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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一見主子變了臉色,自覺猜中了,小心翼翼提醒道:“將軍,您說黎姑娘會不會是因為這個嫌棄您啊?” “不會。”邵明淵臉上陣陣發(fā)熱,“她對我有別的意見?!?/br> “別的意見?”晨光一聽就納悶了,忍不住道,“將軍對黎姑娘一直照顧有加,黎姑娘居然還對您有意見,太過分了吧?” 邵明淵伸手拍了晨光一下,似笑非笑問:“是不是車夫當(dāng)久了,皮癢了?” 昭昭也是他一個小車夫能指責(zé)的? “哎呦,將軍,主要是您不說明白,卑職不好對癥下藥?。 ?/br> 邵明淵一聽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她對我曾經(jīng)做過的一件事有心結(jié),也是因為那件事與我保持距離,然而那件事無可挽回了,你有什么好主意嗎?” “那件事能解釋嗎?您二位之間有誤會?” “沒有誤會,一切都明明白白的,也無須解釋。” 聽邵明淵這么說,晨光好奇得抓心撓肺。 他沒發(fā)現(xiàn)將軍大人做過什么事讓黎姑娘這樣啊,一定是山崩那次將軍大人與黎姑娘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嘶——難道將軍大人與黎姑娘迫不得已有了肌膚之親? 邵明淵覺得晨光的眼神過于詭異了一些,抬手敲了他一下:“想什么呢?” 晨光回神,一臉認(rèn)真道:“將軍,既然是這種情況,卑職只有一個建議?!?/br> “什么?” “忘記過去,勇往直前!” 您都跟黎姑娘那樣了,退縮也不合適吧? “勇往直前?”邵明淵喃喃念著這四個字。 “對呀,勇往直前。既然您也說那件事無可挽回了,那干脆就別糾結(jié)了。您這么優(yōu)秀,努力對黎姑娘好,還怕她不動心嗎?”晨光越說越起勁,“當(dāng)然,您記得要堅持一個原則?!?/br> “什么原則?”邵明淵發(fā)現(xiàn)晨光說得有些道理。 “臉皮越厚越好!” 邵明淵怔了怔。 晨光嘆息道:“將軍您別忘了,烈女怕纏郎啊!您只要皮厚、膽大、心黑,定會抱得美人歸?!?/br> 邵明淵聽了晨光的話,垂眸思索,許久沒吭聲。 晨光眨眨眼。 難道將軍大人覺得他說的不對? 咳咳,他雖然沒有實際經(jīng)驗,但在這方面絕對比將軍大人有悟性。 “將軍——” 邵明淵深深看了晨光一眼,含笑點頭:“你說得有道理?!?/br> 昭昭既然愿意替他針灸驅(qū)毒,就說明不忍心他死。 她還喂他吃藥…… 這樣一想,某人忍不住傻笑起來。 晨光同樣看傻了眼。 完了,完了,將軍大人徹底栽了。 “對了,將軍,您決定追求黎姑娘的話,池公子那邊是不是要提防一下?” 那可是情敵呢! 邵明淵嘴角笑意一僵,情緒明顯低落下去。 “將軍?” “這件事不用你cao心,我會找機(jī)會對他說清楚的?!?/br> “將軍,敵在明我在暗,咱們才有優(yōu)勢?。 ?/br> “胡說什么?”邵明淵睇了晨光一眼,肅容道,“我與他永遠(yuǎn)不會是敵人?!?/br> 無論是池燦、朱彥還是楊厚承,他們?nèi)齻€是他前二十年的生命中最明媚的色彩,這是永遠(yuǎn)不會改變的。 相信池燦也是這般認(rèn)為的。 不過一想到池燦的性子,邵明淵知道定要鬧上一場,到底有點發(fā)憷,決定等晚上請他喝酒再說。 喬昭在屋子里躲到了下午,紅腫的唇總算不大明顯了,帶上銀針去找邵明淵。 晨光正站在邵明淵房門口,一見喬昭過來眼睛猛然亮了:“三姑娘,您來啦!” “嗯?!眴陶巡挥啥嗫戳顺抗庖谎?,總覺得今天的小車夫格外興奮。 晨光咧著嘴直樂。 正在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 邵明淵穿了一身淡青色的長袍,清俊挺拔如一桿修竹。 晨光看傻了眼。 自從將軍夫人過世,再也沒見過將軍穿白色以外的衣裳了,將軍穿淡青色可真好看?。?/br> 所以說,人就是要向前看,不能總想著過去。 喬昭同樣有些意外,深深看了邵明淵一眼。 邵明淵沖喬昭微微一笑:“昭昭你來啦,進(jìn)來吧?!?/br> 他身子往一旁一側(cè),目光卻一直停駐在喬昭面上。 他的視線太灼熱,喬昭暗暗咬牙,悄悄瞄了晨光一眼。 這人這樣肆無忌憚,就不怕被晨光瞧出來? 一見小車夫的傻樣,喬姑娘放了心。 嗯,看來是被他家將軍大人的美貌迷住了,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這樣她就放心了。 喬昭抬腳走了進(jìn)去。 邵明淵沖晨光略一點頭,晨光會意,輕輕關(guān)上了房門。 哼,這個時候就是天皇老子過來都不許打擾他家將軍大人! 喬昭進(jìn)屋后轉(zhuǎn)頭去看邵明淵,就見他面不改色開始脫衣裳。 第379章 無賴 喬昭一時有些不適應(yīng)。 就算近來這些步驟已經(jīng)習(xí)慣了吧,他今天脫得是不是格外利落了些? “昭昭,可以開始了嗎?” 喬昭抿抿嘴角,點頭。 某人乖乖躺了下去。 因為體內(nèi)寒毒拔出了不少,他的肌膚瞧著沒有那么蒼白了,呈現(xiàn)出珍珠般的光澤。 胸膛緊致,腹肌分明,深刻的線條收成一束沒入長褲中。 喬昭視線落在那里,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卻又一時想不起來。 挑明身份后,盯著他那里反而有些不自在,喬昭默默收回視線,從荷包里取出銀針。 捏著銀針的手指落在對方胸膛上,忽然一頓。 喬昭目光下移再次看了某處一眼,終于明白那絲不對勁從何而來。 他以前從來沒有露出這么多! 每一次他都把長褲提得高高的,簡直快要提到胸口下面去了。要不是針灸的地方是在心口附近,她都懷疑他能把褲子當(dāng)里衣穿。 見喬昭盯著那里,邵明淵臉開始發(fā)熱,卻垂著眉眼一動不動。 喬昭收回目光看向邵明淵,見他低眉順眼一副任人打量的樣子,不由氣結(jié)。 他這是干什么! 難不成以為露得多一點她就接受他了?這混蛋把她想成什么人了,她是那種色令智昏的人嗎? 喬姑娘臉黑了。 年輕的將軍疑惑眨眨眼。 昭昭為什么生氣了?她以前明明喜歡看,還喜歡摸的…… 邵明淵不由想起了晨光的話:臉皮越厚越好。 這也沒什么為難的,他完全可以做到。 某人暗暗給自己打了一下氣,伸手抓住少女的柔荑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而后一張俊臉迅速扭曲。 喬昭垂眸看著扎進(jìn)某人小腹的銀針,忍不住撲哧一笑。 邵明淵尷尬得臉色通紅。 他忘了昭昭手里捏著銀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