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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司部,你若有事,可來尋我?!?/br>戰(zhàn)司他不準備再去,過幾日便將傳音玉交給姬紫煌,卸了絕位,反正短時間內(nèi)靈力恢復(fù)不了,占著絕位也沒用。況且,他當(dāng)年入戰(zhàn)司,不過是為了擺脫各方監(jiān)視,以及方便調(diào)查秦曜之事而已。如今,也不需要了。“去找唐景修么。”秦泛舟沉聲道。凌行夜應(yīng)了聲,他曾讓老師調(diào)查過曲懸壺,得到的消息是姬火楓曾秘密召見過曲懸壺,那個時間點,正好是秦曜身亡的前半月。加上曲家曾經(jīng)對他的監(jiān)視,讓他不得不懷疑,但是如何也想不通,所以讓唐景修幫忙查詢,畢竟,九洲諸方的一舉一動,都離不開暗司部的眼睛。進入暗司后,他遲疑片刻,還是登上了最高的那座閣樓,九層高的總部。雖然沒靈力,在樓頂上有些危險,但他習(xí)慣如此。低處不益思考,秉承如此的思想,他興致勃勃地踏上樓梯,路上遇到的暗司雖多,但是無人攔他。臨近佐銀圣地,大部分人還是認得他,也免去了不少麻煩。屋頂斜面雖大,但只要不做大動作,不至于滑下去,凌行夜順著屋檐走去,正欲物色個好地方,斜眼便瞟見幾壇醉月。他眉梢一挑,看來唐景修提前來過,正巧,他也很想念醉月,等會可以抱回去飲個痛快。少頃,唐景修趕到,見凌行夜老實的坐在醉月旁邊,竟然一壇也未打開。“我還以為來時,已經(jīng)沒了呢?”他坐上前,抬起一壇醉月掂了掂,“不喝么。”凌行夜將遞來的醉月推開,“別,這里九層高,我如今沒靈力,喝醉了摔下樓,估計要成為九洲第一大笑話?!?/br>“我不是在這么,況且,你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小心翼翼了?!?/br>凌行夜笑而不答,轉(zhuǎn)而道:“讓你查的東西呢?”“秦曜前往南岸期間,曲懸壺不在鍍雪洲,行蹤不知,在之后,他便回曲家閉關(guān),再未出去一步,對了,”唐景修一頓,道:“你恐怕還不知道吧,曲懸壺曾不遠萬里,親自前來見過秦泛舟,兩人單獨聊了很久,無人知曉內(nèi)容?!?/br>凌行夜微愣,秦泛舟從未說過,他確實不知。“還有,戰(zhàn)司尊鄒席朗,也專程來見過秦泛舟?!?/br>凌行夜眼簾微垂,鄒席朗是秦曜的老師。秦曜的大部分功法還是他教的,當(dāng)年秦曜出事時,鄒席朗正在閉關(guān),之后,他也未曾多加關(guān)注此人,在戰(zhàn)司部遇見,也不過是點頭之間。鄒席朗來見秦泛舟,并不意外,相較于此,他更在意的是,此時,不得不承認,相隔十三年,他確實錯過了很多關(guān)于秦泛舟的事。凌行夜揉了揉眉心,側(cè)頭道:“還有什么?”“你指的是?”唐景修掀開酒壇,漫不經(jīng)心道。“秦泛舟。”“你想知道啊,”唐景修飲了口酒,不緊不慢道:“我又不是他管家,哪里關(guān)注那么多?!?/br>凌行夜細想也是,便未在詢問,此時,傳音玉的聲音響起。他聞聲望去,唐景修看了眼,微微蹙眉,目光落在他身上,繼而放下酒壇,招呼道:“我暫時離開下?!?/br>凌行夜挑眉,點了點頭,瞧這躲避的模樣,莫不是和他有關(guān)?