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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就一直表現(xiàn)得心平氣和。在他們的觀念里今天這場比賽就是來弘揚“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運動精神,勝利與否無關(guān)緊要——事實上緊要了他們也望塵莫及,總之,算是比較想得開的一群人。不甘心那是一定的,誰喜歡承認自己技不如人,但認清自身價值做力所能及的事才是聰明人,一味的逞強還不如面對現(xiàn)實。上場前該隊的隊長使勁和隊員們灌輸自己的理念:記住了,我們就是來參加練習(xí)的!作為棋高不止一著的一方,德姆斯特朗眾人對今天的比賽已經(jīng)有所部署,既然以強欺弱無可避免,那就不遺余力吧,一是尊重對手,二是給自己找個活靶子多多鍛煉。今天比賽的兩方隊伍在經(jīng)過各自周密的探討之后得出了一個雷同的結(jié)論:把對方當南瓜,練習(xí)第一,比賽第二。臨近開賽,兩支隊伍一前一后騎著掃帚飛進場內(nèi)。荷蘭那支參賽隊伍的隊長定睛一瞧,淚流滿面了:死不了的德姆斯特朗,沒事干嘛全員出動,就不能出幾個候補么,我不介意被看不起啊,不介意不被重視啊,求求你們鄙視鄙視我們吧?。?!這位隊長心存的最后一絲希望破滅了,原本還指望德姆斯特朗能像列支敦士登那樣目空一切,一發(fā)現(xiàn)對方不濟事就派替補上陣,自視甚高地奚落對手。而替補終究不是正選,一番廝殺下來說不定還能得點好處,就算輸了分數(shù)也不至于太難看。未曾想德姆斯特朗不時興這套,人家對他們很尊重。這是貝爾尼克乃至校隊全員始料未及的,這群來自荷蘭的未成年巫師反倒不希望被尊重,他們就是來求鄙視的,所以,當貝爾尼克開賽前一分鐘握著對方隊長的手鄭重其事的表態(tài)“我們定會全力以赴的”的時候,該隊長二度熱淚盈眶。德姆斯特朗一開賽就拿出了十分沖勁,荷蘭的學(xué)生們一個個垂頭喪氣行動滯緩,開賽前自信心就莫名其妙的被削去了一半,都有點打不還手的消極意味了。這個時候的海姆達爾坐在朋友間,一邊背誦昨天看過的內(nèi)容,一邊分心去看場內(nèi)的比賽,所謂一心二用兩不耽誤。當他從大好的開賽局勢看出點名堂,并且確信校隊一如既往的充滿干勁之時,三分之二的心思就全跑去背書,剩下的三分之一放在了男朋友身上。開賽前他就埋頭看了一會兒教科書,算是復(fù)習(xí)昨晚的內(nèi)容,開賽之后小心仔細地把書塞回筆袋中,然后拿出一本空白記事本。藍色條紋封皮的本子懸停在海姆達爾身側(cè),海姆達爾又從筆袋里掏出一支淡青色帶黑色斑點的羽毛筆,筆直的支在翻開的筆記本上,等手一松開,羽毛筆自動浮起。當海姆達爾張嘴開始小聲背誦的那一刻,羽毛筆疾速舞動,不一會兒就寫下了一小段文字。海姆達爾一邊仰望場內(nèi)一邊絮絮叨叨,不知情的人可能會錯認為他在替場上的什么人作弊,好在周圍都是知根知底的同學(xué),對他的表現(xiàn)略略吃驚之后也沒有放在心上,最多在心里感嘆一聲“書蟲”之類的評價。本子上突然發(fā)出“啪啪”的輕震聲,海姆達爾急忙回頭,看見青黑色羽毛筆來回拍打記事本,海姆達爾立刻懊惱的抓過本子:“背錯了嗎?”錯誤的地方已經(jīng)被羽毛筆劃出了幾條黑杠,濃重的墨跡十分顯眼。“這筆是自動答題羽毛筆吧?”卡羅好奇的抓住那只筆在手中把玩。“是啊。”