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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閃了閃,聲音更加溫柔:“沒事了?!?/br>作者有話要說: 無所畏懼第13章第十三章白冕將臉捂在季長夜的腹部,深吸了一口氣。季長夜身上獨有的檀香味瞬間溢滿他的整個鼻腔,還在狂跳不止的心臟慢慢放緩了速度,神思也漸漸回籠。白冕這才發(fā)現(xiàn)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居然抱住了季長夜的腰。白冕慌忙的松開手,感覺臉有點燒。季長夜伸手摸了摸白冕的頭,說:“感覺怎么樣?”白冕低著頭:“已經(jīng)沒事了,麻煩您了季少?!?/br>季長夜看著白冕還有些蒼白的臉色,說:“你先在這里休息一下?!卑酌峥戳搜鄯块g里的床,點點頭。季長夜走后,白冕脫了鞋爬到床上躺好,然后閉上了眼睛。溫言等在門口,看到季長夜出來,著急的上前,說:“怎么樣?他恢復(fù)沒有。”季長夜向溫言比了個動作,溫言意會,兩人一起進了一個新的房間。“到底怎么樣?”溫言急急的開口。“沒事,已經(jīng)恢復(fù)了?!奔鹃L夜的聲音也恢復(fù)了往常的平靜。溫言也松了一口氣,接著問:“他這是怎么了?”季長夜坐在椅子上,身體向后靠了靠,說:“被嚇到了?!?/br>溫言不解的看著季長夜,說:“被嚇到也不至于這樣子吧!”剛剛白冕完全一副沒有反應(yīng)的樣子。“有一句話叫做‘嚇得魂都丟了’。”季長夜難得多說了幾句話。“你是說他······”季長夜點點頭,證實了溫言心中的想法。“那你怎么做到的?”“運氣好而已。”溫言聞言沉默了一下說:“還好有驚無險?!?/br>季長夜對溫言的話不置可否,站起身:“接下來的事你看著辦就可以了,拍到的款也不用和我說,我先帶他回去?!?/br>今晚的慈善晚會還有拍賣環(huán)節(jié),物品所拍的款將作為慈善基金捐出,季長夜為這次拍賣提供一塊玉石。溫言有些慚愧的說道:“這次是我的失誤?!?/br>“不是你的問題,我也沒想到他們居然對我身邊的位置如此趨之若鶩?!背藙倓偧鹃L夜發(fā)火時情緒外泄,現(xiàn)在溫言也無法根據(jù)季長夜的話來判斷他的心情,想來一定不怎么樣。這一覺白冕睡得極不踏實,一下夢到重生之前的事,一下又夢到重生之后的事,反反復(fù)復(fù)。白冕睜開眼,看著天花板發(fā)了一下呆,又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白冕心中疑惑,他不是和季長夜一起去參加慈善晚會了么?當(dāng)時休息的房間不是在辦慈善晚會的地方嗎?他什么時候回來了?白冕看了一眼窗外,天已經(jīng)大亮了,又看看了身上的睡衣。奇怪了,難道只是他做了一個夢?那夢也未免太真實了。白冕拿出手機,看了看日期,的確已經(jīng)過了一天。也就是說昨天他確實是去了慈善晚會,一切都是真的。白冕下樓,許久不見的莫名也回來了,三人正在吃早餐。三人看見白冕,表情都有些怪異。“名哥,你回來了?”“坐,吃早餐?!卑酌嶙拢咫y得的給白冕端了一杯牛奶。“謝謝?!?/br>“嘿,你跟我客氣什么?”白冕感覺氣氛有些奇怪,喝了一口牛奶,啃著面包,慢吞吞的說道:“昨天你和莫妙去哪里了?后來我怎么沒看見你們?!卑酌嵴f完這句話,明顯看到三人目光閃爍。“哦,我們接到大哥的電話,轉(zhuǎn)道去接大哥去了?!蹦寤卮稹?/br>“這樣?!比诉€在期待白冕再說點什么,可是白冕說完就低下頭吃面包去了。過了幾分鐘,莫棋憋不住了。“白冕啊,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事啊?”莫棋假裝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白冕抬起頭:“沒發(fā)生什么,差點摔了一跤?!卑酌崦黠@看到莫棋的嘴角抽了抽。“那你怎么回來的還記得嗎?”看莫棋戰(zhàn)敗,莫妙出手了。“怎么回來的?我記得我睡了一覺,等我睡醒我就在自己房間了。”莫妙淡定的放下杯子,莫名則伸手?jǐn)]了把頭發(fā)。莫棋最夸張,雙手揪著頭,痛心疾首的說:“你居然不記得了……你對我做了那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你居然忘了……”。“喂喂喂,莫棋,你戲過了?!卑酌釤o情的拆穿了莫棋。“白冕,昨天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你跟我們具體說說。”幾人挪到沙發(fā),白冕把昨天發(fā)生的事情給三人描述了一遍。“那人會不會是不小心才推到你的?”莫棋聽完說了一句。“呆子,你認(rèn)為一般人敢隨便對季少的人動手嗎?”莫妙的口氣有些驕傲。的確,昨天推他的人絕對是用盡全力的,白冕到現(xiàn)在都還心有余悸。“可是我沒得罪過任何人?。 卑酌徇€是想不通。莫妙斜了白冕一眼,說:“你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得罪無數(shù)人了。”莫名,莫棋贊同的點頭。“帝京,想把人送到季少身邊的人多如牛毛,不論男女?!迸漠?dāng)然是覬覦季長夜身邊的夫人之位,而男的則是希望可以得到季長夜的教導(dǎo),畢竟季長夜教導(dǎo)出來的人,將來都可以扛起一方行業(yè),就像莫家三兄弟一樣。“只可惜,收了我們?nèi)酥?,季少就放出話去之后不再收帶在身邊的人,可是你出現(xiàn)了?!蹦罱又?。真是,想走的人走不了,想來的人來不了。白冕:“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無奈?!?/br>莫棋突然把白冕按倒在沙發(fā)上,咆哮道:“你還想怎么樣?便宜都被你占盡了你還無奈,你知不知道昨天你睡著了,是季少抱你回來的?!?/br>“你都說我睡著了,我怎么會知道?!北M管白冕心里也很震驚,但還是表現(xiàn)得很平靜,免得又被誤會。“你說,你之前說不喜歡季少是不是騙我們?!?/br>“······”白冕現(xiàn)在腿腳無力,哪能反抗。“都說了幾遍了,那是個誤會,我喜歡女的!”白冕大聲道。“那可說不一定,你看季少長得不比女的差?!?/br>白冕被莫棋壓得快喘不過氣了,聲音也是斷斷續(xù)續(xù):“我承認(rèn)···季少是····長得不、錯,可是···他、是個男的······我、看著他···硬······不起來啊!”白冕說完感覺空氣凝固了,寂靜,死一般的寂靜。莫棋從白冕身上挪開,白冕這才看見正在俯視他的季長夜。完了、慘了、要死了,白冕在心里發(fā)出感嘆三連。季長夜什么時候來的?他說的話他聽到了多少?看來這次得去后山挖坑了。莫棋也沒好到哪里去,反觀最輕松的就是莫名和莫妙了。“季、季少?!卑酌岬吐暤馈?/br>“這會兒聲音怎么小了,剛剛不是中氣十足嗎?”季長夜的聲音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