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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貴府打算如何?” 長春伯夫人冷笑:“那也和你有脫不開的關(guān)系,不然我兒怎么不說別人,就一直念著你呢?” “二位該不會以為,我說令公子可以恢復(fù)神智,他就直接恢復(fù)神智了吧?” “那你什么意思?”長春伯夫人忍不住問。 喬昭失笑:“當然是我來讓他恢復(fù)神智?!?/br> 長春伯心中一動,當機立斷道:“只要能讓犬子恢復(fù)神智,并且是他認錯了人,我們會給三姑娘和黎府當眾道歉?!?/br> 喬昭搖搖頭。 “三姑娘搖頭是何意?” “當眾道歉還不夠。”喬昭面色平靜環(huán)視一圈看熱鬧的人,淡淡道,“三人成虎,積毀銷骨,一個人的名聲立起來難,要毀掉卻太容易了。尤其是姑娘家,被名聲害死的不知凡幾?!?/br> 嗯,這其中當然不包括她,名聲什么的,當不了飯吃,她又不用嫁人。 “那三姑娘想怎么樣?” “貴府派人敲鑼打鼓,繞京城一圈向我道歉。一定要說得明明白白,是有看我不順眼的人故意把我牽扯進去?!?/br> “敲鑼打鼓向你道歉?”長春伯夫人不可思議看著喬昭。 這姑娘腦子沒毛病吧?就算證明不是她干的,這種事鬧大了對一個姑娘家有什么好處? “好,只要黎三姑娘能讓犬子恢復(fù)神智,并且證明碧春樓的事與你無關(guān),我們長春伯府愿意按你說的做?!遍L春伯當機立斷道。 “請稍等?!眴陶颜f完這話,轉(zhuǎn)身返回府中。 “黎姑娘要做什么???怎么才能讓傻子恢復(fù)神智?”楊厚承摸著下巴搖頭。 池燦一言不發(fā),盯著西府大門。 不多時,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從西府大門走出,來到長春伯夫婦面前:“請二位命人按好了令公子。” “你是——三姑娘?” 一身男裝的喬昭笑笑:“是我。免得令公子醒來后,推說我穿著女裝一時沒認出來,豈不是讓我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長春伯收回視線,吩咐家丁道:“把公子按好?!?/br> 傻人勁大,足足四五個家丁才把賈疏按住。 喬昭繞到賈疏身后,從荷包里摸出幾根銀針。 銀針在陽光下閃著光,長春伯夫人面色大變:“你想干什么?” “當然是讓令公子恢復(fù)神智?!?/br> “不許你亂來!”長春伯夫人伸手去推喬昭。 喬昭淡淡掃了長春伯一眼:“或者就讓令公子傻著?” “把夫人攔住?!?/br> “伯爺,她要拿針扎疏兒!” “這叫針灸。”喬姑娘面無表情糾正。 長春伯夫人氣得直翻白眼:“我當然知道針灸,可是你又是什么東西,還會針灸不成?” 喬昭一言不發(fā),一根長長的銀針刺入了賈疏頭頂。 長春伯夫人白眼一翻,昏了過去。 無數(shù)人的目光追隨著喬昭手上動作,艷陽下明明一切都明明白白,可又似乎看不清她做了什么,就很快停下了手。 “我開始拔針,請保持安靜。”喬昭看了長春伯一眼。 長春伯下意識點頭。 混在人群里的楊厚承憂心忡忡:“沒聽說過黎姑娘懂醫(yī)術(shù)啊?!?/br> “沒聽說過的多著呢?!背貭N目不轉(zhuǎn)睛盯著成為所有人焦點的少女。 一根根銀針被拔下來。 長春伯忍不住湊近了看,就見黑色的血珠從留下的針眼中緩緩沁出來。 “疏兒——”長春伯一顆心高高提起。 賈疏頭上只剩下最后一根銀針。 喬昭繞到他面前,抬手把最后一根銀針拔下來。 這一刻,仿佛所有人都失去了言語,屏住呼吸盯著場中的人,安靜得只聽到風(fēng)吹過的聲音,便連茶館里端坐的邵明淵與朱彥都忍不住走了出來。 鄧老夫人面上尚且沉得住氣,手心卻滿是汗水。 她知道,這一刻的平靜只是暫時的,接下來是暴風(fēng)驟雨還是轉(zhuǎn)危為安,已經(jīng)不是任何人能控制的了,除了——她的三孫女。 就在萬人矚目之下,目光呆滯的賈疏忽然打了個顫,眼神緩緩恢復(fù)了清明。 “我是誰?” 賈疏目光有了焦距,下意識道:“我怎么知道你是誰?” “黎府三姑娘呢?” 賈疏神情一震,腦海中迅速閃過最后的印象,怒道:“那小賤人居然敢打我,快來人——” 第233章 誤會解除 “你認識黎府三姑娘?” “敢打傷小爺,她化成灰我都認得!” “可你不認得我。” “你誰呀?”賈疏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喬昭身上,忽然眼睛一亮,“喲,也是個小娘子?” 喬昭目光平靜:“我再問一遍,你真的沒見過我?不認識我?” 賈疏不耐煩了,伸手就去推喬昭:“你算哪根蔥啊,我憑什么認識你?” 一個小杌子越過人群,向賈疏砸來。 “公子小心!”一個家丁忙把賈疏推開。 小杌子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人群里傳來叫喊聲:“哪個王八蛋把我的小杌子給扔出去了?” 悄悄把池燦拽到另一邊去的楊厚承擦了把冷汗:“拾曦,別一言不合就扔小杌子?。 ?/br> “誰讓他嘴賤!”池燦冷笑。 “那咱不能換一個扔嘛,比如荷包之類的,給點教訓(xùn)就得了,要真把人砸出個好歹來,那更麻煩了?!睏詈癯姓f完笑了,用胳膊肘搗了一下池燦,“嘿嘿,拾曦你嚇唬他的吧,我看小杌子離他挺遠的?!?/br> 池公子臉黑如鍋底,咬牙切齒道:“扔偏了!” 他不想和野蠻人說話! 被人扔了小杌子,賈疏這才覺得場合似乎不對。 他艱難轉(zhuǎn)著頭左右一掃。 無數(shù)雙眼睛齊刷刷看著他。 賈疏下意識反應(yīng)是趕緊低下頭,而后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穿著衣服呢。 他在青樓玩得最瘋的時候,就做過這樣的噩夢: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被人扒光了扔到大街上,還是白天! “疏兒,你真的好啦?”長春伯夫人不知何時醒來,一把抱住了賈疏。 賈疏愣愣的:“娘,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我怎么在這里?” “疏兒,你不記得了?你在碧春樓不是被人打傷了嘛,爹娘帶你來討公道了?!?/br> “哦?!辟Z疏揉揉太陽xue,瞇著眼看清西府門匾上的字,不由大怒,“娘,打傷兒子的就是黎家三姑娘那個小賤人!” “小賤人在說誰呢?”冰綠插著腰沖賈疏瞪眼。 喬昭安撫拍了拍冰綠,問賈疏:“我打傷了你?” 賈疏煩了,想到先前砸過來的小杌子,嘴巴干凈了點:“你有病吧?我不是說了,我不認識你!” “不是我打傷的你?” “借給你個膽子!打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