海姆達爾點頭。“你買這東西干嘛?”卡羅一向覺得自動答題羽毛筆之類的作弊產(chǎn)物十分雞肋,所有的魔法學(xué)校都由各國的巫師考試管理局加以監(jiān)督,參加工作以后碰到的業(yè)務(wù)考察一樣不能使用,那種場合的偵查手段就更加高端了。“用它來背書挺不錯的?!焙D愤_爾說。“背錯了會及時反饋信息,等于多一個監(jiān)督,比自己盲目的死記硬背效率高。”自動答題羽毛筆從卡羅手中飛了出去,重新懸在筆記本上方整裝待發(fā),下一秒又開始龍飛鳳舞了。卡羅皺著眉頭看了一會兒,突地睜大眼睛,抓住海姆達爾問:“你背的是什么?怎么寫出來的東西像鬼畫符一樣?”“古代魔文?!?/br>卡羅瞬間瞠目,然后沮喪的說:“古代魔文是四年級才開始的必修課吧?你還讓不讓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活了?!”(這門課在霍格沃茨是三年級以上的選修課)海姆達爾貌似委屈的說:“我馬上要參加教育委員會的考核,覺得能多學(xué)點就應(yīng)該多學(xué)點?!迸R時抱佛腳總比什么都不抱要好,他還一直惦記著“永垂不朽”吶。卡羅看了他一會兒,然后干巴巴的說:“加油?!?/br>這場比賽從開賽前就呈現(xiàn)出一面倒的局勢,基本上就是德姆斯特朗的獨角戲。荷蘭那支球隊的隊長居然還不死心,又巴望起了德姆斯特朗會半當中換人,結(jié)果德姆斯特朗校隊齊唱凱歌一路奔向了勝利。該隊長念念不忘的德校替補一分鐘都沒出現(xiàn)過,而他們這場比賽一個球都沒進過,鴨蛋上場,鴨蛋結(jié)束,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也算圓滿了。比賽一結(jié)束,海姆達爾就沖去了德姆斯特朗的休息室,向男友炫耀他的驚人毅力。沒過多久,荷蘭那支球隊敲響了德姆斯特朗休息室的大門,他們的隊長死死握住貝爾尼克的手,嚎啕大哭:“你們?yōu)槭裁床慌商嫜a上場?。?!為什么要這么看得起我們?。?!”貝爾尼克無言以對,暗自感慨:這位隊長真乃性情中人。一看自個兒隊長如此的丟人現(xiàn)眼,他們隊上的女副隊長站出來主持大局,她風(fēng)度極佳的與德姆斯特朗校隊道了成功晉級的祝賀詞,總算挽住了細微的面子,然后率領(lǐng)一眾隊員離開了。德姆斯特朗校隊看著那位撲在女副隊長懷里做小鳥依人狀的隊長,不由得面露欣羨之色,雖然女副隊長并非花容月貌,但也是個清秀佳人,他們啥時候也能有面滾酥胸的待遇??!“你都換好衣服了?哎?要去哪兒?”貝爾尼克發(fā)現(xiàn)堂兄居然已經(jīng)容光煥發(fā)的往外走了。“還能去哪兒!”威克多朝他們擺擺手,牽著海姆達爾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呆望著他們的背影,片刻后,被留于原地的牲口們猝然間面目猙獰起來,為什么受刺激的總是他們?!威克多領(lǐng)著海姆達爾走出魁地奇賽場,回頭一看,小男友居然在走路的時候還不忘奮發(fā)圖強,指揮著那支羽毛筆在本子上滑來滑去,忙的不亦樂乎,而自己呢就是一帶路的。“你最近好像特別拼命?!蓖硕酂o奈的說,雖然里格平時就挺用功,但從沒見他堅持這么長時間。“對我來說這很重要?!焙D愤_爾一臉嚴肅的點頭。“為什么?”海姆達爾立馬給男朋友描畫了一番他波瀾壯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