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2
書迷正在閱讀:Something like summer/夏天什么的、變成了刺猬怎么辦、一定是入學的方式不對!、[紅樓快穿]為你報仇、【雙性】日后再見(H)、老干媽辣醬加冰、夢魂、尋飲、[穿書]他的小羽毛、今天也要努力造反
遲疑了一下,可終究還是鬼使神差一樣站了起來。 陽臺上的風帶著黃浦江的咸濕,吹在人臉上涼陰陰的,許妙蕓拿著一杯酒靠在欄桿上,沈韜也靠在欄桿上,只是兩人一個面朝里,一個面朝外。 許妙蕓扭頭看了沈韜一眼,心里是絲絲縷縷反復又糾結(jié)的情緒,可卻因為固執(zhí)的認為這個人已經(jīng)定親了,所以強行的切了一刀,就當作是已經(jīng)快刀斬亂麻了一樣。 然而這種痛快中,終究還有那么一點點的遺憾,只是一點點而已。 “你說你要出門……”她頓了頓,嘴角勾起一絲微笑,繼續(xù)道:“自己小心些。” 這是她搜腸刮肚之后,覺得自己能給他的唯一忠告了,畢竟她對他的前世也不甚了解,并不知道他身上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都是從哪兒來的。 “嗯……”沈韜點了點頭,抬起頭看著她,少女的眸光中閃著柔和的光暈,除了嬌嗔之外,仿佛在這短短的時間內(nèi),她已經(jīng)成長了不少。 沈韜心里卻有些苦澀,這種成長畢竟是在她承受了痛苦之后才有的。然而他又慶幸,她到底不再像以前一樣躲閃著自己,能心平氣和的跟自己說幾句話。 “我不在申城的這段日子,你若是有什么事情,可以找邱醫(yī)生幫忙。” 話一開口,竟是同老友告別一樣的口氣,實在是讓人覺得有些好笑的。 許妙蕓卻不領(lǐng)情,嘟囔道:“我能有什么事情呢?”她低下頭,眼神中透著一絲靈動的狡黠,一如她前世在他跟前撒嬌的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睡過頭了,所以更新遲了,現(xiàn)在馬上去寫二更,么么噠~~~ ☆、第67章 067 然而這輩子的許妙蕓, 和前世終究是有些不同的。 可到底不同在哪里呢?沈韜一時也說不明白。 杯中的酒已經(jīng)見底了。 留聲機里放起了音樂,有人過來喊他們一起進去跳舞。沈韜放下酒杯走到許妙蕓的面前, 通常在公共場合他都顯得非常紳士。 夜晚的霓虹燈映照著沈韜俊朗的側(cè)顏,他向許妙蕓稍稍低頭,伸出自己的手掌。 他的手指修長有力,虎口有薄繭, 不管一年四季,掌心都是溫熱的溫度。許妙蕓并沒有伸出手,而是挑眉看著他。 那人悠悠一笑, 桃花眼閃過一絲玩味:“最后一支舞, 許小姐不賞個臉嗎?” 最后一支舞…… 這句話讓許妙蕓心口微微一慟,可不就是最后一支舞了嗎?許妙蕓心里竟是一時興奮,一時又有些失落,這種奇奇怪怪的想法在心里來回作祟, 臉上卻仍舊是一副有些茫然的表情。 沈韜彎下了腰, 他個子很高,即使是低頭彎腰, 許妙蕓仍舊矮了一截, 可兩個人的臉頰卻因此靠的更近了,那張臉仿佛已經(jīng)近在咫尺了, 她稍稍抬起頭眸子, 就能看見沈韜的那雙黑眸子,似乎也正盯著自己。 “說好了,最后一支舞。”許妙蕓把手指放進了沈韜的掌心, 卻偏過了頭不敢去看他。 她被他一路牽著領(lǐng)進了舞池,五光十色的鎂光燈下,大家各自摟著自己懷中的舞伴,音樂舒緩抒情,這一刻連周圍熱烈的說話聲都安靜了。 