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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ACT·235校醫(yī)福萊特先生一臉不快的推門進來,海姆達爾驚訝的發(fā)現(xiàn)他身后還跟著其他人,更驚訝的是很久不見的亞當·克勞斯赫然在列,還有列支敦士登魔法學校的校長,就連據(jù)說被看管起來的克勞斯隊長也墜在隊伍末梢走進了房中。海姆達爾凝思片刻,轉(zhuǎn)頭看向父親,發(fā)現(xiàn)后者沒有流露出絲毫訝異。隆梅爾對他眨眨眼睛,海姆達爾莞爾一笑,難怪父親會突然跑來,列支敦士登那邊就算打著興師問罪的旗幟,有了隆梅爾在此坐鎮(zhèn),也不得不有所顧慮了。實際上還真給海姆達爾猜對了,這些人氣勢洶洶的闖進房里,結(jié)果一瞧見端坐在旁的隆梅爾·斯圖魯松時,天大的氣焰就滅下去一半了。威克多面無表情的望著這群呼啦啦就圍過來的陌生人,福萊特先生立刻指著其中幾人,毫不客氣的發(fā)難:“站遠點,堵那么嚴實干么,別嚇著我的病人!”他一介小小的校醫(yī)當然攔不住這群仗勢欺人的王八蛋,福萊特剛在校醫(yī)院門口窩了一肚子火,正愁沒機會數(shù)落。在校醫(yī)院里他就是老大,他說白,沒人敢反駁黑。那幾位尾隨亞當一起來的列支敦士登巫師被他當眾這么一吼,頓時一臉的尷尬,不自然的朝后退了兩步。魁地奇聯(lián)盟的幾位官員互看了一眼,然后轉(zhuǎn)開頭清了清嗓子,想把笑意咳回去。亞當進屋以后倒沒急著打量傷員,而是先去看傷員“家屬”了。海姆達爾也不好對他擺臉色,就對他點點頭,亞當把握時機回了他一個燦爛的笑。隆梅爾面不改色的勾了勾嘴角,亞當見之心思立刻就活泛開了,不等他進一步表態(tài),威克多就發(fā)話了:“有什么事嗎?”當然,這話不是對著亞當說的,而是對著那幾位聯(lián)盟官員講的。幾位官員有些無奈的說:“他們想來探望你?!?/br>列支敦士登就是打著這個名頭和聯(lián)盟商量的,克勞斯家族確實有一套,聯(lián)盟突然之間就遭到了來自多方的壓力,不得不把暫時擱置的事情再提起來,而且人家咬死了是來“探望”,對于哈斯勒·克勞斯的事情只字未提。國際魁地奇聯(lián)盟也有自己的難處,雖然是個久負盛名的國際性組織,卻仍然要看國際巫師聯(lián)合會的臉色行事。“看來你根本就沒什么事嘛!”亞當此言一出,聯(lián)盟的官員臉上有些不好看,他這話什么意思,潛臺詞不就在指桑罵槐他們聯(lián)盟小題大做么。“命大,還活著?!蓖硕喙室獍阎攸c放在攸關(guān)生死的問題上,輕描淡寫的淡淡一笑?!霸僬f了,還沒和里格結(jié)婚,無論如何我都舍不得死?!?/br>他話語里潛藏的驕傲讓亞當氣的牙根發(fā)癢,在瞥見隆梅爾毫不避諱的翻了個白眼時,心里猛地一動,突然有了嘲笑的沖動,看來這都是威克多·克魯姆的一廂情愿罷了。這下亞當·克勞斯更看不上威克多·克魯姆了,他鄙夷的心想,克魯姆家就是一個單純的靠祖上陰德起家的暴發(fā)戶,渾身上下都散著一股子銅臭味,先祖不過是一家真正的大戶人家的看門狗罷了。“我的族弟說他沒有攻擊你的掃帚,你怎么講?”亞當斜睨著威克多,仿佛已經(jīng)看穿他想要嫁禍于人的險惡用心似的。