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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就很難看了?” “你干嘛呀…”被她這一逗弄,霍金珠臉蛋頓時紅了,細(xì)弱蚊蠅道。 “我告訴你,要是你還當(dāng)我是你朋友,你就不要再對胡昊那么好了?!鼻f青曇十分不滿,“我看不得你那樣去作踐自己!” “可是我不對他好,他萬一以后不喜歡我了怎么辦?”霍金珠憂心忡忡。 “那他現(xiàn)在就很喜歡你了?他說過喜歡你的話嗎?”莊青曇反問。 “沒有……” “如果一個男人非要你對他好才會喜歡你,那種男人不要也罷!你到底能不能想明白,對一個人太好是會恃寵而驕的?” 莊青曇說完這句話時,臉色卻有點不自然。 這‘恃寵而驕’這幾個字好像是說她自己似的,最近裴域?qū)λ敲春茫拇_開始有點嬌氣了…… 開導(dǎo)了半天后,霍金珠終于腦子開竅了一些,對莊青曇的話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 她以前都沒覺得胡昊脾氣會變得這么沖的,而這兩年來不知是不是她對他太好了,他反倒越來越不耐煩了。 而且身邊的那些情侶幾乎認(rèn)識不到兩三個月都已經(jīng)全壘打甚至去做人流了,她和胡昊那么久了他也只是對她也僅限于親親抱抱的程度,并沒再對她做其他的進展…… 也許真的是她的方法不對,也許對一個人太好,反而會適得其反? 莊青曇哄好霍金珠回到宿舍后,裴域的電話就過來了。 “去我宿舍找我有事嗎?”他問。 “也沒什么事…”她躺在床上,耳邊聽著他低沉溫和的聲音,心里莫名隱隱起了些波瀾。 “有什么事就直說,別老自己一個人憋著?!迸嵊蛄私馑钠⑿?,直接道。 莊青曇想了想,便說道,“其實就是有個國外客戶比較挑剔,我談了好多天都談不下他的單……” 裴域問道,“有提到什么原因嗎?” “他嫌價格太高?!?/br> “這種情況你要從質(zhì)量和細(xì)節(jié)方面著重說一下,如果確實量大的就給他斟酌個好價,如果量少可以直接不用管他?!?/br> 他的語氣很灑脫霸氣,就有種你愛買不買,又不差你一個單的感覺,但對于莊青曇這種外貿(mào)新人來說,大單小單都是單,都想盡力爭取下來。 不知道再說什么,她就點頭應(yīng)道,“好,我知道了?!?/br> 沉默了一會,他那頭忽然問道,“軍訓(xùn)累不累?” “今天才第一天,不累?!?/br> “累了就跟我說,我可以幫你取消掉?!?/br> 莊青曇聞言心中一動,語氣中忍不住帶了點嗤笑道,“幫我取消軍訓(xùn)?你還有那么大的能耐???” 裴域挑了挑眉,“不信嗎?明天可以盡管試試…” 其實不是他能耐,只是恰好帶這一屆新生軍訓(xùn)的營長就是他的朋友而已。 “不用,我覺得軍訓(xùn)也挺好玩的?!鼻f青曇連忙阻止,生怕他就要動用關(guān)系去讓她特殊化。 “好玩就好好玩,但謹(jǐn)記別給我勾搭什么教官或者小白臉?!彼嵝训?。 聞言,她臉一黑,“勾搭你也不知道?!?/br> 話一落,他語氣頓時一沉,“你敢?” “開玩笑的……” 相比于莊青曇這邊如火如荼地進行著軍訓(xùn),霍金珠那邊終于聽著她的話,在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都沒有往胡昊那邊跑了。 