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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冕胸口微微發(fā)熱:“季、季少?!?/br>“怎么?又要哭鼻子了?”“······”“睡吧!”季長夜的聲音變得很溫柔,有些蠱惑人心。白冕掛了電話,沉沉的睡去。第二天。“白冕,這月餅?zāi)銕ズ图旧僖黄鸪?!既然你跟季少一起去云峰寺,那就你兩一起過中秋節(jié)了。”白冕接過莫名已經(jīng)裝好的月餅和一些其它的東西。白冕站在門口等季長夜的時候,想起季長夜說他哭鼻子的事,突然就臉紅了起來。季長夜的車很快就到了,他將手上的東西放入后備箱然后坐上了車。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空氣中彌漫著尷尬。終于車子停下,白冕逃難似的下了車,奔向后備箱。可是才剛轉(zhuǎn)過身,手里的東西就被季長夜接了過去。白冕驚慌失措:“季少,我來就好?!?/br>“小心走路,免得等下摔跤哭鼻子?!?/br>“······”這一路小心翼翼的終究是沒逃過。“季少······”白冕說著抬頭,就看見季長夜臉上的笑容,又連忙低下頭,小道兩旁的楓葉,顏色更紅了。季長夜不知道,他的神情有多么溫柔。云峰寺門口,僧人正在忙碌。無塵看到兩人,走了過來,看見季長夜手里的東西,疑惑道:“季施主前兩天不是已經(jīng)讓人送過東西上來了嗎?今日怎么又······?”白冕搶答道:“這是我的。”說著把季長夜手里的東西接了過來,心里也松了一口氣。無塵笑笑:“原來如此,季施主,今日日子特殊,等下香客來來往往,怕是不便,所以還得像往年一樣讓您在禪房了?!?/br>季長夜點點頭,問道:“那一份?”無塵搖搖頭。白冕心想:兩人在打什么啞謎?所以今天他們只能呆在禪房?那他不就正好有時間去找臭老頭了嗎?“無塵大師,這是給您和無念大師準(zhǔn)備的中秋節(jié)禮物?!睙o塵也沒有推辭,雙手接過:“有勞白施主費心了?!卑酌嵝χ鴶[手。送完茶葉,兩人就往禪房方向去了。院子還是上次的院子,想來這里是特意為季長夜留的,只有他能住。白冕將手上剩下的東西放在石桌上,兩人坐下。季長夜突然問道:“我的中秋節(jié)禮物呢?”白冕有些窘迫:“我才回來不就給您送過去了嗎?”季長夜淡聲道:“原來我的和他們的一樣?!奔鹃L夜是嫌他送的東西分量不夠嗎?可莫棋說著茶葉已經(jīng)是頂尖的了,真是頭疼。“你會下棋嗎?”季長夜話題一轉(zhuǎn)。白冕回道:“嗯,會一點點。”季長夜起身回屋拿了棋盤、棋子出來,將白子給了白冕,說:“開始吧!”白冕忐忑的落下一子,季長夜跟上。外面漸漸熱鬧起來,原本白冕覺得他頂多能撐半個小時的棋局,居然過了兩個小時都沒有結(jié)束。最后兩人打成了平手。這是他水平進(jìn)步了?不存在的。季長夜沒看他,收了棋子棋盤,緩緩道:“和我在一起很無聊吧?”他剛要回答,就有僧人端著齋飯進(jìn)來。僧人放下齋飯就走了,兩人沉默的吃完齋飯。白冕覺得季長夜今天實在是太反常了,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口:“季少,今天只能呆在禪院里挺無聊的,等下我要去拜訪一位朋友,您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季長夜沒說什么,只是點點頭。白冕拿上東西憑記憶找到了梅園,轉(zhuǎn)身看著季長夜說:“季少,委屈你先在這里等一下,我去和老頭打個招呼?!闭f完沒管季長夜的反應(yīng),轉(zhuǎn)身進(jìn)了梅園。院子里傳出聲音。“臭老頭,我來和你過中秋節(jié)了?!?/br>“哎,小娃,你還挺守信用?!?/br>“嘿嘿,那必須的,對了,我還帶了一個朋友過來,你不介意吧?”“不介意,人呢?”“在院子外面啊!我馬上去讓他進(jìn)來?!彼峙艹鋈?,季長夜呆站在那里,直到他叫了好幾聲才回神。“什么?”“季少,可以進(jìn)去了?!?/br>兩人進(jìn)了梅園,峰伯笑瞇瞇的站在院子里,看到季長夜,臉上表情一僵,隨即恢復(fù)自然。“臭老頭,介紹一下,這是季長夜。”峰伯笑著點點頭:“你好?!?/br>“季少,這是峰伯,現(xiàn)在在云峰寺清修。季長夜客氣道:“你好?!?/br>峰伯:“隨便坐,我還有點事情。”“臭老頭,你要做什么,我?guī)湍恪!狈宀驹谝恢磺嗌拇笸赃?,桶上面罩著一個簸箕。“這是什么?”峰伯伸手將簸箕拿開,桶里一個個大青蟹正在吐著泡泡?!斑@就是今晚的晚飯了?!?/br>白冕大驚失色:“臭老頭,你這是要殺生??!”峰伯不屑道:“我又不是佛門弟子,它的清規(guī)戒律可管不到我?!卑酌嵯肫鹬盁o塵也說過臭老頭在云峰寺只是個掛名。“可是這樣也不太好吧!畢竟這里還在寺里,被別人看到了不太好?!?/br>峰伯提高了聲音:“小娃,我這院子連著云峰寺它屬于云峰寺?那你現(xiàn)在離我那么近,你就是我的了?”這是什么歪理?“他不是你的?!奔鹃L夜不知什么時候來到兩人身后。峰伯沖季長夜翻了個白眼,說:“我只是比喻,比喻懂嗎?”白冕:“······”季長夜伸手拿走了白冕肩膀上的一片落葉,說:“只是覺得您這個比喻不太貼切而已。”“你······”白冕眼瞅兩人就要掐起來,連忙阻止:“停停停,螃蟹、螃蟹要跑了?!?/br>峰伯甩甩手,陰陽怪氣的說:“小娃,你還是讓你這位朋友去一邊,不然等下被螃蟹夾到,我豈不是還有賠他醫(yī)藥費?!?/br>季長夜倒是淡然:“不需要?!?/br>這兩人是不是命里犯沖,第一次見面能掐成這個樣子,而且季長夜那種冷淡的性格,居然會跟別人拌嘴,真是······匪夷所思!“好了,你們兩個都消停一會吧!季少,你一邊坐著就行;臭老頭,我?guī)湍闾幚眢π??!边@下兩人沒意見了。峰伯拿來了繩子和小板凳,兩人坐在桶旁邊開始綁螃蟹。峰伯很快綁好一個,扔進(jìn)桶里,對著他低聲道:“小娃,你和那邊那個臭小子是什么關(guān)系?”“我是他的手下?!?/br>峰伯皺了皺眉:“小娃,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給這種人當(dāng)手下?!?/br>白冕聳聳肩:“我沒得選?!?/br>峰伯又說:“是不是那小子威脅你了?”季長夜有威脅他嗎?好像沒有,其實季長夜還算幫了他一個大忙。“老頭,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癥?。繘]有威脅,做他的手下我心甘情愿;話說回來,你們之前是不是有仇啊?居然第一次見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