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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jīng)盡力了。”酒玖用力推開白燁,指著自己的腦袋,哭道:“要不是這該死的腦瘤,我就不會隨隨便便昏迷,也就不會耽誤病人的治療時間,我這個廢物,憑什么去救別人,我連自己都救不了?!?/br>白燁本來還是滿眼的心疼,聽見酒玖的話,眼神一變,大手掐住酒玖的下巴,強迫酒玖抬起頭看著他。一旁圍觀的群眾們屏息凝視,等待著那粗暴的一吻。酒玖淚水朦朧的眼睛緊緊的凝視著白燁,又是委屈又是自責(zé),眼底還藏著一點哀慟。“經(jīng)城!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是你不去救他嗎?是你故意拖延時間的嗎?是你想昏倒的嗎?實話和你說吧,當(dāng)時他送到醫(yī)院的時候就已經(jīng)要不行了,你現(xiàn)在在這里要死要活,給誰看??!”白燁畢竟練過摔跤,手勁不是一般的大,捏的酒玖滿臉漲紅。不知道是不是捏痛了還是酒玖入戲了,那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珍珠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一滴一滴砸在白燁手上。白燁承認,看著這樣哭泣的酒玖,心里有些心疼了,于是下意識的抱住痛哭的淚人,柔聲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吼你的,是我錯了,城城,咱不難過,天塌下來還有我頂著呢,”小司發(fā)覺不對勁,拿過劇本,這才發(fā)現(xiàn)兩人沒按照臺詞來,剛要把人打斷,卻見牙牙在一邊示意他閉嘴。當(dāng)初原著寫到這里的時候,牙牙糾結(jié)了很久,在她看來,外冷內(nèi)熱的南一天,在對待自責(zé)的經(jīng)城時,會采用什么樣的態(tài)度。最后為了凸顯南一天的高冷霸道范,牙牙就將情節(jié)寫成南一天強吻經(jīng)城,雖然后來覺得有些刻意,卻也找不到更好的感覺。看到白燁和酒玖的表現(xiàn),她心里豁然開朗,終于明白當(dāng)時自己在苦惱什么,她太拘泥于塑造南一天的高冷性格,卻忽略了,再強勢的人,在面對自己喜歡的人,尤其是對方非常脆弱的時候,又怎么會霸道的起來呢。他看著對方哭的那么傷心,甚至聯(lián)想到經(jīng)城的腦瘤,還忍心逼著他親吻嗎?肯定不會呀,他生氣經(jīng)城這么折磨自己,生氣的吼他,吼完就應(yīng)該是白燁這樣后悔了,心疼的抱著人安慰他。對于經(jīng)城而言,只有白燁可以理解他,包容他,心疼他,而南一天同樣知道這一點。所以,白燁完全是把那種兩個戀愛中的大男人的狀態(tài)表現(xiàn)了出來,就像是男女之間談戀愛一樣,強大的一方總會更加呵護弱勢的一方。“嗚嗚嗚嗚嗚,阿天,我是不是不配做醫(yī)生,我連自己都救不了,現(xiàn)在又鬧出這種事?!本凭恋南掳偷衷诎谉畹念i窩里,順勢流淌的眼淚積在下巴那里,不一會就在白燁的頸窩形成了一個小水坑。簡亦看酒玖哭的梨花帶雨,而且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趨勢,便半遮住嘴巴靠近牙牙說:“我只聽過女人是水做的,現(xiàn)在瞧著這架勢,酒玖絕對是大海做的。”簡亦本是開玩笑,誰知道身邊的幾個大男人都點頭,不知道是不是酒玖的耳朵太好使了,竟然笑起來,一邊流淚一邊笑著指向簡亦。