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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赤裸裸的眼神里,寫滿了兩個字。——yin欲。既然皮rou之痛毫無作用,那么就換其它的法子。雖這個法子龍靜嬰一向不屑。常淮猜到了什么,慢慢的瞪大了眼。?;戳⒖炭聪蛞慌悦鏌o表情的龍靜嬰,驚恐萬狀道:“不,你不能這樣對我——”龍靜嬰無動于衷,表情波瀾不驚。龍靜嬰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我能?!?/br>與此同時,太卿院。刑房,玄約處。玄約在數(shù)完第九十八遍石頭縫后,終于按捺不住的站起了身。玄約心甘情愿的被關(guān)進刑房,一方面是為了哄自家夫人開心,另一方便,也是抱著能時不時的見到自家夫人的念頭。順便再讓夫人抽打一番,體會一下情趣什么的。(……)結(jié)果誰知,情趣沒有,夫人也見不到。成天就將他晾在這,問也不問一句。玄約不管了。就算是夫人之后會生氣,他也要出獄了。誰讓他成天晾著他,對他不聞不問!想好借口了后,玄約心安理得的用內(nèi)力將自己手腳上拷著的鐵鏈給輕松的掰斷了。然后,在一旁獄卒驚悚的目光下,大搖大擺的脫了身。這世上就沒有能困住玄約的牢房。除非是玄約自己不想出來。獄卒看著眼前的情景,張口結(jié)舌,立刻想要叫人將玄約給攔住,結(jié)果玄約輕飄飄的睨了那獄卒一眼,那獄卒瞬間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一般,瞬間沒了聲音。玄約嘲諷的勾了勾唇角,踏出了刑房。玄約大搖大擺,簡直像是出入無人之地。旁邊的一眾護衛(wèi)驚慌失措,想去攔卻又不敢上前。最后,只好匯報到邱清息那。邱清息聽了,默了兩秒。然后,只聽邱清息沉聲道:“隨他去。”沒料到邱清息竟是這個回答,那匯報的人一下子便呆住了。邱清息等了一會,見那人站在他的面前不動,于是抬眼,冷冷的問了句:“?;醋サ搅耍俊?/br>那人下意識搖頭。見狀,邱清息立刻拍桌,怒道:“那還站在這里做甚?是閑得慌?”那人身子一抖,不敢再廢話,灰溜溜的退下。*玄約大搖大擺的出了太卿院后,首先第一個去的地方,就是莊府。數(shù)日不見,玄約簡直想的發(fā)慌。玄約踩著輕功,眨眼間來到莊府外,他看著眼前緊閉的莊府大門,微微的挑眉,然后毫不猶豫的翻墻進了莊府。玄約知道,要是敲門,下人必定不會讓他進去。所以玄約就干脆不敲門了。玄約循著記憶里的方位,一路暢通無阻的摸到了蘇卞的寢房。玄約看著緊閉的房門,唇角上揚。玄約伸手,輕輕地推開門,踏進屋內(nèi)。屋內(nèi)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為防被發(fā)現(xiàn),玄約屏住呼吸,慢慢的朝床榻的方向走去。但很快,他突然發(fā)現(xiàn)了有些不對勁。玄約一下子沒了笑。人分明躺在床上。……他卻感覺不到他的呼吸。第151章玄約一下子沒了笑。玄約一步一步的走到床邊。床上的人安靜的閉著眼,一動不動。玄約慢慢的伸出手,摸向蘇卞的臉。……床上的人依舊毫無知覺。若是以往,怕是早就睜開了眼,冷冷的看向他的手。見蘇卞未睜眼,玄約摸至蘇卞臉的那只手,改變了軌跡,探向蘇卞的鼻間。蘇卞鼻息微弱,幾近消失。玄約沉著臉收回手,將被子里的手抓了出來,準備把脈。結(jié)果,才一掀開被褥,玄約身子便就頓住了。玄約看著被子里那雙纏滿了紗布的雙手,慢慢的笑了起來。雖眼中并無絲毫笑意。玄約扣住蘇卞的手腕,把完了脈。探完脈相,玄約唇角邊的笑容很快又漸漸消失。難怪沒去太卿院……難怪沒去見他……原來如此。——常淮當真好本事。這個中毒的跡象,除卻是?;聪碌乃幫猓豢赡軙桥匀?。*彼時,相府。?;葱母邭獍粒鄹哂陧?,自尊心極高。只是一些皮rou之苦,常淮壓根不會放在眼里。但倘若是折磨?;吹淖宰鹦摹?/br>那就完全的截然不同了。在?;葱闹校徽撌羌沂肋€是修養(yǎng),又或者是樣貌和武功,在這個世上,他都是最配玄約的人。并且,他干凈。從身至心,都是玄約的人。比那個在寧鄉(xiāng)不知養(yǎng)了多少男寵,還陪著皇上去尋芳閣的莊杜信要干凈多了!常淮一向自詡比蘇卞‘干凈’,可現(xiàn)下,龍靜嬰竟要拿幾個流浪漢來折辱他的清白——這?;丛跄芙邮艿牧?,?;茨勘{欲裂,難以置信的看向龍靜嬰。幾名邋遢的流浪漢慢吞吞的朝?;吹姆较蜃呷?,?;疮偪竦膾暝胍獨⑺姥矍斑@幾人,然而常淮身子才動了半分,便就又疼得回到了原位。?;赐纯嗟乃唤?,嘴里不停的喊,“我可是大名鼎鼎的提督,你不能這樣對我——”龍靜嬰面無表情,無動于衷。龍靜嬰并不喜歡見到這種污穢不堪的場景,于是轉(zhuǎn)身,準備離開。流浪漢的手已經(jīng)摸到了?;吹纳碜由?。?;茨硬诲e,雖身上滿是血污,但卻依舊無法掩蓋常淮那張英挺好看的臉。流浪漢上下其手,覺得自己簡直是撿了大便宜。一人慢慢的解開?;囱系难鼛В硪蝗烁纱嘀苯由焓?,探進常淮的衣襟,摸向他的胸口。還有一人更甚,更是直接摸向?;磧赏戎g的那根東西,肆意揉捏。“小美人,摸得爽不爽?”“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上提督大人,哈哈!”“提督大人的皮膚真滑啊……”粗啞的喘息在?;吹亩呿懫穑尦;床唤敢荷嫌?,一陣惡心。在這幾個流浪漢的觸碰下,常淮雞皮疙瘩一地,臉色愈發(fā)難看。?;撮]著眼,強忍了一陣。?;幢鞠肴棠瓦^去,但在流浪漢愈發(fā)露骨肆意的動作下,最終還是沒忍住。常淮大聲朝牢門外喊:“我說!我什么都說!”……牢門外毫無動靜。地牢內(nèi),牢門內(nèi)的流浪漢已經(jīng)攀著?;吹纳碜?,開始著迷的親常淮的脖子。令一個流浪漢的手指已經(jīng)捅向?;吹暮髕ue。?;从l(fā)驚恐惡心,“千歲大人我錯了!我說!千歲大人想知道什么我都說!”……牢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