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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br>周朗月失笑道:“為什么是我養(yǎng)?不是你要養(yǎng)的么?”朱醴反駁道:“不是你提議的么?”周朗月嚴(yán)肅地道:“提議的是我,可要養(yǎng)的是你?!?/br>朱醴瞪著周朗月:“要養(yǎng)的是我,但是是你提議的?!?/br>倆人又毫無意義地互相爭辯了幾句,而后,四目相接,便都笑了起來,笑了一陣,忍不住抱著對方接吻。第33章第三十三幕第九天一早,朱醴醒來,瞧了眼手機(jī)上顯示的時(shí)間,見檢查的時(shí)間近了,打了個哈欠,在周朗月心口蹭了又蹭,便不舍地從周朗月懷中出來了。他正穿著病號服,卻猝然爆發(fā)出了一陣咳嗽,他心臟一緊,立刻用手捂住嘴,沖到病房門前,用力地拍著門,大聲嘶叫道:“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這陣咳嗽將周朗月從睡夢中拉扯了出來,他坐起身來,望了眼朱醴,入眼的朱醴縮在病房門前,身形佝僂,背對著他,只能看見雪白的后耳根以及后頸。他馬上從病床上下來,快步走到朱醴面前,一手扣住朱醴的腰身,一手覆在朱醴的額頭上。朱醴拼命地掙扎著,想要逃離周朗月,卻又接連咳嗽了起來。周朗月收回覆在朱醴額頭上的手,轉(zhuǎn)而用兩只手將朱醴抱在懷里,然后,附在朱醴耳側(cè)道:“沒事的,你沒有發(fā)燒。”朱醴咳嗽得雙眼發(fā)紅,伸手推拒著周朗月,他怕傷到周朗月,并沒有用太大的力氣,沒多久,他的一雙手腕子便被周朗月掐住了。周朗月低首細(xì)細(xì)吻過朱醴的手背與通紅的手心,才柔聲道:“別怕?!?/br>朱醴咬了咬唇瓣,凝視著周朗月道:“也許下一秒我就會發(fā)燒了,再下一秒我就會吐出細(xì)碎的內(nèi)臟來。”周朗月用牙齒鉗住了朱醴的一截指尖,狠狠地一咬,同時(shí)斜了朱醴一眼,嚴(yán)肅地道:“不準(zhǔn)胡說。”周朗月這一番動作分明帶著懲罰性質(zhì),但朱醴卻不知怎地覺得被周朗月咬住的那一截指尖熱得過分。他鬼使神差地動了動指尖,隨即便觸到了周朗月柔軟的口腔,他好似觸電一般,回過了神來,想要將指尖抽出來,卻被周朗月死死地扣住了。周朗月將那一截指尖舔舐了幾下,才松了開來,又吻上朱醴的唇瓣。朱醴不肯松開唇齒,縱使周朗月將他的唇縫磨蹭得幾乎要起火,他都沒有絲毫松懈,周朗月挫敗地離開了他的唇,只將他整個人攏在懷中。朱醴汲取著周朗月的氣息,漸漸地冷靜了下來,望著周朗月道:“朗月,幫我叫林教授來吧,讓他把我的身體徹底檢查仔細(xì)了?!?/br>“好?!敝芾试路砰_朱醴,走到床頭,按下了呼叫器。沒過多久,林凝與劉護(hù)士便來了,林凝瞥了眼周朗月與朱醴交握的手,問道:“你們有哪里不適么?”周朗月答道:“朱醴有點(diǎn)咳嗽,但沒有發(fā)燒?!?/br>林凝取了體溫計(jì)來,讓朱醴含著,又問周朗月:“除了咳嗽,還沒有沒別的異常?”“這倒沒有?!敝芾试禄貞浀?,“咳嗽也是剛剛才開始的?!?/br>林凝點(diǎn)點(diǎn)頭,又過了片刻,他便將朱醴口中的體溫計(jì)取了出來,垂眼看了,道:“36度8,是正??