“克勞斯先生,這個問題該由我們聯(lián)盟來詢問?!甭?lián)盟的一位官員立刻站出來說話?!澳皇莵硖酵唆斈废壬??!彼烟酵囊粢У弥刂氐?。亞當不為所動,繼續(xù)盯著威克多。碰了個釘子的聯(lián)盟官員氣惱不已,卻又無可奈何,誰叫人家口銜金湯勺呢。“嗯,確實和他沒有關(guān)系。”威克多也不賣關(guān)子,當眾點了頭。哈斯勒·克勞斯吊在嗓子眼的心臟一下子歸了位,他滿心感激的看著威克多,其實為了避免麻煩接踵而至,克魯姆大可以來一句“我沒看清”,別人也無可奈何,自己更是無可奈何,沒想到他干脆利落的當著眾人的面幫自己洗脫了嫌疑,哈斯勒第一次打從心眼里佩服此人的胸襟。金色飛賊已經(jīng)被威克多·克魯姆抓到,無論如何,這場比賽都是他們列支敦士登的失敗,心里稍許陰暗些的很可能就借題發(fā)揮把事情鬧得沸沸揚揚,這樣不僅能徹底打壓列支敦士登一直以來的囂張氣焰,也能提高德姆斯特朗的知名度。卡卡洛夫原本就是打著這個算盤,但是威克多沒有這么做,在他看來,比賽的輸贏才是關(guān)鍵,其它都是假的。威克多確實不想把事情鬧大。威克多·克魯姆這么當眾一表態(tài),聯(lián)盟官員們立刻陷入了沉思,不是哈斯勒·克勞斯動的手腳,那么掃帚為什么會突然炸開?“掃帚的事情再過幾天就能得出結(jié)論了?!焙D愤_爾突然發(fā)言,哈斯勒的包袱已經(jīng)放下來了,下面該是他上場了,如果真是掃帚本身出了問題,他也該積極面對,積極擔負起責任。眾人一聽,不由得面露驚訝。這傻小子!隆梅爾在心里嘆口氣,實際上這個問題威克多已經(jīng)和他討論過了,哈斯勒·克勞斯本來就沒有嫌疑,問題十有□就是出在掃帚身上。在這件事上隆梅爾和威克多倒是難得取得了一次共識,也就是隨便找個名目,幫里格把這件事敷衍過去。爸爸本打算“暗箱cao作”一勞永逸,結(jié)果兒子太實心眼,自個兒站出來面對現(xiàn)實了。隆梅爾頓時啼笑皆非,真不知道該表揚他實誠,還是責罵他不識好歹。在場眾人其實不太明白海姆達爾的意思,列支敦士登魔法學校的校長忙問:“您是不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而聯(lián)盟那邊的官員則在問:“您這么講有何依據(jù)?難道克魯姆先生使用的掃帚和您有關(guān)?”亞當?shù)故锹牫鳇c意思了,心里不禁又酸又澀:“克魯姆的那把掃帚是你做的吧?”海姆達爾點點頭。聯(lián)盟官員們頓時一臉的驚訝和贊賞。有些人想的卻是另一碼事——也就是說其實是掃帚出了問題?列支敦士登魔法學校的校長在心里幸災樂禍的大笑,大快人心啊,要真是斯圖魯松制作的掃帚出問題,那么德姆斯特朗這回臉就丟大了。事情是他們要鬧起來的,結(jié)果問題卻出在自己人身上,他倒要看看黑魔法工廠這回要怎么收場。一道凌厲的目光陡然掃來,列支敦士登魔法學校的校長頓時心里一凜,立刻把所有的情緒從臉上抹去。好險,他冷汗?jié)i漣的心道,隆梅爾·斯圖魯松果然名不虛傳,那雙眼睛好像能把人的心思全部看穿。***哈斯勒·克勞斯嫌疑犯的帽子被摘掉了,卡卡洛夫得知后差點就對著通知他消息的人干嚎了,當然,基于隆梅爾·斯圖魯松這座山太巍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