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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寸頭之后卻像變了個人,渾身氣質(zhì)大增、青春逼人。都說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莫棋真被帥到了。“沒有啊,很好?!边@可不是昧著良心說話。“哈哈,那就好,我也覺得很好。”莫棋覺得自己快被白冕的一口白牙閃瞎眼了。接下來的幾天,老天似乎要把之前沒下的雨都補上,不停的下雨。三天挖完兩個坑還被大雨淋的莫棋表示:這種天氣最適合在家躺尸恢復體力。白冕也出不了門,只能每天窩在房間看書。自從那天晚上他跟季長夜發(fā)了短信后,兩人就再也沒聯(lián)系過。白冕看著書,書上的字慢慢的變成了蝌蚪文,眼皮也越來越重?!鞍酌?、白冕快下來?!卑酌崴妹悦院模犚娔逶诮兴?,起身側(cè)耳聽了一下還真是。白冕走到樓梯轉(zhuǎn)角就看見客廳里站著一個男人,一身黑衣,看上去和莫棋差不多大,卻給人一種成熟穩(wěn)重的感覺。這難道是莫棋的弟弟莫妙?兩個人真的一點都不像!白冕觀察男子的時候,那人也抬起了頭,對上白冕的目光。莫棋順著男子的目光也看到了白冕。“白冕,快下來?!?/br>白冕走近,更加確定了這個人和莫棋沒有一點像的地方,莫棋屬于那種成熟大男孩,基本上都是在笑的。而這人卻跟季長夜差不多,臉上沒有多少表情,膚色比莫棋不知白了幾個度。“介紹一下,這是我弟弟莫妙?!保?/br>白冕沖著莫妙點點頭說:“白冕?!?/br>莫妙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白冕,平靜的說:“我知道,就是跟季少告白的那個!”白冕狠狠的瞪了莫棋一眼。莫棋表示他很無辜,當時由于過于興奮就告訴了莫名和莫妙,不過他保證不會有第六個人知道這件事。白冕尷尬的笑笑:“年輕不懂事?!毙南耄耗贻p真好,任何鍋都能背。莫棋幫白冕圓場,道:“是啊!這事就不要再提了,老弟你不知道,你走了之后,這段時間家里的衛(wèi)生都是白冕在做?!?/br>莫妙坐下,環(huán)顧四周,說:“還有這樣的好事?!比缓筠D(zhuǎn)過頭看著白冕:“那以后也拜托了?!卑酌醽碇?,衛(wèi)生都是莫妙在做,現(xiàn)在終于有人來接盤了。白冕能說什么,當然是說好了。莫棋問莫妙這次的事情,兩人交談的很愉快,白冕插不上話,默默的坐在沙發(fā)上聽他們講。“我還發(fā)現(xiàn)了一件更有趣的事情!”“什么?什么?”兩人聊得熱火朝天,白冕在一旁昏昏欲睡。“以后你就知道了。”莫妙不打算告訴莫棋。“你真倒胃口?!蹦迦滩蛔”г埂?/br>白冕眼皮越來越重,干脆倒在沙發(fā)上開睡。迷迷糊糊中白冕感覺周圍安靜下來,睜了睜眼剛好看見季長夜進來。莫棋和莫妙兩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也不叫醒他,還好兩個人還算有良心,給他蓋了個薄毛毯。白冕剛爬起來,季長夜走到了沙發(fā)旁,看著白冕有些出神。白冕只覺得季長夜的目光滲人的慌。“頭發(fā)剪了?”聽不出喜怒。“嗯,帥嗎?”白冕覺得他一定是腦袋被門夾了才會問季長夜這種問題。果不其然,季長夜沒回答,只問了一句:“書看得怎么樣?”就像是檢查小學生作業(yè)的家長。“快看了一半了?!卑酌峥吹帽容^認真,但這些東西他都沒有接觸過,也只能看懂個大概。“有些地方不是很懂?!卑酌釋嵲拰嵳f。“看不懂的地方標記下來,我有空教你?!?/br>“哦?!卑酌釕隆?/br>季長夜說完把手里的袋子放在桌上,說:“后天去個地方,這是衣服,到時候換上,通知莫棋、莫妙?!奔鹃L夜說完沒等白冕反應,帶上莫莫走了。季長夜走后,白冕在那里自言自語道:“這種事打個電話不就可以了嗎?大佬的世界我不懂?!?/br>到了晚飯時分,白冕才知道原來后天晚上他們要去參加一個慈善晚會?!澳菐胰プ鍪裁??”白冕并不是很喜歡那種人特別多的場合。“當然是帶你去見見世面,我告訴你,美女如云,嘿嘿?!蹦逍Φ糜行┬皭?。一直在一旁默默吃飯的莫妙突然來了一句:“你有衣服嗎?”正拉著白冕興致勃勃描述晚會何等壯觀的莫棋被莫妙這么一提醒也反應過來。“對喔!白冕,你有西裝嗎?去參加那種晚會不穿西裝打領帶可是會被人當成流氓的?!?/br>“季少已經(jīng)幫我準備好了?!蹦鞘且惶准儼椎奈餮b。莫棋不淡定了,他們老大什么時候這么閑了?還有閑情逸致給這么一個家伙準備參加晚會的衣服?莫妙與莫棋相反,淡定的不行,看了白冕一眼,說:“你身上的衣服也是季少給你準備的吧?”白冕很好奇莫妙是怎么知道的,畢竟這件事他沒跟任何人提起過。“你怎么知道?”莫妙沒有回答白冕,只是笑笑。莫棋雙手搭上白冕的肩膀,一邊搖一邊說:“為什么?為什么?”白冕被搖得晚飯都快吐出來了,好不容易才掙開了莫棋。“你有話好好說,什么為什么?”“為什么季少對你那么好,他平時可都是不管我們死活的?!蹦逵X得很委屈。這都什么跟什么,白冕覺得他很冤枉。“難道是因為你跟老大告過白?”白冕現(xiàn)在無比希望知道這件事的幾個人都能失憶,可事實是不可能的。“也許是因為這樣,要不你也去試試?!卑酌嵴f道,有些事情順應比反駁更能高效解決。“是啊!我去找老大告白?!蹦逭f著就要往門外走。“你要是不怕死你就去吧!”莫妙的聲音冷冷的響起,說完還瞪了白冕一眼。莫棋這才如夢初醒,他完全中了白冕的套了?!鞍酌帷ぁぁぁぁぁつ阍趺茨苓@么壞呢?”白冕攤攤手:“都跟你說過上次的事情是我跟朋友打賭輸了,誰讓你一天拿出來說事,我看你內(nèi)心也有你跟季少告白的想法,被我試出來了吧!”白冕幾句話堵得莫棋啞口無言,看上去更委屈了。“莫妙,他欺負我······”莫棋向莫妙哭訴,莫妙嫌棄的看了莫棋一眼,說:“我看你是網(wǎng)聊把自己聊傻了,我說你一天到晚能不能干點正事?”莫棋怒了,說:“我網(wǎng)聊怎么了?好歹我泡到了妹子啊!就你這樣,你就注孤生吧!”兄弟兩人相互嫌棄對方,白冕坐在一旁看起了戲。莫妙沒好氣道:“我怎么了?好歹我不會上當受騙,到時候你可別哭?!?/br>“我怎么就上當受騙了?”nongnong的火藥味。“隔著屏幕誰知道對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好是壞?是丑是美?”莫妙握緊了手里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