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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自你別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骨,那個好看是好看,可要是講究的人家就要嫌棄這不是有壽旺夫的相貌。”

    我笑著點頭:“但現(xiàn)在就是大把小姑娘丟錢給傅醫(yī)生他們要做這種臉。”

    “???”

    “因為覺著只有這種臉才漂亮啊?!蔽倚呛堑乜聪蚋狄活#耙悔s明兒我也弄一個?你給我打折?!?/br>
    傅一睿嘴角微微上勾。

    “你可不許胡來啊,”孟阿姨瞪我,“有那個功夫還不如琢磨怎么打扮,不是阿姨說你,給你買的裙子呢?旗袍呢?你都不往身上試,哪里能好看?年輕時候不打緊,年紀一上來你再不好好拾掇自己就晚了。”

    我呵呵低笑:“我就算打扮了也不如您漂亮,還是別折騰了。”

    “話不是這么說,”孟阿姨有些高興,但仍然熱心地指正我,“三分長相七分裝扮,女人嘛都是這個道理……”

    傅一睿冷淡地打斷她:“她長得不差?!?/br>
    “?。俊泵习⒁逃悬c愣。

    傅一睿難得好心地微微朝電視那邊昂起下頜,加以補充:“至少比那個好?!?/br>
    我們順著轉(zhuǎn)過頭,正看見女主角一張狹小且脂粉遍布的臉上布滿淚水,指著男主角顫聲哭訴:“你不能這么對我,因為我是你的親meimei……”

    我登時沒忍住,噗嗤一聲就笑了,孟阿姨大概也覺得滑稽,便也笑了,只有傅一睿老神在在,以頗不以為然的目光掃了我們一眼。孟阿姨邊笑邊點頭:“這么看來,我們?nèi)饺酱_實比她強?!?/br>
    我得意洋洋:“那可不。”

    “可惜身材誠然不敢恭維。”傅一睿淡淡地瞥了我的胸腹一眼。

    我大窘,罵:“傅一睿你少說一句會死啊?!?/br>
    就在此時,傅一睿腰間的呼機突然響了,這么晚呼他,肯定是急診,但整形外科哪來的急診?我正覺得奇怪,傅一睿已經(jīng)說:“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我點點頭,對他揮手說:“快去吧?!?/br>
    他又朝孟阿姨點點頭,轉(zhuǎn)身快步走出病房。我目送他離開,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孟阿姨目光怪異地看著我。

    我被她看得心里發(fā)毛,結(jié)結(jié)巴巴問:“怎,怎么啦?”

    孟阿姨嘆了口氣,湊過來摸摸我的頭發(fā)不說話。

    我訕笑了下:“阿姨,您怎么啦?”

    “他說得對,”孟阿姨看著我,微微笑說,“我們小冉啊,是個好看的大姑娘了?!?/br>
    我被這種話差點噎到,通常這樣的開頭下面就該隨著大段感人淚下的說辭了,我忙打斷她說:“我哪有電視好看,您還是看電視吧,那對兄妹相認了……”

    她委屈地看我說:“你就跟冬冬一樣,不耐煩聽我說話是不是?”

    得,這下我可不敢亂打岔,只能搖頭說 :“不會不會,您說。”

    “我打你從小,就琢磨著讓你當我們家的孩子,你不知道,那時候你才這么點大,皺著眉頭說大人話,那小模樣可好玩可惹人疼了……”

    這段話我這十來年聽了不下百次,而且自從我跟孟冬的關(guān)系公開之后,她更是會逢人便說這個媳婦是自己從小就替兒子相好的,模樣性情都如何知根知底,我聽得都快能背下來。有一次我曾經(jīng)跟孟冬聊起過,我問他孟阿姨真的一早就相中我?他當時聽了哈哈大笑說,我媽那個人你還不知道?天生愛羅曼蒂克這種調(diào)調(diào),你不覺得姻緣從小定這種事說起來特別浪漫?

    我跟著苦笑,只怕人聽的沒覺得浪漫,倒覺得張旭冉從小就給你們家當童養(yǎng)媳多么不容易。

    那個時候,孟冬笑嘻嘻地抱住我說,她是不是一早相中你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是。

    但說這句話的人早已不見了,誓言這種東西何其殘忍,因為它是給聽的人銘刻在心,而不是讓說的人牢記不忘的。

    我心情一下黯然,看著孟阿姨,忽然產(chǎn)生了一種摻雜著憂傷的溫情,我平生第一次想好好聽她說完那個故事,故事里有兩個小孩子,他們兩小無猜,心心相印,他們一起長大,一起戀愛,他們覺得在一起是最天經(jīng)地義的事,他們分享他們之間無可替代的親密感。

    他們在那個故事里,沒有分開。

    “冬冬跟我說要跟你結(jié)婚時,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我高興得一宿都睡不著,一直在想你們結(jié)婚時怎么打扮你,怎么讓你成為最美的新娘……”

    “但是冬冬要當那個什么戰(zhàn)地攝影師,我當初就說這個工作太危險,我不同意,可你那么支持他,他爸爸也支持他,他又從來不聽我的,從小到大,他就沒聽過我的,他要是聽一次該多好,他要是只聽一次該有多好……”

    她嗚咽出聲,我心下凄然,只能握住她的手,詞不達意地安慰:“別難過,阿姨別難過,你這樣難過,孟冬知道了也不會好受的……”

    她大聲啜泣,我手足無措,她的難過就像一個從地底伸出一只手,不斷將我拽入深淵。

    “你別怪他好不好?冉冉,阿姨求你了,你別怨他好不好?”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哭著說,“你別怪他,冬冬不是有意的,他心里一定還是愛你的,這么多年的感情,哪里是說變就變的?你別怪他,如果他活著,我知道他一定后悔了,他只是一時意亂情迷,原諒他好嗎,他還是個孩子,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覺得喘不過氣來,心臟位置像被一只看不見的手狠狠掐住,全身血液都無法通過,我大口呼氣,想安慰她,或者推開她,或者祈求她別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但我做不到,我的力氣仿佛被看不見的抽水機抽干了似的。

    耳邊孟阿姨還在哭訴:“真的真的,我看著你們從小長大,你們明明那么要好,很多話冬冬不跟我說,不跟他爸爸說,他只會跟你說,你是他最好的朋友,最親密的愛人,他說要跟你結(jié)婚時,你一定不知道,他的表情就像一個男子漢要去打仗一般,我那個時候就知道,如果我說不同意,一定會狠狠傷害他的心,可是我怎么可能不同意呢?我從你們還是小孩子,他還牽著你的手叫你冉冉meimei的時候就盼望你們倆在一起,我怎么可能不同意我的兩個孩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冉冉你聽我說,這種感情不是說分就分的,冬冬是個沖動的孩子,他自己沒鬧明白,我卻看得很清楚,對那個外國女人他根本不可能是真愛,一個人的真愛只能一次,他已經(jīng)給了你,又怎么可能給別的女人?你原諒他好不好?別怨他,你要怨他,他在天上的靈魂不會安息的……”

    我拼命在兩眼發(fā)黑前伸出胳膊按到床頭的按鈕,警報聲響起,外面?zhèn)鱽硪魂囙须s的腳步聲,護士長并兩名值班的實習醫(yī)生沖了進來,其中一個我指導(dǎo)過的男孩焦急地沖上來,拉開了嚇得呆愣住的孟阿姨,帶上聽診器一邊聽心跳一邊問:“張醫(yī)生,您覺得怎么樣,張醫(yī)生,您能聽見我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