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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獅頭峰下造碼頭,被章先生駁回了?!?/br>那些人真敢想,太歲頭上動土,活膩歪了。秦深挑眉“哦”了一聲,看來形成最終的藍圖前還有一番波折呢,不過章俟?,F(xiàn)在顧慮他的身體,什么都不和他說。“還有啊……”王樂彬繼續(xù)嘲諷全開,“上頭來做規(guī)劃的人還要進山,將紅葉鎮(zhèn)附近十里的山地改造成度假村,修建山中別墅。”王樂彬幸災樂禍地說:“想法剛提出來就被掀飛在地,嘴巴磕到嘴角,血流如注,立馬被人打包送走了,估計無法再踏足紅葉鎮(zhèn)。嘿嘿,得罪地頭蛇,嫌棄小命太長?!?/br>“你怎么知道的?”王樂彬說:“Leo在場,是他說的?!?/br>秦深點點頭,“走吧,我們去東山看看?!?/br>看了藍圖,知道不會在小鎮(zhèn)大肆動土,他就放心了。上了車,車子往東山那邊去,山上黃墻紅瓦的院墻圍著的山神廟外觀已經(jīng)做好,正在進行內部的裝修,等弄好裝修,就會挑選好良辰吉日將山神像迎進來,還要再挑吉日為神像開光,還要辦開光法會,據(jù)說神像是純銅鍍金的,真金身哦。秦深遠遠看著山神廟,代入一下洪燁的感受,是挺羞恥的。山腳下,是十來畝蒼翠的竹林,竹林內對普通人設了障眼法,使人看不見里面一大一小抱著竹子啃的黑白團子。喪喪的熊二帶著兒子團團成了竹林內的員工,負責看林子、趕老鼠和賣萌……工作非常輕松,只要坐在那邊吃竹子,修竹看了就心滿意足了。現(xiàn)在修竹就蹲在熊貓的身邊,星星眼地看著熊貓,口水要出來了。秦深沒有打擾他們,而是讓王樂彬繼續(xù)開車遠遠地看著公寓的施工現(xiàn)場。這回的工程,章氏投入很大,數(shù)個工程隊齊頭并進,九幢房子的地基已經(jīng)打好,大型機械進駐……整個工程斜街到位、不會出現(xiàn)一絲停頓,以如此進度,明年就可以交房了。“太少了,難怪他們想開山?!鼻厣羁戳斯さ刂螅绱嗽u價。九棟公寓,才住幾個人,完全無法滿足市場的需求,太少太少了。“應該造個幾十層的大酒店,能夠來鎮(zhèn)子上的人就多了?!鼻厣钣X得自己的意見還挺靠譜。“不行的老板,鎮(zhèn)子上的建筑都不能夠高過山神廟,觸怒山神怎么辦。”“……”秦深無力吐槽,“那我豈不是慘了,通電話就互相埋汰。”“哈哈,老板你不一樣?!?/br>秦深聳肩,“走吧,沒什么好看的,繞到老街,我們就回家?!?/br>去老街是想去那邊新開的面館買幾碗rou醬回去,丟丟吃過一次之后回來就直說好吃,勾得秦深受不了,自己隱秘的小心思也不好意思對外說,弄得他和饞嘴貓本家似的。越是沒有吃到就越是惦記,趁此機會,他就買了吃個過癮。rou醬是王樂彬下車買的,買了三碗,送到秦深手中他就迫不及待地打開盒子,“咦?”味道怎么這么熟悉?!“老板這家的rou醬也不好吃啊,前段時間章先生下班的時候不是帶回來過,拌了面吃,你還說不好吃呢?!蓖鯓繁蛞矝]有敢問老板突發(fā)奇想又買了干啥,反正老板做什么都是對的,rou醬不好吃,回到客棧讓仇大廚稍微改動一下就美味了。秦深抿了抿唇,心中五味雜陳啊,自己羞于表達的,已經(jīng)有人默默做了,還不告訴自己,感覺真是不賴。“回家吧?!毙呐葸M了甜水兒里,秦深仰靠在座椅上,幸福得不想動彈。···丟丟正式開學之后,日子顯得更加井然有序,最起碼秦深分得清楚今天是周幾了。今天就是丟丟開學之后第一個周末,星期六的早晨。昨天來了一波客人,今天開門之后陸陸續(xù)續(xù)來了四五個,工作量不大。給客人們登記完了,秦深就抱著抱枕占據(jù)了臨窗的位置,曬太陽。今天天氣好好的,秋日柔柔的陽光透過玻璃照進來,減了炙熱,變得柔和、溫暖。秦深打了個哈欠,他現(xiàn)在坐的位置側側頭就可以看見自家的臨水平臺,可以看到臨水做著瑜伽的章俟海,剛柔相濟、張弛有度的動作,迷住了他的眼,癡迷的神情就和看有顏色小電影一樣。耳邊好像聽到手機再叫,秦深想,管他呢,肯定不是有人找自己,推薦手機套餐的吧。鈴音響起又停止,停止了一會兒再度響起,如此反復,始終沒有喚來秦深的注意力,倒是將大堂內其他人的注意力給吸引過來了。離秦深最近的莫琛倍感壓力,所有人看他干什么?!自己不敢過來跟那老板說一聲,他就敢?好吧,他可以的。相較于客棧內的員工,莫琛沒有那么憷老板。“老板?!?/br>“嗯?”大活人站在自己一邊,秦深稍微給了點兒反應。“老板,你的手機響過很多遍了?!逼胀ǖ膫麂N電話、詐騙電話不會這么有毅力。章俟海做好瑜伽收工了,秦深遺憾地咂咂嘴,心思回籠,可以把注意力投入到手機上了,“謝謝,我知道了?!?/br>秦深去看自己的手機,發(fā)現(xiàn)有三個未接來電和兩個未接的視頻通話請求,全都來自于同一個人,那就是有很長時間沒有聯(lián)系的溫溪,當初要不是溫溪哥推了秦深,埋在墓墻底下、失去雙腿的便是秦深。這份情,秦深一直記得。和溫溪的感情是過命的交情,不會因為長久的沒有聯(lián)系而變得生疏。要說多長時間沒有聯(lián)系了,一兩年了吧,自從溫溪成為湖伯墓考古的正式一員之后,秦深與他就再未有過聯(lián)系。那時,湖伯墓的主墓室被打開的過程,溫溪還給秦深發(fā)過一段視頻,在視頻內,秦深產(chǎn)生了幻象,見到了站在墓中的將軍,也就是章俟海和他的前世。后來,溫溪還給秦深寄過快遞,驚鴻劍和酒壇子寶貝來到了客棧。再后來,兩個人的聯(lián)系就莫名其妙斷了。秦深擔心過,打探到老師那邊,才得知溫溪成了考古隊的正式一員,工作暫時對外保密,保密期間無法和外界聯(lián)系。秦深喃喃自語,“難道是放出來,可以和外界聯(lián)系了?”發(fā)送了視頻請求,溫溪接通的速度很快,基本上請求剛過去,就接通了。“溫溪哥,你怎么老了這么多!”“秦深,你變胖了多少?!”視頻一接通,看到彼此之后,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秦深:“……”溫溪:“……”彼此的膝蓋都有中箭,有些疼。秦深說:“我沒有長多少,很快就會瘦下來的。”溫溪說:“餐風露宿的,就是曬黑了點兒,哪里老了?!?/br>兩個人的聲音重疊,又是幾乎一起開口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