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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進入紅館,會迎來柯謹睿的一個側目,會被送進他的包廂。感官動物最大的優(yōu)點便是會被一見鐘情所折服,他沉溺于這個男人的氣質和樣貌,同意與他交易,心甘情愿地做那個臣服于他的奴隸,然后從身到心的迷戀,再也無法自拔。這是一段屬于游戲場的意外,當事者意亂情迷,任由其發(fā)芽瘋長。當感情的根插入心底,莖葉交纏住rou身,再開出嬌艷美好的花來。他驀然回首,先是訝異,再而沉默,最終不得不承認——那場意外,竟不知不覺演變成了始料未及的深愛。眼睫垂下,關瓚抽離了視線,轉而看向車窗外流光溢彩的夜景,輕聲問:“你不怪我么?”“不怪?!笨轮旑2患偎妓鞯鼗卮?,“他老了,身體不好,但這些都不是開脫的借口。當年的意外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原諒與否在你,補不補償在他,這里面沒有任何因果關聯(lián),不是他對你好你就必須寬恕的。”關瓚心有所動,那股徘徊不去的愧疚感總算淡下,他重新看向柯謹睿?!澳悄隳兀俊标P瓚道,“假如不這么理智,不講道理,只作為子女這個身份,你會不會怪我?”柯謹睿這回略微一頓,然后才說:“不忍心怪你?!?/br>關瓚怔住,不解道:“為什么?”“正因為是單純作為子女,所以我更能理解你的處理方式有多溫和。”柯謹睿心平氣和地說,“你沒有朝他發(fā)火,沒有發(fā)泄指責,只是闡明了那個他遲遲不愿面對的真相。你沒有傷害他,這種結果已經足夠寬容了,我沒資格責怪你?!?/br>關瓚眼眶濕了,氣息輕顫,雙肩幾乎不受控制地發(fā)抖:“……老師他……還好吧?”他的聲音帶上了哭腔,壓抑得令人心疼??轮旑?粘鲋皇职殃P瓚攥緊衣角的手指解開,再細致握緊掌心。“別擔心。”他溫聲安慰,“他有最好的醫(yī)生和醫(yī)療設備,他還放不下你,他不會有事?!?/br>回到家時,那場雨已經停了。交談過后兩人算是重新敞開了心扉,不過畢竟還有隔閡,于是并沒有過多閑聊,氣氛依然沉默。搭乘電梯上樓,柯謹睿開門讓關瓚先進,自己則拎著他的雙肩包跟在后面?;厥盅陂T,柯謹睿將包擱上吧臺,還沒來得及開口,關瓚便從后面貼上來,胸膛抵著脊背,兩只手摟著他的腰??轮旑4鬼徽Z,眼看著小家伙盲解腰帶,再意圖去開西褲拉鏈。先前沉默的氛圍此時反而恰到好處,過分壓抑以后的發(fā)泄水到渠成。不消片刻,主被動調換,關瓚被攔腰抱起來,徑直撂上沙發(fā)。兩人至此沒多說一句話,身隨心動,由吻開始,柯謹睿把關瓚壓在身下,一邊廝磨他的唇一邊剔除衣物。關瓚心里的千言萬語一字未說,全部轉化為行動,吻得很兇,連咬帶吮,品咂出血腥味,心跳快得跟嗑藥似的。好不容易一吻結束,兩人硬得不行,柯謹睿勉強鎮(zhèn)定,順手拉開茶幾抽屜,想看看有沒有用剩下的安全套。關瓚喘息很深,氣息guntang而熱烈,他撐起上半身,手臂重新環(huán)過對方后頸,舔著他耳垂說:“不許帶,射進來。”