其實說實話胡昊當(dāng)時那樣真的有點傷到她了,單不說他兇她,就是一腳踢掉她辛辛苦苦給他做的便當(dāng),還嘲笑她做的是豬食,她的心里就覺得很不是滋味。 沒有人會樂意自己的心血被人隨意糟蹋的。 胡昊這幾天過得也不咋地,自從那天罵哭了霍金珠后,她就沒再過來過他宿舍也沒給過一個電話了,這讓他不禁有點恍惚,以前即便他怎么兇她欺負(fù)她,她第二天就會跟沒事人一樣嘻嘻笑笑地又粘過來的,可這次她居然能撐那么長時間,倒是他有點佩服她的能耐了。 不過他也沒有太擔(dān)心,因為他料定過不了幾天她就會乖乖地送上門來,因為就算她不想來,她父母也會讓她過來,他算是看透了霍金珠那一家人了。 少了霍金珠每天在他耳邊嘰嘰喳喳,各種纏他陪她玩,胡昊起先沒覺得有多不適應(yīng),反而覺得自由清閑了許多,想干嘛就干嘛,想去哪就去哪,身后也不會多了個拖油瓶的尾巴煩他… 他也許不知道,有種感情叫做細(xì)水流長和習(xí)慣性的陪伴,因為得到過,就不會覺得有多稀罕,雖然一開始并不會覺得失落,并且還會覺得很新鮮,但時間一久了,它就將會變成一只螞蟻,一點點啃噬你的內(nèi)心,直至啃出一個畢生都無法填補的空洞,無邊的空虛蔓延到了四肢百骸才會讓人后悔莫及…… 所以這些天,宿舍的人看著胡昊不但沒有不自在反而玩得昏天黑地的,一個個都忍不住搖頭嘆息,自作孽不可活呀。 這天下午下課后,胡昊懶得做什么課后論題和概率報表分析,也玩不進游戲,索性在寢室里吆喝了一聲,“今晚去玫境喝酒,我請客!” 丁殼牛仁率先附和,“嘿嘿,昊子今天怎么這么好興致?” “我天天都好興致!”胡昊沒好氣,隨即他看向裴域那邊,甕聲甕氣道,“裴域去不去???” 雖然前幾天鬧了一場他挨了裴域一記也終于知道他將莊青曇看得有多重后,心里雖然有些不悅,但總歸是好兄弟,他不會跟他計較這點矛盾,大不了以后看到那妞就繞路走唄。 裴域此時拿著手機正在發(fā)著信息,聞言頭也不抬,“沒空?!?/br> 他等下還要輔導(dǎo)莊青曇一些商務(wù)上的相關(guān)知識,沒空跟他們出去鬼混。 胡昊見此翻了個白眼,不理會他,直接跟其他人一起出去了。 玫境是附近一個比較熱鬧的酒吧,很多大學(xué)生和青年男女都喜歡去那邊玩,因為都是做學(xué)生的生意,這個酒吧也算比較正規(guī),沒有其他雜七雜八魚龍混雜的人。 而胡昊一到那邊,憑著高富帥的身份頓時就吸引了很多女生的注意,沒多久就有一個清純漂亮的女生坐了過來,跟他碰了碰酒杯。 “呦,那不是中文系的系花趙殷櫻嗎?”坐在不遠(yuǎn)處的牛仁見此碰了碰丁殼的手?jǐn)D眉弄眼道。 “是啊,覬覦了那么久,這下可終于要出手了。”丁殼嗤笑了一聲,頗有點意味深長。 “唉,我同情金珠了,這么好的一個賢惠媳婦,昊子那廝居然送到嘴邊都不要?!迸H誓X袋一撇,灌了一口酒,“我討厭昊子了?!?/br> “唔…我也不太欣賞他的作風(fēng)?!倍u了搖頭。 趙殷櫻靠著胡昊坐下,笑容明媚道,“胡昊,今天怎么一個人了?” 胡昊剛剛跟朋友們猜拳喝了不少酒,這會打了個酒嗝皺眉道,“…沒看見我身邊都是兄弟嗎?哪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