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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重新……”“明?!?/br>“你他媽鬼叫什么!”我一把就扇開了他還帶著血的手,惡狠狠地瞪著他,“你認(rèn)錯人了!我不是簡明希!”“季濤!你他媽認(rèn)錯人了!”“下輩子……”季濤卻似乎根本就沒聽見一樣,在昏暗的路光下,眼睛里的焦距似乎都消失了,推著另一只痙攣得更加厲害的手,將手中的絲絨盒子努力的向我眼前推。“明……明?!?/br>“下輩子……重新……”“等我……”季濤哆嗦著唇,只將頭沖向我的方向,聲音輕的,幾乎都聽不見了,“等我……”“好不好……”“好不好……”我看著眼前的男人慢慢閉上不斷留著淚的眼睛,突然忍不住就嘿嘿的笑了起來。“等你?你要我等你?”“王八蛋!你想讓我等你?”“簡明希等了你五年了!從五年前開始就等你了!”“可你都做什么了!”“你都做了什么??!季濤!”“你他媽個王八蛋?。?!”作者有話要說:想了想,還是從一而終,這曲子最合適呼,卡著死活磨出這章,我終于解決掉一個==頭有些暈沉沉的,我坐在椅子上,視線隨便投在一個角落。“簡明希,兇手的樣子你看見了么?”我一言不發(fā)的搖搖頭。“這把刀你熟悉么?”前方桌子后面一身制服的中年男人沖著舉起一個塑料兜子,里面裝著足有一尺多長的細(xì)長刀,仍舊染著鮮紅的血跡,“有沒有印象。”我轉(zhuǎn)回視線,慢慢抬眼掃了一下,“沒有?!?/br>坐在男人旁邊年輕不少的另一個男人“啪”的一聲將手中做記錄用的筆拍在了桌上,“簡明希!你敷衍誰呢!”中年男人伸手?jǐn)r下了年輕男子,又看著我,“我們調(diào)查了你與被害人的關(guān)系,”他見我又轉(zhuǎn)頭看向他,微頓了下,“婚禮后,你當(dāng)時為什么要與被害人一同出門?”我靜靜的看了這人一會兒,然后忍不住笑了起來,“嗯?怎么?你認(rèn)為人是我殺的?”對方審視著我沒有說話,那個年輕的男子卻冷笑道:“不是你還能是誰?哪個傻子會把兇器放在現(xiàn)場。”言下之意當(dāng)然是將刀□人就會死的更快,于是我又笑了,“任何人撞上這種事第一反應(yīng)都會去碰下刀子,也許他們就是想讓我握住刀子留下指紋呢?”我頓頓,微笑道:“可我沒碰?!?/br>中年的警察眼神銳利,似乎抓住了漏洞一般,“他們?”“啊,”我漫不經(jīng)心的應(yīng)了一聲,“一刀就能割斷心臟的動脈,下一刀又能有那心理素質(zhì)不慌不亂的捅在腹部上,再留下兇器冷靜的逃走,怎么看都是職業(yè)的吧?!?/br>是職業(yè)的,當(dāng)然就有人來指使,論連帶責(zé)任的話怎么說也得是個復(fù)數(shù)了。年輕人聽后愣了愣,反而是那個中年警察看著我若有所思,“據(jù)我所知,去醫(yī)院的路上你的情緒也不穩(wěn)定,竟然能發(fā)現(xiàn)這些?”我垂著眼睛笑了笑,“我好歹也是寫推理混飯吃的?!?/br>中年警察頓了頓,“簡明希,你知道兇手是誰么?”我看著他,笑道:“兇手?要查出他是誰不是你們的工作么?”話音還未落,就又聽見那年輕的警察又大怒,“簡明希!你這什么態(tài)度!這是警察局你知道么!你給我老實(shí)點(diǎn)!”頭被吼得更加沉了,我干脆閉上了眼睛。只是眼前總是不斷的閃過季濤流著淚,倒在地上渾身是血的緊緊盯著我,不斷叫我明希的景象。真是,他媽個混蛋。走出審問室時,正看見趙鈞同倚著墻,手指間夾著香煙,眉頭緊鎖的安靜站著。似乎是聽到聲音,他抬頭看向我這里,站直身將手里的煙在旁邊的垃圾箱上捻滅,啟步快速走向我,“阿希?!?/br>我想向著他笑笑,可卻覺得連邁動腿的力氣頭沒有了,趙鈞同托住我抬起的手,視線落在我臉上,“沒事么?”雙手揪住他的衣服,我將頭抵在他的肩膀上。一直哽在胸口的憋氣感,連心臟跳動都能帶起的疼痛,在見到他的時候似乎瞬間就好了不少。“孽畜……”我喃喃著,“我想回家……”“我想回家?!?/br>趙鈞同抬手抹了把我的額頭,頓頓,后又揉了揉我的頭,“好?!?/br>他說罷,給我將外衣披上,隨即便一手將我攬在懷里,絲毫不顧其他人的視線便扶著我走出警察局。怎么回去的已經(jīng)記不清了,一進(jìn)屋子我立刻就回了臥室倒在床上,迷迷糊糊之中似乎有人幫著我換了衣服,臉和手都被人用溫毛巾仔仔細(xì)細(xì)的擦過,又被喂了藥片。過了不到片刻身上的被子被人掀開,剛被外面的冷氣一激還未來及的打個哆嗦,身邊又有溫暖接近,感覺被人抱在懷里擁住,我咕噥了一句,聞著對方熟悉之極的氣味四肢緊緊的扒住熱源,然后便沉沉的睡著了。再有意識的時候四周一片昏暗,窗簾也拉著,已經(jīng)是晚上不知什么時刻,轉(zhuǎn)個身,床上已經(jīng)變得空蕩蕩的,我靜靜的閉了好一會兒眼睛,卻再也睡不著了。一下子坐起來,因?yàn)樘湍X子里缺血的有一瞬間的暈眩,撫著額頭好好的歇了會兒才緩過來,我掀開被子起身,看了眼身上的睡衣,便向門口走去。手握在門把手上時,聽見外面有聲音傳來。“鈞同,事情沒這么容易,現(xiàn)在竟然都鬧出人命了,你總要讓我跟簡明希說說清楚!”聽著蘇無機(jī)物的聲音里竟然有了些氣急敗壞,我笑了起來,推開門,“蘇先生,你要跟我把什么說清楚了?”坐在沙發(fā)上的韋斌和蘇航文同時抬頭看向我,趙鈞同直接站起身向我走過來,低聲問道:“你精神不好,怎么不睡了?”我抬眼看了看他,笑道:“客人都來了,難道我還要賴在臥室不出來見人么?”趙鈞同看著我,眉頭微微蹙了下。我卻沒有再與他說話,只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