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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處理掉散修時還以為這人雖墮了魔道終究還算是非分明,對得起曾經(jīng)的那個身份,直到見了隨后的行徑,這些想法頓時煙消云散,果然何歡這人就如同門所說,是個無恥小人!想著就是更怒,一邊掃地一邊罵:“可惡,這個敗類!人渣!玄門之恥!”玄門同何歡的恩怨李澤也聽過一些,只是想起這幾日極樂宮弟子的態(tài)度和千仞殿上說的話,又暗自瞅了瞅何苦任由林暄罵仍然悠哉嗑瓜子的模樣,眼珠子動了動,靠上去小聲問道:“林兄,你說那何歡當(dāng)真走火入魔回到十八歲了嗎?”這時林暄還沒悟到他的意思,只繼續(xù)生著悶氣:“我怎么知道?反正他不論變成什么樣都是個人渣!”知道他還沒想明白,李澤立即又提醒道:“誠然何歡是個人渣,可林兄你別忘了,他十八歲的時候還不是何歡啊。”聽他這么說,林暄總算想起了師傅同自己談起何歡時的惋惜表情,愣了愣,問:“你是說,他還沒背叛師門的時候?”他總算想到了。李澤這才松了口氣,林暄自然會有人救,但自己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外門弟子必須得自救不可,天書閣絕不會為了他派人涉險,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抓住時機(jī)逃出去。想著,便柔聲勸解道:“我明白林兄你對叛徒的厭惡,但是為了從這地方脫身,或許,忍耐一下也是可行的。”聽了這話林暄內(nèi)心也很是糾結(jié),誠然何歡此人卑鄙無恥,可他們玄門正宗的弟子都是極正義的君子,若是十八歲時的何歡……這人走火入魔以后雖然也可惡,到底遠(yuǎn)不如那日抓他們出來時可怕,他也著實怕萬一這魔頭又好了,那日殿上情形再次上演可如何是好?他堂堂玄門大師兄之徒,難道就……想到這里,望了望那人一襲白衣長身玉立的模樣,竟也有幾分門中師兄的風(fēng)姿,雖面子上還過不去,到底是咬牙抬頭看向了何苦,大聲問道:“步青云,你確定要同這些魔教妖人混在一起?”只可惜他們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何歡竟沒給何苦留下在玄門的記憶,驀然聽到這話,何苦只是茫然,左看右看,最后用胳膊肘碰了碰這里唯一一個名字里帶云字的云側(cè):“叫你呢。”“不是啊,那是宮主你以前的名字,不過二護(hù)法囑咐過,誰敢這么叫就得小心被你給活劈了?!?/br>云側(cè)這可是個不懂忌諱的主,就算三個護(hù)法全都勒令弟子不準(zhǔn)提,他還是張嘴就給爆了出來,末了還誠懇地問了一句:“要我給你找把刀嗎?”沒想到何歡過去還有這么一出,何苦呆了呆,也沒真叫他拿刀,只問:“不至于吧,這名字比何歡好聽多了,聽著就特別正氣?!?/br>聽他這么說,云側(cè)當(dāng)即就回:“畢竟是玄門大師兄,能不正氣嗎?聽說你十六歲出道開始,砍過的魔修比我見過的都多,三護(hù)法昨天還連夜開會警告所有弟子遠(yuǎn)離你,生怕你一個記憶錯亂就把自己人給砍了?!?/br>“嗯?玄門大師兄?我?”指著自己,何苦這次是真的有點震驚了,關(guān)于正道門派何歡沒和他說太多,只提了提玄門正宗是一群閉關(guān)狂魔,掌門青虛子他目前還打不過,其他就一字沒提,說都是些沒趣的事,知道也沒用。如今看來,這分明是不想回憶,刻意沒和他說啊。他倆說話聲音不算小,李澤聽見就知道不好,這何歡走火入魔之后竟然沒了記憶,只怕是指望不上了。見林暄越發(fā)氣惱的模樣,感覺上前阻攔:“林兄,算了,算了?!?/br>然而這次他可攔不住了,林暄本就為自己向叛徒開口感到屈辱,如今見他竟還不認(rèn)玄門身份更是怒發(fā)沖冠,當(dāng)即怒斥:“住口,你這對同門不軌的叛徒有什么臉面自稱玄門大師兄!還敢穿著我玄門特制服飾,簡直恬不知恥!”這衣服,居然是玄門正宗的嗎?那他學(xué)的劍法和這少年的一樣,或許也不是巧合?何歡這么多年了還留著當(dāng)年的功法和衣服,他,又是個什么心思?想起何歡教自己功法時的模樣,何苦有些后悔了:從極樂宮眾人的表現(xiàn)看,這玄門正宗分明就是何歡心里的一根刺,平日里提都不讓人提,自己居然每天穿著這衣服在他面前晃,還要他教自己玄門功法,也難怪這幾天何歡神情那么怪異。這何歡也是,怎么什么都不和他說呢?他什么都不記得了,如果不說,又怎么知道哪些事是不能提的?雖然知道一個大門派的有名人物沒那么容易扳倒,何歡那性情對貌美弟子毛手毛腳似乎也很正常,可一想到兩人這些時日相處的模樣,何苦潛意識地就認(rèn)為這事何歡定是冤枉的,疑惑道:“不軌一下就逐出師門,現(xiàn)在正道門派道德底線這么高的嗎?”“這我就不知道了,那會兒我才剛出生呢?!?/br>搖頭表示沒法回答,云側(cè)神情也是有些奇怪:“聽小師叔說,宮主你都被認(rèn)定為下一任玄門掌門了,就算犯了戒條也不用廢掉經(jīng)脈逐出師門這么狠吧?”“步青云……步青云……步青云?”聽了這話何苦越發(fā)懷疑,腦子里好像隱隱想起了什么,喃喃念著那個聽起來十分熟悉的名字,終于還是坐不住,提身就向外而去:“我回青云殿一趟!”第十五章 他說,我不怕何苦回到青云殿時,似乎早已預(yù)料到會有這種情況一般,何歡正坐在窗前悠悠泡著茶,外頭正好的陽光自雕花窗從靈體身上灑落,越發(fā)顯得他若隱若現(xiàn),仿佛要消失一般。當(dāng)然,這只是錯覺,他已經(jīng)是世間最強(qiáng)的三人之一,從來都是由他決定要不要讓旁人消失。沒有理會何苦焦急的神色,他扶著茶盞,慢慢開口:“都知道了?誰告訴你的?”“是云側(cè)。可,你怎么——”下意識就回答出來,何苦這才發(fā)現(xiàn)何歡的神情居然沒有一絲意外,不禁疑惑。“你穿這身出去,沒人多嘴說些什么才是奇了怪了。也是,如果開口的是尤姜,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哭著跑回來。”早從何苦出門的時候,何歡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宮內(nèi)肯定會有人提及自己過去。不過他原以為最先出手的會是最懼怕自己回歸正道的尤姜,沒想到何苦居然陰差陽錯摸到了云側(cè)那里,云側(cè),也就是那玄門弟子在的地方吧。這個年紀(jì)就到了金丹期,想來應(yīng)該是那個人的徒弟,看來,他不在了,玄門依舊過得很好。見他只應(yīng)了一句就望著茶盞不說話,何苦趕緊坐到他面前,認(rèn)真問:“你以前真的叫步青云?是玄門大師兄?”其實他已經(jīng)做好了何歡會惱怒的心理準(zhǔn)備,沒想到,這人聽到問話,只是一臉平靜地緩緩說起了玄門正宗。之前何歡就同他說過,世間修士會如此多,正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