心思很亂,舞步卻還算平和,搭在腰間的大掌就像是一塊烙鐵,燙得許妙蕓呼吸困難。 但那個人卻難得老實,竟然沒有做一絲逾越的事情,仿佛他們兩個人,是真的在很認真的充當對方的舞伴,跳好這最后一支舞。 過了良久,留聲機里的音樂停了下來,燈光重新亮了起來。 許妙蕓打算去邊上坐一會兒,那人卻依舊拉著她的指尖沒有松開。許妙蕓疑惑的轉(zhuǎn)過頭看了沈韜一眼,那人一雙粲然的桃花眼看著自己,握著她指尖的力道不輕不重,只是緩緩道:“你的交誼舞倒是跳得很好的?!?/br> 許妙蕓神色一滯,臉上頓時閃過一絲將要崩潰的表情,急急忙忙把自己的指尖從沈韜的掌心抽了出來,有些慌亂道:“我以前學過一點點?!?/br> 她腦子生疼,她是什么時候?qū)W會交誼舞的,她自己也記不得了,只知道前世她這樣大的時候,是不會的,然而沈韜又不會知道這些,她覺得自己有些緊張過度了,又笑著道:“我也不記得是什么時候?qū)W的了,總之現(xiàn)在會一點點了?!?/br> 沈韜點點頭,沒有再問下去,連眼底的好奇都一并收了回去。 許妙蕓松了一口氣,坐在沙發(fā)上,拿起一杯酒灌了下去,臉頰上頓時紅了起來。 沈韜走過來道:“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坐洪家的車走。” 許妙蕓是預備要走的,洪詩雨說打了電話回去,讓司機過來接人,她們兩個可以一起回去。 “洪家的車還沒來,”沈韜頓了頓,低下頭湊到許妙蕓的耳邊道:“你的圍巾落在我車里了?!?/br> 許妙蕓這才反應了過來,拿著一旁的包包翻了翻,圍巾果然不在包里。 她從鴻運樓出來就沒戴過圍巾,還以為自己放在了包里。 “那好吧……”圍巾是花子君托人送過來的,里面又牽扯了一些事情,若是丟了也不好說。 他們兩個同邱維安說了一聲,一前一后的出了包間。 等電梯的時候,沈韜就站在許妙蕓的身后。往日這樣沒人的時候,最是他愛動手動腳的時刻,許妙蕓心里緊張,甚至有些不放心的用眼睛的余光掃了那人一眼,然而他卻異常的老實,甚至目不斜視,只是安安靜靜的等著電梯上來。 這樣帶著防備的心情也是很難熬的,許妙蕓甚至有些后悔,答應讓沈韜送她回去。可要是她回絕了,那人說不定會說:這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送你回家。 如果聽到這樣的話,她一定又會覺得傷感,但她不想露出這樣的傷感來,好像自己是有心舍不得某人一樣。 這時還沒到大家玩盡興的時候,電梯里竟只有他們兩個人。 許妙蕓找了一處角落站著,沈韜也站了進來,背對著自己朝向門外。這讓許妙蕓松了一口氣,手指有意無意的撥著皮包上的金屬扣,發(fā)出咔噠、咔噠的聲音。 仿佛過了很久,電梯才停了下來,穿過了熱鬧的舞池,兩個人從一樓的大廳里走了出來。 外面的風一下子變的很大,許妙蕓低下頭抱緊身子,那人寬大的大衣忽然蓋到自己的身上,她有些錯愕的抬起頭看著他,然而他卻沒有看他,只是站在臺階上,等著不遠處的汽車開過來。 彼此間進入到一個無話可說的境地了。可這樣的局面,竟讓許妙蕓覺得更尷尬、更窘迫。 汽車很快就開到了門口的臺階下,有侍應生上前為他們開車門。許妙蕓低頭上了車,沈韜坐到了她的身旁。 車里沒有那么冷,她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