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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君諾強忍著不把目光放到她身上,卻還是有意無意掃到她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情急之下,他打開空調,將溫度調到最低,涼絲絲的感覺終于讓他的心情平復了下來。 可紀小橙卻受不住了。 這才五月而已,天氣并沒有那么熱,而且她還穿著短裙,實在有些招架不住。 “謝總,太冷了,能不能把空調調高一些?” “知道冷了?那你怎么不多穿點?”謝君諾涼涼的說了一句,從靠背上扯下自己的外套,扔到她腿上,“自己蓋上!” 紀小橙瞬間感覺自己更冷了。 這喜怒無常的領導,她可真伺候不了! 從小挎包里摸出洗好的照片,她直接甩到謝君諾面前。 “麻煩謝總在上面簽字!” 謝君諾掃了那照片一眼,將車子??吭诼愤?,神色復雜的問:“你什么時候拍的這張照片?” 紀小橙撇了撇嘴:“謝總只管簽字就是,不必理會這些小事!” 謝君諾嗤笑不已:“我為什么要聽你的話,在這上面簽字?它能給我?guī)硎裁春锰巻幔俊?/br> 紀小橙平息了一下心情,靜靜看著謝君諾:“劉蘭靜要結婚了,她就想要一個謝總的祝福!您若愿意祝她幸福,就請簽字,若不想滿足她這么一個小小的愿望,就當我多事!” 謝君諾頓了一下,從上衣口袋拿出筆,行云流水般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最好在背面再寫上,祝你幸福美滿,百年好合之類的,行嗎?” 紀小橙紅著眼睛,湊過來指了指照片,仰頭懇求似的望著謝君諾。 得寸進尺! 謝君諾感覺到自己喉結翻滾,突然不能呼吸一般的窒息了。 他聽到了內(nèi)心深處的渴望! 他想吻她! 盯著那雙紅潤迷人的嘴唇足足有十幾秒,他終還是抑制住了那莫名的沖動。 迅速在照片背面寫下她說的話,然后將照片扔到她面前,沉默開車離開。 紀小橙抿嘴微笑,寶貝似的把照片拈在手中,還用小嘴輕輕的去吹那未干的字跡。 謝君諾留意到她的動作,感覺自己簡直要被她逼瘋了。 在她湊在他的名字旁邊,對著它輕輕吹氣時,他的心跳異常的快。 此刻,他突然十分討厭自己那嚴謹自持的做事風格。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那么渴望,為什么還要強忍,自制? 紀小橙完全不知身邊的經(jīng)受了怎樣的煎熬,只是跟著謝君諾回到總經(jīng)理辦公室,無意看到他濕透的襯衫,她才感覺奇怪 “謝總,你確定自己沒有發(fā)燒?” 為何她在車里凍得直打哆嗦,他卻熱成這般? 此時,謝君諾才感覺自己頭有點暈暈的,想來是方才在車上吹空調,當真著涼了。 呵!這藥買的可真有先見之明! “這藥,是不是需要我……” “晚上下了班,準時到我家熬藥!” “???”紀小橙微微一愣,忙解釋說,“我的意思是,謝總是不是需要把這藥留下,以方便睹物思人?!?/br> 見謝君諾不明所以的看著她,紀小橙將藥包拍了拍,又進一步解釋:“這是那個叫顧悅的女孩親手包的,我見謝總對她好像那什么,而且你這一路上心情都不怎么好,所以我想……” 明白人一點就透,她不必說的太直白吧! “紀小橙,提著你的藥,馬上出去!”謝君諾簡直要被她那特別的思維給弄瘋了! 他和顧悅! 他因為顧悅心情不好! 她要他留下藥包,睹!物!思!人! 思誰? 思她這個總是無緣無故跑到他的夢里,讓他□□焚身的傻姑娘! ☆、發(fā)燒?活該! 紀小橙實在不明白她又怎么招惹到了謝君諾。 瞧他那義憤填膺的樣子,想必也就是還保留著一絲理智,才沒有直接讓她“滾出去”了! “劉姐,簽名照拿到了,這下你滿意了吧!”回到辦公室,紀小橙將簽名照遞給劉蘭靜,笑嘻嘻的說。 劉蘭靜拿著照片,欣喜不已:“哇!你這也太神速了!” “那當然,我這辦事效率杠杠的!” 謝君諾明天就出差,她若不及時把簽名照搞到手,還不得被劉蘭靜嘮叨死! “謝謝你,小橙!” 劉蘭靜將簽名照小心的放進包包里,對紀小橙笑了。 “我會像謝總祝福的那樣,永遠幸福下去!” 紀小橙與她相視一笑,許多話都無需再說, 下班時間終于到了,紀小橙收拾東西,準備下班。 想想這一天可真算是無所事事了,不是發(fā)呆就是胡思亂想,完成的任務也不過一些與工作無關的私事。 從診所帶來的中藥包還靜靜地躺在桌子上,紀小橙認命的拎起來,慢騰騰的走到總經(jīng)理辦公室門外。 她輕輕敲門,無人應答,她又使勁敲了三下,還是無人應答。 難道謝君諾下班走了? 不應該啊!他每天都要加班的! 會不會正好出去了? 紀小橙胡亂揣測了一會,又試探著握住門把手旋轉。 門開了,她悄悄走進去,一看謝君諾還在辦公室。 只不過就是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謝總!”紀小橙走過去,輕輕喊了一聲。 謝君諾像是睡熟了,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紀小橙心里卻隱隱的有些不安,她猶豫了一會,伸手探向他的腦袋,卻倏忽驚嚇的收回來,神色大變! 糟糕! 他發(fā)高燒了! 紀小橙又急促的喊了幾聲謝君諾,他終于醒了過來。 謝君諾感覺渾身都guntang的難受,抬頭一看到近在咫尺的紀小橙,下意識就要躲避開。 紀小橙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氣急敗壞的說:“燒成這樣,你怎么不給我打電話?走,去醫(yī)院!” 謝君諾愣了一下,摸了摸額頭。 “你是說,我發(fā)燒了?” “不然呢!你不會連自己發(fā)燒都不知道吧?” 謝君諾渾渾噩噩的點頭:“我從不生?。 ?/br> 紀小橙翻了個白眼,十分無語。 他以為自己是鐵人嗎,只要是人,就要經(jīng)歷生老病死。 明明燒的這么厲害,臉色通紅,竟還敢說從不生病這樣的鬼話! “別啰嗦,我?guī)闳メt(yī)院!”紀小橙心里十分著急,萬一他燒傻了,謝奶奶可不得找她拼命! “等一下!” 謝君諾晃晃悠悠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洗了洗臉,然后強打著精神笑。 “我這樣子和平時一樣嗎?” 紀小橙看著他刻意挺直的身影,突然撇了撇嘴,鼻子有些發(fā)酸。 連自己生病軟弱的權利都給剝奪了,這個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