他光裸白皙的小腿彎曲,一下一下磨蹭男人一絲不茍的西褲,腳趾勾起,描摹著胯下隆起的輪廓,踩亂平整的羊毛料子,不時施力,用曖昧不清的疼勾引出無邊的火熱和無處發(fā)泄的癢意。柯謹睿身體繃緊,腰腹部的肌rou尤其吃力。小家伙太sao了,偏偏模樣純良,像只yuhuo中燒的柔順貓咪。他最受不住這種純情風sao的勾引,簡直是赤裸裸地誘人失控,叫人想忍都忍耐不住。柯謹睿松開抽屜,改為捉住關瓚腳踝,將那條不老實的腿往沙發(fā)背上一架。他單膝跪在關瓚大開的兩腿之間,手指描摹過會陰的嫩rou,深入股溝,在收緊地肛口稍稍用力,嫻熟推進半指。沒有潤滑,那地方緊致得要命,關瓚疼得抽了口氣,下意識抬動腰胯,雙臀夾緊,想把異物擠出去。“你受了涼,我擔心不帶套事后處理不好,容易發(fā)燒?!?/br>“沒事?!标P瓚緩了緩,臀部放松,他望著天花板說,“病了正好多留兩天,我舍不得你。”柯謹睿眉心淺蹙,難得沒有回應,心底平白被攪起股不痛快來。關瓚心知肚明,伸手撫摸上柯謹睿的側臉,指腹輕輕描摹過他愛到不能自已的眉骨和唇線。他笑得眼睛彎起來,舌尖戲謔地掃過唇縫:“不想我走?”他眉目狡黠,言辭間帶著三分輕佻和七分犯上,“那柯先生好好表現(xiàn),用心留不下,別的方面沒準可以。”那一笑純良不再,倒顯得娼氣十足,結合眼下的狀態(tài)仿佛有著說不出的性感。柯謹睿早就習慣了關瓚時不時地一伸爪子,他喜歡他的逗弄,愛極了小家伙以下犯上時的得意模樣,所以愿意寵著,即便脫離了主奴之間的合理關系也全然不去在意。于是挑釁至此,作為主人當然是要成全。柯謹睿脫了西裝外套,余下的襯衣西褲分毫沒動,僅僅是拉開褲鏈,把里面硬到發(fā)疼的東西拿出來。肛口未經開拓,進入過程會應激收縮,內壁被強行撐開,干澀緊繃,兩人都不舒服。關瓚疼得顫抖不止,額頭全是冷汗,柯謹睿也不心疼,由著小家伙繼續(xù)作死,他毫不客氣地拍了拍關瓚白嫩的屁股,命令道:“放松?!?/br>與游戲不同,柯謹睿在床上向來溫柔,是會替床伴著想的完美男友。他的性欲望強烈,時間持久,過程激烈,但絲毫不影響舒適和快感,即便疼痛也非常短暫,更會用吻和撫摸來安撫。而這次明顯是在懲罰,關瓚疼,他更疼。兩人誰也不放過誰,痛過極致,快感復蘇,便又一起沉入了欲望的汪洋大海。半夜纏綿,關瓚累到透支,最后都不記得自己是睡了還是昏了。再醒過來的時候天光已然大亮,關瓚本以為是上午,結果拉開窗簾才發(fā)現(xiàn)太陽竟然西落了。他乏到筋疲力盡,身子有種病時的虛,但并沒有發(fā)燒。旁邊的半張床已經空了,關瓚翻身過去趴在柯謹睿睡過的位置,嗅著被褥間殘留的氣味,合上眼睛打算再睡一會兒。倏然之間,琴聲響起,曲調婉轉流暢,音調不高,但音色鐘靈通透。關瓚閉著眼睛多聽了幾耳朵,過了片刻,他驀地睜開眼睛,緊接著掀開被子下床,連鞋都顧不上穿,匆匆跑出臥室。琴室的門敞著條縫,聲音正是從里面?zhèn)鞒鰜淼摹jP瓚在門口站定,胸腔一起一伏,猶豫了一會兒,他輕輕推開半敞的門,走進室內,然后不出意外地看見了背對這邊、坐在古箏前的柯謹睿。曲目是,彈得中規(guī)中矩,算不上驚艷,但是因為那個彈琴的人,所以顯得格外特殊,也格外悅耳動聽。關瓚愛屋及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