谇粶囟?。朱醴,把舌頭伸出來,我看看?!?/br>當(dāng)著周朗月的面,伸出舌頭來,令朱醴有些不好意思,但他還是依言而行。林凝仔細(xì)端詳著朱醴的舌苔,過了一會兒道:“也沒有異常?!?/br>朱醴將舌頭收了回來,下唇稍稍被津液濡濕了。他光澤瑩潤的下唇方才闔上,又微微翕開了,露出一點(diǎn)雪白整齊的齒列:“林教授,請問我們什么時(shí)候可以出院?”林凝淡淡地答道:“這次的病毒比較厲害,最起碼再留院觀察一個月吧?!?/br>“一個月……”朱醴迫不及待地道,“如果一個月后,我和朗月都沒有異常的話,我們就可以出院了?”“是的?!绷帜祯返溃爸祯?,到時(shí)間了,你先跟我去做檢查。”朱醴下意識地側(cè)首凝望著周朗月,周朗月眉眼溫柔地笑道:“我等你回來?!?/br>林凝掃了眼病床邊的垃圾桶,那垃圾桶最上面躺著一只用過的安全套,他心里登時(shí)不痛快極了。但他又立即安慰自己,周朗月與朱醴上床不過是為了任務(wù),周朗月是絕對不會喜歡朱醴的,而且即使周朗月喜歡上了朱醴,周朗月在與朱醴上床時(shí)用了安全套,總比沒有用安全套要好,朱醴是不能被污染的。朱醴覺察到了林凝的視線,不禁耳根泛紅。林凝的表情沒有變化,說了句“走吧”,便率先走出了監(jiān)護(hù)病房。朱醴跟著林凝去做身體檢查,費(fèi)了兩個多小時(shí),才回到病房。周朗月吻了吻朱醴的額頭,也做身體檢查去了。周朗月一出門,病房門便被鎖上了。朱醴胡亂地按著遙控,大約一個小時(shí)后,病房門忽然被敲了一下,而后病房門開了,進(jìn)來一個人。朱醴回過頭去,朝來人道:“鐘嫤。”鐘嫤穿著一身醫(yī)袍,小心翼翼地關(guān)上門,走到朱醴面前道:“朱醴,你考慮得怎么樣了?要我?guī)湍闾幼呙???/br>朱醴搖搖頭道:“我不相信你。”鐘嫤優(yōu)雅地笑道:“你不相信我,你怕是這輩子都出不了這家醫(yī)院了?!?/br>朱醴不緊不緩地站起身來,直視著鐘嫤,勾唇笑道:“花店是假的,你的身份是假的,你憑什么要我相信你?”鐘嫤維持著完美的笑容:“我的身份是假的,周朗月的身份我雖然不清楚,但肯定也是假的?!?/br>朱醴堅(jiān)定地道:“我相信他?!?/br>鐘嫤瞧了眼躺在垃圾桶上的那只安全套,用憐憫的眼神望著朱醴:“你不要以為你和周朗月上了床,周朗月就能信得過了,他接近你本來就是為了任務(wù),我具體不知道上面想把你怎么樣,但你和他在一起,他遲早會對你不利的?!?/br>朱醴心里沒有一點(diǎn)松動,反駁道:“朗月說如果我感染了他要和我一起死……”“要和你一起死?”鐘嫤打斷道,“他說了要和你一起死,就真的會和你一起死么?你別幼稚了,你連他的真面目都不清楚,他說的話你能信得過?也許你死了,他還會活很久很久,比你在世的時(shí)候活得還要快活,更何況……”她停頓了下,指了指那只安全套:“更何況如果他要和你一起死,為什么還要用安全套?如果你被感染了,你們發(fā)生直接性行為,他是一定會被感染的,他既然有和你一起死的覺悟,為什么還要用安全套?”住院第一天,朱醴深怕周朗月被自己感染了,在發(fā)現(xiàn)周朗月用了安全套后,他便松了一口氣,但與此同時(shí),他也暗暗地對周朗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