜歡孟亦林楚那兩人,但他對身體有傷殘的人總歸是計較不起來、想要去幫助的。他又在房間里躺了一會,才換了鞋去明月樓。時然到的時候只剩林楚沒來,其他人已經(jīng)落座,孟亦和善的對他笑了笑,人看起來沒有大礙。齊光和陸臨云打了場球,通體舒暢,暫時忘記了早上的事,見時然來了又開始拉著他聊天。菜漸漸上齊,林楚才推門而入,匆匆與孟亦對視一眼便坐下。人也齊了,開筷。時然專注于盯桌上那條魚,對齊光的話全都敷衍點頭。賀鈞好笑的看著他,特意把魚轉(zhuǎn)到他面前。時然夾了最嫩的月牙rou放到賀鈞碗里,被他毫不客氣的吃掉,時然就又給他夾了一大塊,這回他只嚼了兩口就吐到了紙巾上,又立刻把時然碗里那塊魚rou夾了出來。“這魚刺太多,別吃了,”賀鈞又按鈴喚來服務(wù)生,“這盤撤了,換條刺少的。”“別呀?!睍r然按著他的手。“上次是誰被卡喉嚨的?”賀鈞提醒他。“那次是意外。吃的時候小心點就行了,這條已經(jīng)被我夾過了,別浪費(fèi)呀。”時然試圖糾正他鋪張浪費(fèi)的壞習(xí)慣。賀鈞還沒開口,林楚倒是一句話就堵住了他:“均哥哪里在乎區(qū)區(qū)一條魚,分明是在乎吃魚的人,你吃著沒事,亦哥吃著不方便啊?!?/br>時然愣了一秒,沒想出這腿傷和挑魚刺有什么沖突的,但還是挪開了手。賀鈞知道林楚是有意曲解,一下子讓他陷入兩難困境。他辯解,便是拂了孟亦的面子;他默認(rèn),尷尬的就是時然。“賀先生?”服務(wù)生摸不準(zhǔn)他的意思。“這盤我吃,再重新上一條?!睍r然說不能浪費(fèi),他還是要聽的。時然被這個小插曲弄得沒了胃口,微微低著頭看到眼前轉(zhuǎn)到什么菜就吃什么,但余光還是能瞥見賀鈞像之前在生日宴那樣給孟亦夾了一大碗菜,又接著和那條多刺的魚作斗爭。他嘴里嚼著西蘭花,心情更不好了。沒等到第二條魚端上來,時然就吃飽了,正準(zhǔn)備離席,賀鈞就把一小盤堆堆疊疊的魚rou送到他面前。“沒刺了,吃吧。”第10章賀鈞的態(tài)度已經(jīng)不言而喻。氣氛出現(xiàn)一瞬間的凝固,六個人眼底各有情緒,時然默不作聲地吃魚。但他剛被這盤魚哄好的心情在回房的路上就消散得一干二凈。孟亦扶著賀鈞的肩走在最前面,時然眼睜睜的看著孟亦房間的門關(guān)上,至于賀鈞會在里面待多久,會不會體貼的幫那個人擦臉、蓋被子,兩個人會聊些什么,他都不知道了。時然刷開了自己的房門,不再去想剛才的畫面。在床上平躺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