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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身披硬甲的小將一直守在顧青源身邊,眼見著山匪落荒而逃趕忙問道:“侯爺,我們追還是不追?”“追啊,為什么不追?”顧青源拍了下馬漫不經(jīng)心地道:“通令全軍,全速追擊?!?/br>“是?!毙?yīng)了一聲掉馬便要去傳告侯爺?shù)目诹睢?/br>“等一下。”顧青源將那小將喚住,懶洋洋地說道:“也不用太全速,別跟丟了就成?!?/br>小將:“……”于是傖儀山脈當(dāng)中出現(xiàn)了一副“壯麗”的景觀,前面的土匪都在全力以赴的跑,后面的軍隊正在不緊不慢地追……就這樣莫(亂)名(七)其(八)妙(糟)地跑出了近百里的路程,等到山林茂密的地方,那些匪寇才終于放棄了你追我趕的狀態(tài),一頭扎進(jìn)了大山當(dāng)中。最后時還不忘回頭放幾個暗箭挑釁,以免這些正規(guī)軍放棄追逐。“侯爺我們已經(jīng)到了傖儀山脈主峰腳下,前面山高路險已不利于戰(zhàn)馬通行,貿(mào)然追捕恐怕會入了對方的圈套?!毙⒎硐埋R,單膝跪在顧青源身前神態(tài)恭敬。他們都是顧家軍,從來只服從于顧家。即便顧青源紈绔之稱威名遠(yuǎn)播,對顧家軍來說他都是未來唯一的主人。“本侯知道了?!鳖櫱嘣礃O目看向不遠(yuǎn)處的傖儀山,這里的山綿延有數(shù)百里之遠(yuǎn),大小峰頭林立?!跋仍诖说卦鸂I,派幾個人繼續(xù)跟著,小心一點別漏了行蹤,爭取挖出他們的老巢?!?/br>“是?!毙㈩I(lǐng)命之后便很快去挑選合適的人馬,上山打探情況。章弈早在途中便已經(jīng)換了匹幼馬,此時很快御馬到顧青源身邊:“師尊,我們是要在這里等四喜回來嗎?”“嗯?!鳖櫱嘣绰唤?jīng)心地應(yīng)了一聲,將視線轉(zhuǎn)回到不遠(yuǎn)處的皇道上面。他們追了這些匪寇這么久,其實都沒有偏離皇道多遠(yuǎn),雖然這里跟昌州城是相反的路。這條皇道是前朝洪武年修成的,如今已有七百三十一年的歷史,始祖時重新修繕,成為商賈通行的要路。在這條皇道上攔路搶劫,等于是截斷了全天下最富庶的商路,不發(fā)的流油才怪。四喜昨日夜里便單騎離開打探消息,如今已經(jīng)過了午后。雖然繞了一點遠(yuǎn),但以四喜的腳程應(yīng)該快回來了才是。一路上追擊的同時顧青源還派人將與四喜聯(lián)絡(luò)的記號留下,以便四喜循記號找來。如他意料當(dāng)中一般,扎營不過半個多時辰之后四喜便頂著一身風(fēng)塵趕了回來。“侯爺?!彼南蚕埋R之后便直接行跪拜禮,這附近風(fēng)沙較大,四喜原本還算俊俏的臉被刮得有些滄桑,還沾了一道一道的泥土。“起來回話吧?!鳖櫱嘣窗櫫讼旅?,發(fā)現(xiàn)自從收了章弈為徒之后,對別人的忍耐度都寬容了很多。“是?!彼南惨幌蛑雷约液顮?shù)囊?guī)(毛)矩(病),站起來之后先擦了擦臉?!昂顮敚〉淖蛞古芰艘惶瞬莩?,果然城里面的百姓都不肯提起有關(guān)于山匪的事情,即便是那些路過的商旅傳言,也沒有匪寇窩的具體位置?!?/br>“他們不肯提是因為……很可能那些真正的山匪就藏在他們之中。”