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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無奈。 這傻姑娘啊…… 罷了,到底是她和裴沉兩個人的事。 成長的煩惱嘛,總會過去的。 “那今日早些歇下?!?/br> 宋歡彎唇笑了笑,柔聲道:“明日一早醒來,便什么都好了?!?/br> “……奴婢謝過夫人。”錦月說著目光閃躲,垂下了頭。 …… 宋歡雙手抱著大氅,由裴深領(lǐng)著去中軍大帳。 秦十和金六兩個則跟在她身后保護。 宋歡……逐漸適應(yīng)一旦外出就會被人監(jiān)視的日子,偶爾也會和他們閑聊幾句話,想試試能不能從他們嘴里打探到一些裴硯的事。 但不管是從前的裴深,還是現(xiàn)在的秦十金六,一個個嘴巴都嚴的很。 宋歡問什么,他們都是“屬下不知”、“屬下不便告訴夫人”、“請夫人莫要為難屬下”……簡直就是古代版“否認三連”。 知道他們的嘴巴有多嚴,宋歡便也不再自討沒趣。 一路無話,約莫過了兩刻,她終于看到了中軍大帳。 帳中燈火通明,帳外守衛(wèi)森嚴。 一排手持□□的士兵,神情肅穆的站在帳外,目光炯炯地盯著從大帳前路過的每一個人,誰都不敢有絲毫的松懈。 宋歡人還沒走到帳外,只遠遠看著心底便升起一股震撼。 但同時……還有一點點腿軟。 不怪她膽小,怪這一切來得太突然。 也不知道帳中坐了多少位老將軍,她還都不曾見過,一會兒可不能露怯給裴硯那廝丟了面子。 宋歡手心不禁冒出了汗,好在有大氅遮掩,沒人能瞧見。 直至帳外,宋歡頓住腳步等待。 裴深從身上掏出令牌交給守在大帳外的一人查看,那人手指在令牌上摩挲著來回將翻動了兩遍,而后才輕點了下頭,將令牌還給了裴深。 但當(dāng)他的目光觸及到宋歡時,卻是皺起了眉:“夫人的灰狐大氅可是帶來送給侯爺?” 宋歡輕輕點了點下巴。 表情沉穩(wěn)淡定,看上去波瀾不驚的模樣,但其實……內(nèi)心慌得一批。 那人卻又道:“煩請侯夫人交與吾等查驗一番?!?/br> 宋歡皺眉:“……” 一件衣裳還要過安檢? 裴深見此面色亦冷了些許,“讓夫人帶來大氅,是侯爺?shù)姆愿?。?/br> “陳兄若是不信,不若進帳中通稟侯爺一聲?!?/br> 那人聞言輕聲冷笑,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裴小兄弟,吾等乃是奉命辦事。一件大氅而已,難不成還驗不得?” 裴深神色一沉,“陳兄此言何意?” 那人道:“自是字面上的意思。” 兩人一時僵持不下。 宋歡見此自然也明白了,這個“陳兄”恐怕不是裴硯的人…… 其實這大氅也不是驗不得。 可如果這人不是裴硯的人,她把大氅交給了他,誰知道他會不會在大氅上做手腳? “秦十。”宋歡轉(zhuǎn)身喚人,將手中的大氅遞了過去,“你拿著?!?/br> 秦十垂眸看了眼大氅,瞬間明白了宋歡的意思,急忙將其接過,頷首應(yīng)是。 手中一陣輕巧,宋歡又對裴深道:“大氅倒是不必非帶入大帳不可,莫要因此小事與人起了沖突?!?/br> 裴深抬頭,握住劍柄的手頓時松了忪,“是,夫人。” 那人亦驚詫的看了宋歡一眼,眼底閃過一絲精光。但到底沒再阻攔,放了宋歡、裴深二人進了第一道門。 中軍大帳要比旁的營帳大上許多,外頭用柵欄圍了兩道門。那位“陳兄”守的便是第一道門。 再往里走,則都是裴硯的人。 他們認得裴深,也早已得了裴硯的交待,什么都沒說便讓宋歡過了二門。 至于大帳門簾兩邊守著的人,宋歡瞧著覺得有些臉熟,好像之前在豐原鎮(zhèn)時見過他們。 果然,她剛一走進,這二人便向宋歡行禮道:“屬下見過夫人?!?/br> 宋歡也很禮貌的回應(yīng),“二位幸苦。” 二人:“……”哎呀? 夫人這回不兇他們了? 宋歡自是不知道在豐原鎮(zhèn)時,她在他們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兇悍印象。 她兀自打足氣,穩(wěn)定心神、抿唇淡笑,掀簾進了大帳中……嗯?什么鬼?其他人呢? 怎么除了裴硯和四皇子,就只有兩個文官模樣的人? 宋歡嘴角的笑僵了僵。 她還以為今晚能聽到一些有用的東西呢,早知道是這樣她才不會過來。 裴硯硯這廝……哼。晚上回去等著。 “歡歡,來了?!?/br> 偏偏此刻裴硯對宋歡的情緒毫無所覺,甚至在宋歡在他身旁坐下以后,低聲問了句,“裴深沒將我的話轉(zhuǎn)告于你嗎?” 這廝叫她來難道只是為了讓她送給衣裳? 宋歡暗暗咬了咬后牙槽,“自然轉(zhuǎn)告了,大氅方才交給了秦十拿著,沒帶進帳中來?!?/br> 裴硯聽此,眉心微微皺起,很快又壓了下去。 守在帳外第一道門的是皇家派來軍中之人,楚徇沒來之前,那人便我行我素,不太服從軍中命令。 如今見楚徇來了,氣焰竟然囂張至此,明目張膽與他做對。 裴硯眸底劃過一絲殺意,皇家派來的走狗罷了。 留他一條命不過是懶得換另一條走狗過來,他還真以為自己將來能姓“楚”么? 裴硯心底一聲冷笑,既然這狗不長眼找死,他自當(dāng)成全。 這般想著,裴硯臉上的笑容卻是越發(fā)和煦無害,張口向四皇子賠了罪。 “今晚之宴是為四皇子踐行,奈何本侯身上有傷,無法飲酒,這才請了秦大人與李大人前來作陪?!?/br> “還望四皇子海涵,莫要怪本侯招待不周。本侯以茶代酒,先敬四皇子一杯?!闭f罷,裴硯率先端起茶盞。 “裴候言重?!?/br> 楚徇舉起酒杯,輕嘆一聲,略顯羞愧的道:“說起此事,那日不知裴候身上有傷,太過魯莽,倒是要請裴候莫要怪本皇子才是?!?/br> 言罷,楚徇將杯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