半響,雙腿坐的有些累,他站起身,準備踢踢腿,活動一番。正當(dāng)他利落地提出一腳時,突然想起自己沒靈力,頓時想收腿老實的站穩(wěn)。然而,已經(jīng)來不及了。砰咚的撞擊聲,連帶著瓦礫的摩擦聲,嗖得一下,九層樓頂上已經(jīng)空無一人。聽到耳邊呼嘯的風(fēng)聲時,凌行夜的額頭都冒出數(shù)縷黑線。就算摔不死,估計也得疼個撕心裂肺,最糟糕的是,太他么憋屈了!正當(dāng)凌行夜陷入無限的碎碎念時,四周的風(fēng)力開始放緩,與此同時,兩只手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他,瞬間摟到自己懷里。凌行夜看清人后,睜大眼睛,“秦泛舟?!”秦泛舟勾起唇角,表情似笑非笑,“是我?!?/br>凌行夜回來后,他看不清他的靈級,還以為是因為凌行夜的靈級比他高的緣故,現(xiàn)在看來,好像不是那么回事。落到地面后,凌行夜拽著秦泛舟衣袖的手驟然松開,利落地翻身落下。他輕咳了聲,“謝謝,不過你不是去了蘇家嗎?”秦泛舟擺了擺手,“對啊,本來是如此,但是我若不來,豈不錯過你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br>凌行夜眼神左右飄忽著,當(dāng)作沒聽見。想起上方還留有幾壇醉月,準備讓秦泛舟幫忙時,唰唰數(shù)聲,五壇醉月落在地面上。抬頭,只看見一抹緋色衣袍。凌行夜也沒在意,聳了聳肩后,帶著醉月離開了暗司。是夜,凌行夜拎起七寶,不由分說地將其帶走。另一邊,一人一獸坐在庭院里,似是在進行某種莊嚴的交易。“你很上道,本座看好你?!?/br>炎御瞇著眼睛,舔了口杯中的瓊花釀,臉上露出醉人的表情。天啦嚕,真好喝,瞬間沁入心田,形成暖流源源不斷地涌向全身。“過獎,”秦泛舟抿了口清茶,輕笑道。“要是夜有你這般,該多好?!毖子袊@道,它身為萬古兇獸,竟然還有忍受粗茶淡飯,簡直喪心病狂!待炎御美滋滋地舔完最后一口后,伸了個懶腰,道:“說吧,找本座什么事?本座現(xiàn)在心情甚好,說不定所求必應(yīng)呢?!?/br>秦泛舟輕晃著手中的茶杯,道:“我想知道,你何時與行夜相遇,何時定的神契,還有,他的靈力,為什么沒了?”炎御眼珠微轉(zhuǎn),“此事說來話長,你再給本座拿些花釀來,本座好好與你細說?!?/br>咚咚兩聲,兩個白玉壺被擺在桌面上。“講?!鼻胤褐畚⑿Φ溃偦ㄡ勲m稀少珍貴,但好在這些年,七寶喜歡存儲糧食的習(xí)慣還留著,什么好東西都要弄到一些。炎御咕嚕一聲,點頭道:“講講,本座立馬講。”“本座自出世起,便被困在墟末境,只有靠吸取靈氣壯大己身,但是魔界靈氣稀薄,根本難以滿足本座龐大的需求。于是,凡是踏人墟末者,都被我給殺了,進而取得他們的靈力。久而久之,便再未有人來過墟末境?!?/br>“直到十三年前,一塊冰棺沖入墟末,接著,一道人影緊跟而來。本座見獵心喜,頃刻將其滅殺,然后得到了他的靈力。”秦泛舟捏著茶杯的手一緊,眸光微寒,“別告訴我,他是行夜?!?/br>炎御眨眼,舔了舔瓊花釀,“就是夜,本座就是被他坑了?!?/br>“當(dāng)時,本座將他生機斷了,靈身毀了,眼看神魂也要完全消散,不知怎么,他卻突然蘇醒,保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