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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打算獵艷的人。秦雨陽長相出色,又一個人喝悶酒,顯得很需要安慰的模樣,因此搭訕?biāo)娜颂貏e多,弄得他煩不勝煩,十點(diǎn)出頭就結(jié)賬離開。到了凌晨十二點(diǎn)換班的時候,老肖收拾收拾今天的信息,打電話向老井匯報:“老井,今天目標(biāo)沒有什么異常表現(xiàn),不過他去了一趟酒吧喝酒……”“你,你說……”老井臉色怪怪地,并且成功地潤色了老肖的匯報:“秦先生一個人在酒吧買醉,嘴里還念著川哥的名字?”“是啊?!崩闲ぢ犃艘槐椋X得沒毛病,就點(diǎn)點(diǎn)頭。“好,我知道了?!崩暇プツ樥f道:“那你們繼續(xù)盯著,小心點(diǎn),千萬別讓秦先生發(fā)現(xiàn),否則川哥怪罪起來,我們可負(fù)擔(dān)不起?!?/br>“是是?!崩闲ふf。掛了電話之后,老井一個人對著空屋子呢喃:“看來秦先生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呢?!睕]準(zhǔn)對他們川哥是一片真心。明天匯報的時候可要記得告訴川哥,老井心想。第26章沈慕川03如狼似虎案發(fā)的那一天,是在沈慕川的私人別墅里邊,當(dāng)時他組織了一個商業(yè)聚會,也喝了一點(diǎn)酒。然后老井帶著一個犯了事的下屬上了二樓,讓他上去處理。那畢竟是沈家的私事,沈慕川是背著人審問的,過程稍微血腥了一點(diǎn),但是他心里有數(shù),怎么著都不會造成對方死亡。只是沈慕川沒想到對方有備而來,在審問的過程中他被反撲了一下,直接撞暈了頭。等他再次醒來之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握著兇器,而屬下倒在血泊里。當(dāng)警察趕到的時候,沈慕川就知道,自己被人整了;但是那個人是誰,他入獄后一直查到現(xiàn)在也沒有查出來。當(dāng)天在場的所有人,沈慕川都叫人查過,每一個都沒有嫌疑,而且都有不在場證明。特別是秦雨陽,因?yàn)殡p方要結(jié)婚的消息透露了出去,大家都不停地給他敬酒,沒多少會就把他灌得爛醉如泥。在這件案子上,沈慕川從來都沒有懷疑過秦雨陽,一來是彼此之間無冤無仇,二來是搞死自己對對方?jīng)]有好處。他目前為止對秦雨陽的印象就是,很完美,但是莫名讓人懷疑,覺得不真實(shí)。“什么?”聽見老井的匯報,沈慕川一臉問號:“你說他酒吧買醉,一直念叨我?”他聽在心里怎么有種荒謬的感覺……“是啊川哥?!崩暇裉煊H自來到監(jiān)獄,和沈慕川面對面:“派去監(jiān)視的人說,秦先生滿臉痛苦,而且對前來搭訕的人兇巴巴地?!?/br>頓時,沈慕川的腦海里就出現(xiàn)了一張秦雨陽兇巴巴的臉孔,搞得自己一愣:“你們搞錯了吧?”他抿著嘴,覺得今天的匯報不靠譜。“沒有搞錯。”老井恨不得對天發(fā)誓,擲地有聲地說:“都是真的,川哥,秦先生最近獨(dú)來獨(dú)往,跟誰都沒有交流,除了上班就是回家?!?/br>如果說這些都是裝的,那也太扯了,反正老井不信。“哦……”沈慕川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回應(yīng),他不擅長處理這樣的問題:“咳,馬金良的案子查得怎么樣?”話鋒一轉(zhuǎn),說起了正事。