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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趙麟是為國捐軀上報了朝廷的。當日韓亮為了安撫趙府還特意賞賜了許多物件,將趙麟提了官才下了葬。不過趙麟遺言要將尸骨留在西疆,趙麒不疑有他,深知弟弟固執(zhí),這才沒有察覺其中玄機。現(xiàn)在局勢一定,趙麟已經(jīng)是死了的人,再回京叫人看見了,便是欺君大罪。到時候不止是趙麟,連帶著趙府通通都要遭殃。西疆雖然地處偏遠,但始終有各處眼線。趙麒即便有時候會心疼弟弟,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這事對誰都沒有好處,也只能強忍下來了?,F(xiàn)在趙鹿在旁人眼里,不過是他一個不受寵的遠房親戚,任誰也不會想到利用這層關(guān)系來牽制自己。不管其余人有沒有想到這一點,趙麒畢竟是在朝廷摸爬滾打了這么久,凡事總是想得長遠透徹,恐怕也只有如此,才能穩(wěn)居高位數(shù)十年。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有失有得難兩全。想起這些混賬人混賬事兒,總覺得心中煩悶。幸而身邊還有個可人劉長卿。綢繆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見此良人。惟愿此生待你如一,許你白頭。作者有話要說:說好了隔日更~——從不食言的美人留☆、第79章馬首“皇上,張貴人被禁足,恐怕不多時張家收到消息,又是要鬧起來……”韓臻頭也不抬,繼續(xù)看奏折,一手支著下巴,淡淡說道,“隨他鬧去吧,就怕他不鬧。”桂公公心中一驚,皇上這是打算除掉張家了?張貫是兩朝元老,在朝中已經(jīng)數(shù)十年,可以說是有功無過。而其次子張翔鎮(zhèn)守西疆多年也是護國有功,怎么說除就除了?“這老匹夫,朕早就看他不順眼了?!表n臻又道。桂公公連忙說道,“皇上,此事不可兒戲?。r且朝堂之上,張黨幾人……”韓臻重重放下手中狼毫,眸子陰厲地掃過去,冷聲道,“朕身為皇帝,連朝堂之事都不能做主了?”桂公公大驚,連忙跪地求饒,“皇上息怒??!奴才嘴拙不會說話,求皇上饒命!”“算了,你起來吧?!表n臻嘆了一聲,手指搭在書案前,而后緩緩勾起唇,自語道,“放心吧,這老匹夫自有人替朕解決了?!?/br>桂公公從地上爬起來,聽著韓臻的話,不敢再妄作評論。心道,欲除去張貫的莫不是趙相?可是此時朝堂之上,張貫與趙麒相對峙,對于皇上來說是最好不過。唉,可嘆皇上私心所致,偏袒趙麒……如果朝堂之上趙麒獨大,他若是心生了反意,可不好對付??!倘若是別人,桂公公也就出言說幾句了,可是誰人不知曉皇上寵信趙相,膽敢非議趙相的都沒什么好下場。桂公公畢竟也只是個奴才,幾條性命也不夠賠的,此時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果不其然。翌日凌晨,有張府家仆上京告御狀,上奏張貫圖謀造反,家中私藏玉璽龍袍。金鑾殿內(nèi)。“皇上!奴才所言句句屬實啊!奴才還勸過大人,可是大人不聽,還說要殺了奴才……奴才左思右想實在是害怕,這才來報告皇上!”這人可不就是張府的管家么!當初趙麒還在西疆的時候,就聽劉長卿說買通了張貫府里的下人,還設計將那張元狠狠教訓了一番。一聽這狗奴才胡編亂造,倘若張貫沒有反意倒也罷了,關(guān)鍵是他后院內(nèi)的確是私藏了數(shù)百精兵和兵器,再來這么一出,要是韓臻派兵搜查可不就糟了!張貫大驚失色,連忙跪倒在地,哭道,“皇上!臣冤枉?。〕紝噬现倚墓⒐?,都是這狗奴才胡說八道,皇上明察?。 ?/br>張黨一行人連忙也跪下陳情,“張大人對我大韓忠心耿耿,斷不可能有反心??!皇上明察!”韓臻自然是不漏聲色,抬抬下巴,淡淡說道,“來人,講著滿口胡言的奴才拖下去。”那管家自然是嚇了一大跳,可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出,連忙磕頭告饒,道,“皇上,奴才句句都是實話??!奴,奴才這兒還有張大人和廣羅jian細之間的密信……”“哦?”韓臻挑了挑眉,抬手示意將那密信呈上來。一旁的桂公公連忙走下去,接過那密信,上交給了韓臻。韓臻打開信件,確實是戰(zhàn)亂時,張貫與廣羅敵軍羅喬的私信往來。“大膽張貫!你還有什么話要說!”韓臻大怒,將手中信件丟到張貫腳下,道,“朕待你不薄,你就是這么報答朕的?”要說張貫和那什么勞什子的羅喬還真的沒什么聯(lián)系,這么一想,今日之事肯定是有人設計陷害了!張貫不用想也知道是那趙麒,心中痛恨非常,俯首貼地,道,“皇上!臣根本就不認識什么廣羅敵軍!臣是被陷害的啊!”張黨一見事態(tài)不妙,紛紛抽身而出,不敢妄言。眼見著事情發(fā)展還算順利,劉長卿也站出列,道,“皇上,張大人與他府上管家各執(zhí)一詞。依臣所見,為了還張大人清白,不如派些人去張府搜查一番,有沒有玉璽龍袍自見分曉?!?/br>韓臻思忖片刻,道,“就依劉愛卿所言吧。閆升,你即刻帶人去搜查張府,務必還張愛卿清白!”“臣領命!”這閆升與張貫本就不和,不用多說也知道怎么做。這一點韓臻倒是絲毫不擔心。張貫一聽,心知大事不妙,聯(lián)系方才發(fā)生的事情也只是被這劉長卿算計了。事已至此,也沒法扭轉(zhuǎn)局勢,現(xiàn)在只希望府上的人聽聞風聲隨機應變。約莫一個時辰,閆升帶著人馬回來復命,果然在張府搜到玉璽龍袍,并捉拿反賊數(shù)十人。張貫自知大勢已去,大笑道,“狗皇帝!你這番設計捉拿我張家,我豈有逃脫之理!”說完,便有御林軍上前將他帶了下去。張貫造反是板上釘釘?shù)氖聝?,旁人也辯解不得。韓臻思忖了一會兒,道,“張貫犯上作亂,圖謀造反,朕念在往日情份,留其全尸!捉拿歸案的反賊明日午時斬于集市!至于張家,滿門抄斬!”滿門抄斬啊……事情不偏不倚地發(fā)展,趙麒雖無竊喜之意,卻也并不覺得惋惜。張貫死不足惜,此番下場皆是咎由自取。縱使此事牽連數(shù)百人,也與他趙麒無干不是么?倒是劉長卿,忽然跪地求情,道,“皇上…張貫圖謀造反確是死有余辜,只是張翔將軍鎮(zhèn)守邊疆數(shù)年,求皇上念在張將軍退敵有攻,饒恕張將軍死罪!”卻見韓臻淡淡說道,“劉愛卿果真仁慈?!?/br>劉長卿一愣,不知何意。難不成,皇上是覺得自己此言有暗中謾罵他不仁的意思?這么一想,連忙道,“皇上,臣這些年在西疆,與張將軍同生共死,情同手足…故而存了私心……”韓臻點點頭,道,“既然劉愛卿求情,就免了張翔死罪吧!不過,死罪可免,張翔始終是戴罪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