按照正常的情況那群匪寇定然藏在這大山之中,甚至狡兔三窟這片山脈都是匪窩。但顧青源早在上次途中遭遇悍匪的時候就有猜測,朝廷沒有半點關(guān)于匪患的消息,會不會因為那些匪寇本來就不在山中?“師尊?!闭罗囊恢卑察o地呆在旁邊,趁著顧青源說話的空檔給他遞水潤喉。四喜面色復(fù)雜地看了章弈一眼,總覺得自己的活計都要被這小子搶去了,忽然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蒼涼感,暗自下了好好伺候侯爺?shù)臎Q心:“那侯爺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顧青源想了想直接下令道:“帶五百精兵進(jìn)城,剩余的人繼續(xù)在此地扎寨?!彼f著笑了一下,將后面幾個字咬得極輕:“繼續(xù)在山中尋找那些躲起來的土匪們?!?/br>昌州城在傖儀山脈中環(huán)山而建,整座城本身不大。顧青源雖然只帶了五百精兵,但舉兵過去還是頗有大軍壓境的氣勢。小將騎著馬跟在安車旁,頗為憂慮地說道:“侯爺你說這山里的土匪真的跟這城有關(guān)?”“誰知道呢?!鳖櫱嘣匆辉缇涂s回了安車當(dāng)中,眼看到了昌州城邊才爬了出來:“我們先進(jìn)去再說。”永安侯這般聲勢浩大,沒等到兵臨城下時城中的幾名官吏便全都迎了出來,面上的表情都是一致的誠惶誠恐。官職最大但同樣年歲最高的太守,沒等顧青源的安車停下便顫顫巍巍地跪了下來:“下官張鐵之,恭迎永安侯。”“張大人請起?!鳖櫱嘣磻醒笱蟮乜吭谲囘厡嵲诓粣蹌訌棧骸氨竞钸@次奉皇命來此地剿匪,不知張大人對這些悍匪可有了解?”張鐵之在身后的年輕官吏攙扶下總算站了起來,聞言頗為猶豫地說道:“這……回侯爺?shù)脑?,本地向來風(fēng)調(diào)雨順,并未聽說過有匪患。”“那你的意思是……”顧青源瞥了張鐵之一眼,似笑非笑地問道:“圣上亂下了旨意不成?”“下官不敢?!笨蓱z張鐵之年逾古稀又無甚修為傍身,被顧青源一嚇便再次跪了下來。顧青源也怕一不小心把這個眼看著已經(jīng)風(fēng)燭殘年了的老人給直接嚇?biāo)懒?,回去之后不好交代,揮揮手說道:“行了,我們進(jìn)城。”“侯爺這……”張鐵之這一回是鐵了心不肯起來,后面的官吏拽了一下沒拽動,只好跟著跪了下來?!翱峙鲁侵蟹挪幌逻@么多兵馬?!?/br>顧青源徹底樂了:“難不成還要讓本侯帶著人在這城外風(fēng)餐露宿?”張鐵之誠惶誠恐地回道:“下官不敢,下官只是……”“你什么都不敢是怎么當(dāng)?shù)奶??”顧青源懶得再跟他廢話,給四喜使了個眼色,讓他架著這位勢將擋道擋到底的老人家到一旁去,帶著隊伍浩浩蕩蕩地進(jìn)了城。不過張鐵之其實并未說錯,這昌州城本就是個小城,原本的居民就不足萬人,安頓這五百精兵也確實不太容易。昌州城雖然離京城不過千里,但因位處山地所以本身要落后許多。若非有皇路通過此地,恐怕只是一個未開荒的不毛之地。城中少有武者,即便有修為也不會太高。顧青源帶兵入城,城中行人紛紛避讓,不大一會兒整個街道都空了。這一次顧青源倒是沒有坐安車反而騎到他那匹白馬上,章弈也撈到了一匹神駿的小馬,慢悠悠地跟在顧青源旁邊,觀察著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