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那些人看著興奮,只想拉我過去跟他們玩。我一句話都沒說,就是瞇著眼睛似笑非笑地看他們——畢竟也是從小□□練大的,身上總還是有幾分氣勢,再者我的身份總讓他們掂量著不敢太放肆。隨意說了幾句下臺階的話,他們又一邊兒沉迷酒色去了。我接著喝酒。——我也不是不能一個人去喝酒。但是在人多又熱鬧的地方喝酒,能讓我感覺不那么孤獨。——過了一會兒,有人敲門進來。我抬頭望了一眼,就看見是人推著小車進來送酒和一些吃的。沒開過蓋的酒安全,我揚了揚下巴讓小耳幫我弄幾瓶過來。誰知這一揚頭,我的視線剛好就和那送酒的人對上了。我愣住了。那人露出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微笑:“先生,您想要什么酒?”我愣了半天,嗓子都有些發(fā)干,半天才開口道:“……冰啤?!?/br>“先生,我們不提供冰啤?!蹦侨说淖旖枪雌鹨粋€極輕的笑,“太沒意思?!?/br>我沒想到元狼會出現(xiàn)在這里。就像我沒想過他是有工作的,并且是在這種高級會所當(dāng)送酒小弟的工作。我向后一靠,整個身體陷進柔軟的沙發(fā),搭在小耳腰上的手微微一用力,她便乖巧地順著力道也倒在我的肩上。我就這樣斜仰著頭看著元狼,笑道:“我看你挺有意思的?!?/br>元狼露出個微笑來,沒有理會我的挑釁,而是從推車里取出一瓶酒和一只高腳杯,親自到了一杯冰酒遞給我。他臉上的恭敬恰到好處,手上的動作也稀松自然,我所熟知的鋒利又懶散的氣息收斂得一干二凈,要不是這張臉,我絕對會錯認他為其他毫不起眼的人。我瞇著眼半昂著頭打量他,半晌才接過那杯酒,一口干了。元狼并沒有在我身前逗留,他將酒遞給我后,就去桌上收拾空酒瓶,又將新添的酒放在桌上,然后安靜地退了出去。然而他在這里工作的事情卻留在我心里,讓我開始思考是不是有些東西被我遺漏了。我一邊想著,喝酒的速度倒是慢了下來。大概坐了十五分鐘,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太對勁兒,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熱度從四肢百骸中涌出。我足足愣了有好幾秒鐘,才反應(yīng)過來我大概是中招了。小耳看著我通紅的臉嚇了一跳,她意識到了什么,臉?biāo)⒌陌琢耍潉又齑较腴_口,卻又不敢碰我。我倒是知道不關(guān)她的事,只是惱怒自己實在太大意。手上的高腳杯都捏不住,直接砸到地上,引來了小天的注意。他皺著眉頭要上來探我的臉,“你喝了什么,沒事吧?”“沒,喝上頭了。我去一下衛(wèi)生間?!蔽覔]手避開他的攙扶,因為心里跟明鏡似的,所以隨便找了借口敷衍他,拒絕了他的幫忙,自己起身出門。出了門,我臉上的怒意再也遮不住,狠狠地踢了腳墻,眼前卻開始模糊。雖然上一次中招兒是快一年前的事情了,但是那種感覺卻依舊清晰地盤踞在我的身體里,竟讓我比原來更快速地進入渾身發(fā)軟的狀態(tài)。我心里的怒氣簡直要實質(zhì)化,眼睛里開始冒火,臉上卻冷笑起來。我也不打算去什么衛(wèi)生間了,站在走廊里開始拉外套的拉鏈,然后是毛衣,接著是里面襯衣的鈕扣。當(dāng)我把鈕扣解到第二顆的時候,旁邊的門冷不丁地打開,一只手猛地伸出將我拉進去。我眼前一片刷白,然后被人堵在門上,那人像是撥弄一只寵物一般扯了扯我額前的劉海,聲音一如既往地帶著懶散的笑意,“這樣就生氣了?”我恨不得破口大罵,面上去愈發(fā)的冷。我微昂著頭對上他的視線,狠聲說道:“讓開,別擋著我去叫|鴨?!?/br>壓著我的男人上下打量我一眼,戲謔地“嘖”了一聲,說道:“喬小公子還這么有力氣,看來是我照顧不周了?!?/br>“元狼!”我氣得喊他的名字,卻細微地察覺到他的神色并不輕松,眼睛陰沉得像墨一般,嘴邊的笑從我進門開始就沒變過一絲弧度,無端讓整個人帶上幾分壓抑。我像是察覺到危險一般的小獸,頓時收了幾分掙扎的力道,語氣也微微地放軟,“我,我……不是你看的那樣。你快起來?!?/br>“不是我看到的哪樣?”元狼嘴角依舊帶著笑,從嘴里呼出的熱氣碰到我的耳側(cè),刺激得我一激靈。我霍然睜大眼睛,此刻那被酒泡過的大腦才意識到過來這是他怒極了的模樣,霎時有些手腳僵硬。“你知道我說的意思?!?/br>我有些慫了,況且全身發(fā)熱的情況實在難受,我決定及時服軟。于是整個人埋進他的懷里,用臉蹭了蹭他的胸膛,悶悶說道:“我沒生氣,生氣的明明是你。”元狼卻冷哼了一聲,將我從他懷里拎出來扔在了沙發(fā)上,他的眼睛從我通紅的臉移到露出幾分的鎖骨上,臉上的表情近乎冷漠。他說:“你不是要叫|鴨嗎?”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半晌后我脾氣也上來,“叫就叫!跟誰做不是做呢,總要找個器大活好,最重要的是聽我話的?!?/br>我摸向褲子口袋,把手機從褲子口袋里摸索出來,眼前已經(jīng)近乎模糊,摸索半天才指紋解鎖,給誰打電話卻成了我的阻礙。畢竟我不是什么真的吃喝嫖賭的紈绔子弟,手機里連個紅顏藍顏的電話都沒有,可是現(xiàn)在服軟實在丟面子,我想了半天索性給小天打個電話,讓他幫我找人過來。誰知我剛剛準(zhǔn)備接通電話,元狼的聲音就從旁邊冷冷插進來:“你要是真敢叫人,我就和他一起把你干|死?!?/br>我一聽這話,頓時像被點燃了的炮仗一樣,氣得手機直接砸了出去,“難道藥不是你下的,人不是你讓我叫的?你他媽發(fā)什么瘋?”我全身發(fā)軟,卻愣是撐了口氣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嘲諷地沖他冷笑,“怎么你是要告訴我你吃醋了?那我還真要告訴你,我的床有的是人眼巴巴地想上,受不了你就趕緊滾!”我心里仿佛炸開了□□,瞇起眼睛昂著頭就刺過去:“3P哪里夠?你是這兒的人,待會兒給我叫滿一屋子的人,再準(zhǔn)備幾瓶‘特別’的酒,本少爺我今晚就住這兒了!”話音剛落,元狼臉上連偽裝的笑意都沒了,盯著我的眼神兇狠,臉色陰沉得可怕。可惜我在氣頭上沒注意,只顧著去撿手機叫人,被他冷不丁握住了手腕,往包廂的里間拽去。我抬腳就要踹他。這時燈“啪”地一身被打開,我抬頭一看,頓時被眼前的情景驚訝得張大了嘴。只見這里間的墻角有張大床,旁邊挨著墻靠著幾排高高的透明玻璃柜,柜子里的東西我從未見過,但是看到那奇怪不堪的模樣和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