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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jié)奏饑渴應(yīng)和。粉嫩嫩的股間沾了一大片粘稠的水,半是潤滑半是被cao出來的好玩意兒,皮rou拍擊的水聲簡直囂張,誰都顧不上光影閃爍中的銀幕上還在不知所謂地演著什么。越來越熱烈的交媾節(jié)奏中羅小菟漸漸開始討?zhàn)?,哭叫著喊不行了,說想射。周墨沒應(yīng)聲,只是啪啪照著掌心里紅熱顫抖的屁股啪啪來了兩下,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于是那個沙啞甜柔的聲音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反復(fù)叫哥哥,叫老公,哭得簡直可憐。但心如鐵石硬如鐵杵的周總正玩到爽快處,根本無動于衷。他清清楚楚感覺著濕軟腔道里頭的腫和熱,痛快淋漓地壓著痙攣濕rou撻伐進(jìn)去,在每一下摩擦中享受著越來越盛的銷魂欲死快活。昏暗影廳里看不清彼此表情,就只有身體的失控碰撞和喘息呻吟溢滿了四壁。羅小菟死死忍耐著浸泡在水里火里的恐怖快感,哭得吐字都不清晰了,只剩嗯嗯啊啊叫喚。周墨的脊上炸出了一層熱汗,抬頭含住羅小菟細(xì)嫩頸脖間柔軟的要害輕吮。那一處喉結(jié)正無措滑動著,像是瀕死的呻吟哀求處刑人給個痛快。周墨將要開始最后的沖刺,忽然手邊的電話響了。那是個特殊鈴聲,一聽就知道是誰。他胯間不斷提送的節(jié)奏停了一瞬,然后渾若無事地分了只手去劃開了接聽鍵。身上神智微微渙散的小家伙甚至都沒意識到他的手離開,短暫鈴聲也混在背景音里壓根沒引起絲毫注意。只有羅小菟的聲音驟然高亢起來,胡言亂語叫著哥哥啊老公啊,要死了壞掉了。甜膩浪叫近乎于崩潰,最終結(jié)束在一抹劇烈震顫。大銀幕上的情節(jié)正走到了短暫的安靜時段,周墨低沉的喘息漸漸浮現(xiàn),他親了親癱軟下去的小寶貝兒,舌面卷掉了精致下頜骨上聚集的一滴汗。然后摸起電話,放在耳邊啞啞地說了聲:“哈羅?!?/br>第10章“干嘛呢?”聽筒那頭傳來的聲音心平氣和,低低的,自帶混響。“你猜?!?/br>周墨的一條胳膊兜著懷里汗津津又軟綿綿的身體,不緊不慢地隨便摸著。所到之處仍然在細(xì)細(xì)顫抖,羅小菟伏在他胸口低低喘息,下處一片粘膩膠著也沒亂動,很乖的樣子。周墨答完那句又低頭去討了個吻,嘖的一聲。他肆無忌憚,那頭靜默了片刻才又開口:“小桑說你沒吃飯,怎么這么任性?”周墨呵呵笑起來,他嗓子里熱乎乎地發(fā)干,笑聲就也是啞啞的,懶洋洋道:“吃了啊……嫩極了,汁水豐沛。”他一邊說一邊輕輕顛弄了下懷里的小玩意兒,羅小菟輕呼一聲摟緊了他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關(guān)鍵部位稍微一錯,交纏處溢出了熱熱的體液,小孩兒羞惱地輕輕去咬周墨的肩膀。這頭的動靜纖毫畢現(xiàn),電話里一聲輕嘆:“別瞎鬧,我事情多顧不上你。過陣子輕松點了……”周墨直接呵了一聲把電話給掛了。手機(jī)一扔,他翻身把羅小菟又壓了下去繼續(xù)胡天胡地。等到饜足欲飽,大銀幕上早就換成了尷尬的灰幕廣告,既留了一點點光,又不至于太過刺目。