“這個……目前還沒有頭緒。”在監(jiān)獄談這個事不好,老井小聲地說:“當(dāng)天在場的客人,我們?nèi)疾檫^了,真的一點(diǎn)蛛絲馬跡都沒有。”他也很郁悶,如果不是相信自己的老大,光是看現(xiàn)場的證據(jù),他也信了人是沈慕川殺的。“……”沈慕川的臉色不好看。因?yàn)樗膊磺宄?,自己暈倒之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人是怎么死的?“那秦先生那邊……”老井噓著沈慕川的臉色。“怎么?”提到秦雨陽,沈慕川的心神就從案子里收了回來:“咳?!?/br>“秦先生倒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崩暇肫鸢缘膮R報,嘿地一聲樂了:“而且桃花運(yùn)特別好,天天都有人惦記他?!?/br>看見沈慕川明顯有了變化的臉色,他識趣地閉上嘴巴。“你回去吧?!鄙蚰酱ㄚs人。“嗯,案子我會繼續(xù)查的?!崩暇蛋档胤词×艘幌?,自己這張嘴巴可真不會說話:“嘿嘿,那我先走了,川哥再見?!?/br>等他走了之后,獄警過來,把沈慕川帶回了牢里。一般來說,監(jiān)獄對探監(jiān)都有規(guī)定的日期,并且一個月只能探視一次。不過沈慕川不一樣,他的關(guān)系夠硬,除了不能放他出去以外,在牢里的日子還是過得挺好的。親人和屬下過來看他,是分分鐘的事情。更何況是伴侶。“咳,秦雨陽……”沈慕川打電話過去,這次沒有喊秦老板。“沈慕川?”這個電話接得秦雨陽小心肝兒一跳,這位大佬又有什么關(guān)照:“怎么了?”他在電話那頭笑笑。“……”不知道為什么,強(qiáng)顏歡笑這個四個字毫無緩沖地出現(xiàn)在沈慕川的腦海里。“嗨?”秦雨陽一臉活潑,兼心虛。“你最近忙嗎?過得怎么樣?”沈慕川問。“我?”秦雨陽說:“過得挺好的,你呢?”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應(yīng)對著,害怕對方冷不丁來一句,你死定了。“來探監(jiān)吧?!鄙蚰酱ㄕf:“申請配偶探視?!?/br>秦雨陽立刻跪:“又又又,又探監(jiān)?”“嗯……”沈慕川沒有覺得抱歉什么的,他只是覺得秦雨陽挺可憐的:“這次不耍你。”“……”我倒是想你耍我。秦雨陽摸不清這人是怎么想的,沉默了一下就點(diǎn)點(diǎn)頭:“好啊,明天還是后天?”“明天?!鄙蚰酱ㄕf。“嗯,那掛了。”秦雨陽掛了電話,在屋里站了一會兒,想想看上次那支沒有用過的潤滑劑,自己扔哪兒了?上次花枝招展的過去,沈慕川好像不是很上鉤的樣子。這次秦雨陽換了身打扮,往清純掛的路線走。衣服隨便穿,頭發(fā)隨便抓,去到的時候,眼神還帶著剛起床的慵懶。“嗨?!鼻赜觋柨吭陂T框上,沒心沒肺地和沈慕川sayhi:“這么早滾床單,你硬得起來嗎?”“……”沈慕川的人生中沒有遇到過這款的,他懷疑自己的配偶被人調(diào)包了。秦雨陽聳了聳肩,進(jìn)來把門關(guān)上,順便伸長手,捻了一只套。他湊到沈慕川身邊,心情忐忑地打量,這男人穿著一件薄薄的囚服,是長袖:“你不冷嗎?”現(xiàn)在是五月初,天氣十六到二十度左右,可能說冷不冷,說熱也不熱,穿兩件正好。“不冷?!鄙蚰酱ㄔ谒难酃庀拢龡l斯理地退去束縛。“唔。”鍛煉得真好。對方如此做派,就意味今天必有一戰(zhàn),不是你死就是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