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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告訴他?!?/br>葉孤城不知道,最好不過。朱見深笑道:“那就別告訴他。掉包之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就當(dāng)我沒出過這一趟門?!?/br>南王想了想,贊同道:“我兒總算懂事了!該心狠時心腸要硬。就算葉孤城愿犧牲性命助我們,未行動前也是句空談,人心隔肚皮,只有至親之人才可相信?!?/br>朱見深嘴角上翹,他與南王是親叔侄,還不是被算計(jì)?他嘴角笑容綻放道:“正是!”心中更是笑得暢快。如今真的南王世子,死得不能再死,連骨頭都能打鼓了。他真不懂,放著好好的小王爺不做,偏偏要來送死,這是干什么呢?南王還要去接待金九齡,朱見深與其談完,就徑直從后門離開,在錦衣衛(wèi)士的引路下,回了“自己”的院子。雖已是秋季,院中仍是花團(tuán)錦簇,一池錦鯉雀躍游戲。假山怪石、一草一木,無不是精心雕琢布置,巧手打理。朱見深一路行來,對住處很滿意。對方要占他的身份,他不妨占對方身份享樂一番。逗了逗池中金色的錦鯉,朱見深拍了拍手,將碎屑全都喂魚。魚躍龍門,兆頭很好,可惜躍出的是凡蛟,蛟龍終究不是真龍。他走進(jìn)房,屋中的擺放更是處處低調(diào)奢華,實(shí)則價值連城,充滿了皇家底蘊(yùn)。南王世子的受寵程度可見一斑,也能隱約窺見南王的財(cái)力。摩挲手中的須彌戒,朱見深笑得更暢快了。從南王寶庫中得來的東西,數(shù)量太多,他還沒有清點(diǎn)。朱見深在房中坐定,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叮叮咚咚,還夾雜了女人云鬢上金步搖晃動聲音,煞是好聽。他上前打開房門,門口站著個絕世佳人,正是南王寵妃。她盈盈而立,仙姿玉貌,明眸流轉(zhuǎn)俱是風(fēng)情,沒有男人能拒絕這樣一個女人。朱見深卻好似對這人間絕色恍若未聞,淡淡道:“何事?”女子柔美的眼角眉梢,染上了輕愁,她伸出一雙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將朱見深推進(jìn)屋中,嫣然道:“小冤家——”“……”朱見深。她語聲無比的優(yōu)美,不似甜蜜嬌媚的撒嬌,卻有種清雅的魅力,聽了讓人精神頓覺為之一爽。這么一個端莊婉約的美人,此刻卻化作春水,柔若無骨纏在朱見深身上。朱見深抓住她纖細(xì)皓腕,從自己身上一寸寸移開道:“王妃自重?!?/br>“嘻嘻——”女子伸手撫著他的臉,嗔怪道,“冤家!怎么出了趟門就翻臉不認(rèn)人?難道我不夠美嗎?”聽口氣,南王世子和他父親的女人,分明有一腿,平日表現(xiàn)出不合,只是為了掩人耳目。朱見深快速分析他們的關(guān)系,笑道:“美,世間哪能找出比你更美的女人?”女子淡淡一笑,輕柔摸著朱見深的臉道:“我知道你這趟回來,身份已經(jīng)截然不同,就是不知道當(dāng)初與妾身許下的承諾,還算不算數(shù)?”朱見深哪里知道南王世子跟這女人,到底講過什么?將對方在他臉上亂摸的手抓住,別過臉道:“父親是怎么跟你說起我的身份?”女子嘲道:“他只說你回來了,我卻記得你跟我說過的話。那件大事辦成了,對不對?你現(xiàn)在的身份已經(jīng)非同一般,外面的人都是你現(xiàn)在的侍衛(wèi)?!?/br>現(xiàn)在的侍衛(wèi)。這句話耐人尋味。若不是變了身份,也沒有如今的侍衛(wèi)。這些都是一等一的大內(nèi)高手。女子又道:“我進(jìn)來時,見到院中那個,可是‘瀟湘劍客’魏子云?”話已經(jīng)說到這份上,朱見深哪里還不知道,對方是知情人?想不到南王世子,連這等機(jī)密大事都告訴了她,想必是極喜歡她的。他并不想搭理對方,卻聽見院中有人正朝這邊而來,隨即改變主意,裝出被美色所惑,湊上去就要親對方。修真者耳聰目明,能早早感應(yīng)周圍動靜。察覺到來者是個高手,他計(jì)算對方腳步,打算等對方到門外時,正好推開這女子。誰知道懷中弱柳扶風(fēng)的女子,滑得像一條魚,從朱見深懷里溜了出來,也早早察覺有人,噓聲道:“有人來了!”朱見深挑眉,嘴角蕩起玩味的笑容。片刻之后,門外才傳來了腳步聲。一個穿著雪白長袍的男人,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白面微須,渾身俱是冷意,生得極好。一雙眼睛像是兩顆寒星,刺在人身上生痛。此刻他正用黝黑的眼眸凝視著朱見深,又落在早已經(jīng)整理好衣服,若無其事的女子身上。“打擾了?!彼徽f了一句話,調(diào)頭就走。“……”朱見深。第27章渾水摸魚被白衣男這么一打岔,里面兩人哪里還能繼續(xù)下去?南王寵妃扶了扶微亂云鬢,提起曳地長裙,緩緩走了出去。她走得極有韻律,像是在跳舞,每一步都踏在人心尖上。院子里沒有風(fēng),卻也令人覺得她隨時都會乘風(fēng)而去。朱見深目送她蓮步輕移,飄出院子,直到看不見她的蹤影。才回了魂似的收回目光。朱見深沒被她的美色迷惑,卻裝作已為她傾倒。因?yàn)樗茰y南王世子是極喜歡她的。況且像他這樣堅(jiān)持本心、以心證道的人,世間已經(jīng)罕有。直到那女子出了院子,再也不見芳蹤,朱見深褪去偽裝,微微一笑,這笑容說不出的玩味。從這女人的腳步,朱見深可以斷定,她果然不簡單。就算刻意壓制,扮作不會武功的普通人,也瞞不過修真者的神識。她武功之高,絕不在大內(nèi)第一高手魏子云之下。甚至連剛才那白衣男,能不能戰(zhàn)勝她,也得打過之后才能見分曉。剛才那女子摩挲他的臉,正當(dāng)與他親近?分明是在試他有沒有易容。可惜南王世子與當(dāng)今天子的不同,并不表現(xiàn)在臉上,而在于內(nèi)心。這女子沒見過皇上,想象不出來他們到底有多像,連伺候他多年的王安都辨別不出。而朱見深扣住對方皓腕時,已經(jīng)順便測了骨齡。這等年紀(jì)的女子,也只有南王能消受。天底下有此高強(qiáng)武功,又如此美貌的女子,朱見深心中隱約猜測到對方是誰。真是個麻煩,不過若能善加利用,這麻煩反倒能成了一大助力。女子走了,白衣男卻還在,他雖說不打擾,卻并沒有走遠(yuǎn),背對朱見深站在荷花池旁。朱見深雖沒見過葉孤城,但對方絕世劍客的風(fēng)姿,只要見上一眼就永世難忘。此人必定是白云城主葉孤城,而且身上有龍氣流動,符合前朝皇族的描述。朱見深上前道:“你來了。”他語調(diào)特意帶著一些愉快,因?yàn)閺哪贤踉捴型茰y,世子與葉孤城關(guān)系不差。為人弟子,多日不見師父,見面理應(yīng)問候。朱見深走到池邊,側(cè)臉看去,葉孤城的目光并沒落在歡脫爭食的錦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