周墨扯開了濕透的領(lǐng)口扣子,漫不經(jīng)心撈過手機(jī)給桑洲一發(fā)了個定位,順帶著揉了揉羅小菟紅軟不堪的臀,但彼處已經(jīng)精疲力盡,再也給不出任何反應(yīng)。桑洲一開了車過來接人,周墨丟了張卡就走了。坐進(jìn)車?yán)镆院笏眠^電子行事歷劃了劃,然后問身側(cè)的面癱男:“有哪些事是正事?”桑洲一伸手點了兩下,一列標(biāo)注了優(yōu)先級別的整整齊齊跳了出來。周墨嗯了一聲,然后點了個刪除。車子開得又穩(wěn)又快,桑洲一沒說話,只聽到周墨喃喃自語:“這禮拜還剩下什么,我看看……頒獎典禮,沒勁。慈善晚宴,難吃。藝術(shù)品拍賣,什么亂七八糟的。嗯……周三有鋼琴課?……這個得去,好久沒還課了?!?/br>他順手把平板扔回給桑洲一,整個人舒舒服服往座椅里一靠,十指交疊著瞇起眼睛,然后荒腔走板地哼了幾個音符。走調(diào)了,很難聽。他確實也沒多少藝術(shù)細(xì)胞,畢竟一個十幾歲了才被逼著去學(xué)鋼琴的人,有腦子的人都不會報以多大期望。依著周墨的本性對音樂根本沒有一毛錢興趣,但那時他被強(qiáng)摁著腦袋坐在了琴凳上。身側(cè)一只柔軟白皙的手落在黑白琴鍵上,叮叮淙淙的一小段旋律就這么優(yōu)雅地淌了出來。他斜眼去看這位據(jù)說十幾歲就拿過國際大獎、不到三十即被聘為音樂學(xué)院客座教授、四十歲榮升史上最年輕院長的老師,入眼一愣,不由得認(rèn)真看了好一會兒。摁著他的那個人慢慢松了手,只當(dāng)他是被音樂給打動了。殊不知在周墨眼里,身側(cè)這個儒雅斯文,笑起來眼尾會微微上挑的老男人,第一眼印象中隱隱有種預(yù)感。周家花了重金和人情給他請的這位謝文山老師,最有魅力的時候絕不是坐在琴凳上借助琴鍵發(fā)聲之時。果然,后來謝老師跪在琴凳上羞恥萬端晃動屁股的樣子,要勾人得多了。第11章謝家住的是一棟有了點年頭的獨棟,木地板保養(yǎng)得很好,光潤如玉,踩上去會隱隱有些咯吱咯吱。一架三角鋼琴擺在落地窗跟前,不知哪里吹來了風(fēng),帶著白紗漫卷。謝文山聽到了開門和關(guān)門的聲音,或者說再早一點,他也聽到了周墨那輛車在減速時發(fā)出的低低轟鳴。他是學(xué)音樂教音樂半輩子的人,對聲音相當(dāng)之敏感。即便此刻正一只手隨意地在琴鍵上彈著一小段輕松樂句,也非常清晰地捕捉到了那個漸漸走近的腳步聲。謝老師的手很穩(wěn),那幾個跳躍的音符滾珠濺玉,悠然閑適,但直至耳尖上被輕輕一觸,這個年輕的聲音低低叫了聲。“爸爸?!?/br>正敲下去的某個鍵突兀地撞出了一聲顫音,之后接連兩三個音都亂了,因為周墨輕輕摟住了他,并且銜著老男人的耳朵吮了吮。謝老師身體僵著,耳邊熱意融融,那個寫滿了誘惑之意的嗓音往耳孔里吹了口氣,年輕而蓬勃的rou體擁著他,清爽的香水味里混著更為熾烈的男人氣息,謝文山顫抖起來,因為周墨把一只手伸進(jìn)了他的衣服。一邊銜著他耳朵咂吮,一邊抱怨似地撒嬌。“最近忙成狗,想爸爸?!?/br>謝文山停在琴鍵上的那只手按出了一個回響不絕的長音,空著的那只手忽然抬起來,試圖壓制周墨解他衣扣的造次舉動。開口說的話跟琴音一起帶著顫,他說:“周總……”“噓,我是小寶……叫錯了要挨罰的,爸爸。”周墨的聲音呢呢喃喃,咬字柔軟,往下探的舉動卻極為強(qiáng)硬,謝文山根本按不住他那只炙熱而堅決的手掌,衣扣寸寸失守,直至襠下。周墨干脆利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