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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今天的獵人,并沒因為不屑,就放過無辜的獵物。聲音輕佻,老板含笑:“小家伙,剛才在看什么?”溫柔婉轉(zhuǎn),季洲卻準確捕捉到其間,不易察覺的不滿和狠絕。心臟一突,他背后產(chǎn)生涼意。“嗯?”見季洲半晌沒反應(yīng),老板倏然伸過手去,捏住下巴。逼迫瑟瑟發(fā)抖的小家伙,抬起了頭。被捏得生疼,拼命抑制住打開手的沖動,季洲胸口起伏幾次。目光間滿是惶恐,牙關(guān)都在打顫。對方?jīng)]輕蔑地推開,也未嫌棄與平民接觸,會臟了手。那雙眸子產(chǎn)生的興味和瘋狂,捏住下巴的力度加深。季洲毛骨悚然,那人的臉,正朝自己漸漸湊近。拉響警報,他竭力維持臉上神情,說服自己不要一時沖動。否則早就一腳踹開這變態(tài)了。掐在下巴的手指,狠而冰涼。隨著距離拉近,令人作惡的香水氣味,撲鼻而來。季洲拼命尋回理智,嗓子陣陣發(fā)緊,逼迫自己倒數(shù)。八,七……惡心的貴族人。若再靠近些,季洲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將他掀翻在地。數(shù)到三時,季洲眸子暗沉,顫抖手臂也繃緊,他屏住呼吸。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正蓄勢待發(fā),化身惡狼。突然,不遠處,一道清冷嗓音傳來:“單公子,等等?!?/br>噴在皮膚的guntang呼吸,猛地頓住。捏住下巴的手隨之一松。季洲睜眼,見那快要跨過警戒線的臉,緩緩撤離了。松懈臂膀,季洲垂頭,咬牙品嘗下巴的痛覺,眸子間盡是寒意。那人聲音一如既往,輕佻含笑:“焦公子,我正在挑選員工??桃獯驍辔遥菫槭裁??”“那個人?!睂⑹植暹M兜里,焦文澤手指用力捏了捏。表面上,他卻只是微抬下巴,冷淡開口:“可以送我嗎?”單公子愣了愣,半晌,意味深長:“焦公子素來禁欲,竟也愛美色?”“可以嗎?”焦文澤沒接話,只是重復(fù)道。深感無趣,單公子扭回腦袋,緩緩挪動步子,一一欣賞而過。用手捏著,將每張臉細細評判一番,再開口時,言語冰涼而嚴肅:“條件?”“之前談的交易,再讓你兩成。”焦文澤平淡,像在進行場索然無味的閑聊。“成交?!?/br>掐了掐最后一位少年的臉,單公子滿意欣賞眼角掛淚的疼痛樣。“不過,人,現(xiàn)在還不能帶走。”焦文澤皺了皺眉。單公子唇角弧度上揚:“老板特意將人送給我,必須按規(guī)矩收進公司,接受培訓(xùn)?!?/br>“若未曾接納就送走,豈不是駁了別人面子?”他一臉紈绔,上前,拍了拍焦文澤肩:“送,自然會送,焦公子不必擔(dān)憂?!?/br>“您頭回找我開口要人,哪有拒絕的道理?”“等培訓(xùn)完,會主動聯(lián)系您。想什么時候來提人,都行?!?/br>焦文澤張唇,似乎想說什么。最終卻只抿緊唇,一言不發(fā)。半晌,他點頭:“行。單公子應(yīng)該知道,我究竟想要什么。”“到時候,請務(wù)必,原封不動交給我?!苯刮臐身映脸?。“包您滿意?!眴喂有α诵?。第4章季洲大腦嗡嗡作響。此時,他跪坐于冰涼地磚,后腦勺磕在床沿,懷疑自己被扔進了活火山。噗呲噗呲,周身全是guntang的巖漿。第五次,他阻止試圖解開皮帶的手,牙關(guān)緊咬,欲望被褲子勒得生疼。仰起的脖頸滿是汗珠,不久前臉色還略顯蒼白,此刻卻布滿潮紅。搭配一雙濕潤的眼,盡顯侵人美感。視線逐漸朦朧,季洲強撐許久,實在抵抗不了,干脆閉上了眼睛。然而,視覺被阻斷后,其他感官反倒敏銳起來。身體不停動作,西裝外套早被遺棄在角落,襯衣被抖著手解開一半。露出布滿汗液的白皙皮膚,以及誘人鎖骨。終究,季洲咬破了唇,于意識朦朧間,將手緊攥成拳,狠狠砸在墻上。大約磨破了皮,有些痛。可再多疼痛,都抵御不了下身的異樣感。平日里的游刃有余,盡毀。季洲被煎熬成皺巴巴的一團,抑制不住,泄出一聲呻吟。像開了閘的水庫,胸口急促起伏起來,他宛如一只茫然小動物,細長雙腿下意識扭動。狠狠擠壓中間那逐漸脹大的一團。可惜遠遠不夠。最終,他無助俯下身子,額頭快觸及地面。一雙膝蓋早被磨破皮,可季洲仍止不住身體自發(fā)的行為。粗喘流瀉而出,在這狹小且簡陋,除了一張床什么也沒有的房間里,來回激蕩著。不久前,那兩人達成協(xié)議,季洲被分在一群少年間。單公子打了個響指,他們像任人宰割的牲畜,排著隊,沉默跟隨領(lǐng)路人走出大廳。季洲落在最后,心道焦公子既然收下自己,應(yīng)該不會受到羞辱。可即使如此,他還是有些不安。臨出門,他回頭,只見那人停在原地,立于光最亮的位置,沉穩(wěn)而挺拔。似乎有所察覺,焦公子也朝自己投來一眼。兩人視線對上的那一刻,破天荒地,那人朝自己露出安撫笑容。季洲心里一松。并非將數(shù)面之緣的貴族人當成救世主,只是,既然有人愿意幫忙,總是好的。無論目的如何。都被逼到絕境了,哪還在乎伸出的援手,是不是別有用心?對于這事,與其說是恐懼,不如說是厭惡。若沒焦公子相助,又無法尋得契機逃脫,無可奈何被人上了,他也只能自認倒霉——畢竟大部分平民,或多或少,都遭遇過這種事。不死,就是好的。他想起父親臨終前,說過的這句。既然享受不來,大不了當做特殊表演。叫出聲也好,配合著動幾下也罷,不過是另一份惹人厭惡的工作。底線很低,只是單純?yōu)榱损B(yǎng)活自己。季洲沒有恐懼。畢竟他遭受過太多苦痛,這次,只能算輕松的范疇。雖然季洲并不喜歡,甚至很抗拒。他厭惡柔弱,偏要扮作柔弱,才能活下去。他不愿作為弱勢的一方,雌伏于誰身下,可若生活過不下去了,還是得接受。季洲跟隨隊伍,經(jīng)過彎曲的路,最終走進另一個大廳。他猜測待會兒,會聽別人一臉嚴肅講些污穢事,甚至被教導(dǎo)如何討好客人。整個大廳暖烘烘,跟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