“你,你說什么呢,誰是大海做的?!本凭廖镏亲幼叩胶喴嗝媲?,簡亦趕緊遞過去一張紙巾。“沒什么沒什么,只是在贊嘆你的哭戲,簡直是范本?!焙喴嘈奶摰暮呛切?。白燁坐到一邊看起劇本,整個人的情緒看起來并不是很好,似乎沒從剛才那種狀態(tài)里出來。酒玖倒是出戲的快,一邊擦眼淚鼻涕一邊和簡亦林森炫耀自己的演技,眉飛色舞的小模樣,根本看不出來剛才這個男孩哭的死去活來。牙牙越來越確信,這兩個人將來一定會有一番大作為,不論別的,就是他們對待表演的這份投入,再加上兩人的外貌身材。“酒玖你是不是還沒有簽約?。俊毖姥劳蝗粏柶疬@事。“嗯,還沒畢業(yè),這事不著急,還不一定有人看得上我呢?!本凭列Σ[瞇的端起水喝起來。還在看劇本的白燁聽見牙牙的話,微微抬眼,眼神古怪的掃了牙牙,隨后視線落在專注補水的酒玖臉上。“你倆剛才的表演,實在是震撼到我了,酒玖的哭戲,很厲害,可以媲美圈內(nèi)很多專業(yè)演員了?!饼垖?dǎo)對剛才那一幕做出評價。酒玖笑嘻嘻的摸摸后腦勺,白燁禮貌的點點頭,對于來自導(dǎo)演的夸獎,對兩人都是一種鼓勵和認可。白燁雖然初涉表演,但表現(xiàn)出來的根本不像是一個新手,小司甚至說他生來就是為了演戲。小司用劇本拍著桌子提醒:“還有最后一幕的吻戲呢,雖然你倆剛才的臨場發(fā)揮很好,但是吻戲是大頭,不能少?!?/br>白燁翻頁的手一停,酒玖差點被水嗆死,咳了半天才順了氣。兩人又是一番面面相覷,酒玖剛才哭的過頭了,眼睛還是腫的,白燁盯著酒玖看的久了,就覺得對方像一只白毛紅眼的大兔子。果然是躲不過啊。酒玖放下杯子,同手同腳的走到墻邊靠著,白燁放下劇本,腳步沉穩(wěn)的走向酒玖。氣氛瞬間嚴(yán)肅起來,圍觀者各個面容凝重,仿佛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動人心魄的大事。白燁靠近之后,酒玖就一直咽唾沫,大眼睛飄乎乎的沒落點,就是不看白燁。白燁面部表情非常淡然,立刻就反襯出了酒玖的不安,好在他沒多做拖延,伸手抬起酒玖下巴的一瞬間,俯下/身吻了過去。龍導(dǎo)一個“開”字卡在喉嚨里沒喊出來,對面就已經(jīng)親上了,小司和牙牙抱做一團,簡亦搖著林森的肩膀,一臉見鬼的表情。室內(nèi)很安靜,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所有人都擯住了呼吸,包括酒玖。不是沒有接過吻,以前在學(xué)校里的時候,和孫惠接吻不在少數(shù),但是和男人接吻卻是第一次,而且對方看起來比自己熟練。白燁閉上眼睛,嘴唇沿著酒玖的唇慢慢磨蹭,從左邊一點一點吻到右邊,可謂是極盡纏綿。因為靠的太近,兩人濕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酒玖甚至能感覺到白燁嘴里檸檬薄荷的牙膏味撲在自己鼻子上。“沒人教你接吻要閉眼嗎?”白燁得空睜眼看了一下,只見酒玖瞪大了眼睛,傻乎乎的愣住了,連呼吸都停滯了。聽見白燁的提醒,酒玖回過神來,頓時覺得被白燁羞辱了,說的他好像是個純情小處男似的。“嘶~”白燁倒吸一口冷氣,一把推開酒玖,捂著嘴巴往后退了幾步。酒玖得意的笑開,露出左邊那顆锃亮的小虎牙,雙手掐著腰對白燁教導(dǎo):“大哥,接吻是要張嘴巴的,你一看就不專業(yè)?!?/br>白燁忿忿地瞪了一眼小人得志的酒玖,回頭對導(dǎo)演說:“龍導(dǎo),我申請再來一遍?!?/br>大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