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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知道她認識花子君,但又不知道怎么開口,她這邊話還沒有說話,由美子已經(jīng)從樓上下來了,熱情的拉著她的手道:“你到我們包間聽戲好了,那兒位置好?!?/br> 許妙蕓總不能說自己不是來聽戲的,便跟跑堂的點了點頭,她還有話要問他,就是不知道由美子他們什么時候走。 進了包間才發(fā)現(xiàn),川島佐治果然也在里面,許妙蕓看見他總有幾分不自然,那一雙陰鷙的眸色讓她有些緊張。不過川島佐治倒是沒有特別在乎這些,大約是尋常別人見到他的時候,通常也會是這樣緊張的表情。 “許小姐,我們又見面了?!彼f話倒是很有禮貌的。 許妙蕓朝他點了點頭,和由美子一起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們怎么會想到來聽京戲?” 京戲一向都不為洋人和日本人喜歡,都是本地的老百姓喜歡的多,像他們這樣過來聽戲,其實是很惹眼的。 “我不喜歡,是我哥哥要來聽,他以前有個師兄,是很喜歡聽京戲的?!?/br> 川島佐治側(cè)臉對著兩人,仿佛面無表情,但許妙蕓總覺得她們無論說什么,他都能聽的一清二楚,因此格外的小心翼翼。 “我倒不知道你們那邊人也有喜歡聽京戲的?!边B她這個土生土長的中國人,還覺得京戲無聊呢。 由美子又笑了起來道:“我也不明白,所以特意過來聽聽看,有什么好聽的,順帶還有一些別的事情……” “由美子?!?/br> 她的話還沒說完,川島佐治忽然喊了她一聲,可見許妙蕓的猜測沒有錯,他一絲不茍的聽著她們的談話。 許妙蕓忽然覺得,或許他們來鴻運樓和自己一樣,也不是來聽戲的,可那些所謂別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讓許妙蕓越想越害怕。 但她不敢多問,在川島佐治這樣的人面前,她連做戲都覺得很勉強。 “哥哥……我們應該把這件事情告訴許小姐,或許她能幫我們,雖然事情過去了一段時間,但這也是一線希望?!庇擅雷涌瓷先ズ苄湃卧S妙蕓,可這卻更加讓她害怕,她不想在那件事情里充當一個非常記憶清晰的當事人。 然而她的話已經(jīng)說到這份上,她要是還沒有一點點好奇心,似乎又有點說不過去。 “什么事情……如果我能幫上忙的話……” “沒什么事情?!贝◢u佐治打斷了許妙蕓的話,轉(zhuǎn)頭對由美子道:“你不是鬧著要先回去嗎?那我們就走罷?!?/br> 他站起來同許妙蕓告別,轉(zhuǎn)身離開,由美子只能跟著他,又蹙眉道:“跑堂的說花老板這幾天都不在,哥哥我們明天不用來了吧?” 許妙蕓聽到這話心怦怦的跳了起來。他們?yōu)槭裁磿业竭@里來,他們難道已經(jīng)知道了什么,開始盯上花子君了嗎? 然而許妙蕓卻沒有辦法追問什么,只能愣愣的看著他們一男一女走出鴻運樓去。 幸好花子君不在申城,他會不會是聽到了什么風聲躲開了?許妙蕓心里胡思亂想的厲害,坐了半天,也沒弄清樓底下到底是在唱哪出戲,只知道樓下的客人們拍案叫好,大約也是一場好戲。 她在鴻運樓呆坐了半天,才從二樓的包間里出來。 走到門外的時候,風已經(jīng)很大了,忽然門口一陣過堂風吹過來,讓她狠狠打了一個冷戰(zhàn)。許妙蕓這才回過了神來,看看天色已經(jīng)擦黑。 這時候忽然有一輛黑色汽車停在她的面前,大約是因為沈韜的汽車也是黑色的,使她很努力的睜大了眼睛,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這輛車并不是沈韜的。 然而汽車上的人還是開門下來了,沖著她笑了笑道:“許小姐,我送你一程?!?/br> 這樣看來,這似乎并不是巧合,而是宋銘生刻意在門口等著她出來。 許妙蕓并沒有拒絕宋銘生的好意,她其實有很多事情要問宋銘生。 “宋先生是特意在這里等我的嗎?”許妙蕓上了車,兩人并排坐在后排,開車的司機正是上次宋銘生帶在身邊的保鏢,這樣的人通常都是雇主的心腹,許妙蕓便沒有避諱什么。 “剛才有人看見許小姐進去了,怕你遇上不想遇上的人。”他這樣說,許妙蕓就明白了過來,他們不是跟著她,而是跟著川島兄妹兩人的,那么這樣的話,花子君在日本領事館刺殺渡邊信一的事情,宋銘生必定是知道的了。 “上次的圍巾……” 許妙蕓隨口提了一句,宋銘生便不等她說完,笑著道:“是花老板告訴我,你有一條圍巾丟在了鴻運樓,然而大約是被別的客人拿走了,所以找不到了,他因此托我再買一條新的賠給你?!?/br> 許妙蕓頓時心下了然,果然……那條圍巾是宋銘生買的。 “花老板真是太客氣了?!痹S妙蕓低下頭,看看外面的街景,已經(jīng)快到許家門口了,便急沖沖道:“就在前面的拐彎口停吧?!?/br>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不太想讓家里人知道她坐宋銘生的車回來,便想自己慢慢走回去。 幸而宋銘生并沒有堅持,只是開口同她道:“大大后天是我祖母的八十大壽,許小姐一定要到?!?/br> 許妙蕓差點兒就忘了這件事,可一聽是大大后天,又覺得心里有些憋悶,大約是個黃道吉日,因此不管訂婚還是祝壽,都要趕在那一天一樣。 ☆、第72章 072 春招會那天, 只有許妙蕓和許秀蕓兩姐妹去了。 許長棟原本說中午考完了之后派車去接她們兩人,然而并沒有過去。她們兩人在學校門口叫了黃包車回家。許妙蕓到家之后才知道, 許長棟廠里的一個兼職的日語翻譯,昨天夜里在路上被人打劫了,至今還昏迷不醒。 他有一批機器正好從北邊運過來,正缺這樣一個翻譯, 因此一邊安撫那翻譯的家人,一邊另外找人接下此事,所以才將她們考試的事情給忘記了。 好在他中途互相想起了這件事情, 從醫(yī)院打了電話回來, 馮氏便告訴他,許妙蕓已經(jīng)回家了。 第二天便是宋家老太太的八十大壽,馮氏還在跟吳氏商量禮品單子。許家的工廠在閘北那一帶,經(jīng)常有小混混要去搗亂兼收保護費的, 最近倒是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吳氏也不知從哪里打聽到, 那一帶如今也是青幫的地盤,想來是在中間出過力的, 因此在壽禮上面, 也尤為下了點功夫的。 鎏金雕刻的金壽桃,用紅木底子架著, 放在禮盒里還覺得沉甸甸的分量。 馮氏仍舊怕失禮, 又想著宋家這樣的人家,不好得罪,還問吳氏要不要再添一些。吳氏便說夠了, 禮若是過于重了,沒得罪宋家,反倒將一些同宋家親近的人家得罪了,也就得不償失了。 馮氏便說這里頭門道太多了,她是在弄不清爽,想著明日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