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7
她的意思很明顯,既然再來一次還會取她性命,她為何要嫁給這樣的男人? 喬昭說了這話,悄悄打量著邵明淵的反應(yīng)。 她都這么說了,邵明淵這樣自尊心強(qiáng)且責(zé)任心也重的人,不可能再厚臉皮糾纏了吧? 邵明淵伸手覆住喬昭的手,認(rèn)真道:“所以我不會再讓那樣的情景出現(xiàn)?!?/br> “邵將軍畢竟不是神,別忘了天意難測,說不準(zhǔn)命運(yùn)就是那么安排呢?” “命運(yùn)如何安排誰都無法預(yù)料,如果早已注定,和任何人在一起都不會更改,那我更不放心把你交給別人?!?/br> 他不笨,昭昭故意說這些就是逼著他放棄。然而他怎么能放棄呢,哪怕那些話讓他心如刀割,他也不會放手的。 “昭昭,你聽——”邵明淵抓起喬昭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輕聲道,“它死了很久了,昨日才活了過來。你忍心讓它再死一次嗎?” 喬昭心頭一跳,用力把手抽回,板著臉道:“我先回去了!” 她不敢再看神色寂寥的男人,轉(zhuǎn)身匆匆走向門口,猛然打開了房門。 晨光一個趔趄沖進(jìn)來,對上喬昭意外的眼神,咧嘴笑笑。 喬昭臉一下子紅了,故作鎮(zhèn)定快步走了出去。 她腦海中還在想著邵明淵說的話,還有他那些混賬行為,連站在轉(zhuǎn)角處的池燦都沒看到,直奔自己的房間而去。 池燦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喬昭的背影,若有所思。 黎三才從庭泉屋子里出來,臉為什么那么紅? 他情不自禁走向邵明淵房門口,正好聽到晨光問了一句話:“將軍,您對黎姑娘表達(dá)了愛慕之情沒有?” 仿佛被人打了一悶棍,池燦整個人都懵了,明明想要進(jìn)去呵斥晨光的不著調(diào),腳底卻好像生了根,動不了半分。 伴隨著清晰急促的心跳聲,好友的回答傳入耳中:“嗯?!?/br> 僅僅只有一個字,卻表明了好友的態(tài)度。 池燦只覺一道驚雷在腦海中炸響,讓他的腦海一片空白,等反應(yīng)過來時人已經(jīng)到了屋內(nèi),揪著邵明淵衣襟問道:“庭泉,你們剛剛在說什么?我是不是聽錯了?” 他一雙精致的眸子亮得驚人,帶著隱隱的祈求。 邵明淵只嘆天意弄人,本來是他與昭昭之間的事,因?yàn)樗且患?,把好友牽扯了進(jìn)來。 更令他愧疚的是,前不久他才向好友保證過對黎姑娘沒有任何想法。 他對黎姑娘永遠(yuǎn)不會有更進(jìn)一步的想法,但對昭昭絕不會退半步。 “拾曦,你沒有聽錯。”邵明淵認(rèn)真道。 原就打算今晚與好友講清楚的,既然趕上了,提前說開了也好。 “沒聽錯?”池燦聲音微揚(yáng),“也就是說,你真的對黎三表白了?” 晨光不著痕跡后退幾步,悄悄關(guān)上了房門,非常機(jī)智把自己關(guān)到了門外。 這種時候他還是不打擾將軍大人與情敵交流了,反正將軍大人武力高,吃不了虧。 “你說啊,究竟有沒有?” 邵明淵頷首:“有。” “邵明淵,你混蛋!”池燦掄起拳頭狠狠砸過去。 邵明淵一動沒動,生生承受了他這一拳。 池燦更是怒火高漲,眼睛通紅:“邵明淵,別以為你這個樣子我就不動手了。來啊,我用不著你讓,你有種橫插一腳,沒種和我打架嗎?” 一拳又一拳對著邵明淵招呼過去,邵明淵沒有調(diào)動內(nèi)力,更沒有使出什么招式,二人很快毫無章法打在一起。 盡管關(guān)著門,這番動靜還是把隔壁房間的楊厚承召了過來。 聽到屋子里傳來乒乒乓乓的響聲,楊厚承詫異問守在門口的晨光:“這是怎么了?” 晨光咧著嘴笑出一口白牙:“池公子和我們將軍大人在喝茶呢。” 啥? 楊厚承掏掏耳朵。 別開玩笑了,這是喝茶嗎?拆房子還差不多。 在楊厚承心中,幾人都是過命的交情,邵明淵與池燦能打起來真是稀奇了。 示意晨光讓開,楊厚承推門而入,正看到一只凳子飛過來,兩個好友則滾在了一起。 手疾眼快接住迎面飛來的兇器,楊厚承一臉費(fèi)解:“你們在干什么?” 第381章 我想靜靜 滾在地上的兩個人根本無暇理會楊厚承的話,甚至因?yàn)榉块T開了,直接滾到了門口來。 楊厚承彎腰想要把二人扶起來:“你們兩個發(fā)什么瘋???” 池燦死死掐著邵明淵脖子,發(fā)現(xiàn)楊厚承來添亂,飛起一腳把楊厚承踹了個趔趄。 戰(zhàn)況激烈的二人很快滾到了走廊上。 楊厚承無端挨了一腳,再看這兩人丟人丟到姥姥家了,也氣不打一處來,追出去抬腳想踹池燦,腳抬起來半天愣是找不到下腳的地方。 萬一不小心踹到庭泉,那他可無法承受秋后算賬的威力。 走廊上房間相連,聽到動靜的幾名金吾衛(wèi)把門縫打開一條,悄悄探出頭來。 楊厚承扭頭吼道:“都老實(shí)點(diǎn)兒,不關(guān)你們的事!” 好多腦袋縮回去,門縫扒得更大了。 錢仵作干脆推開門,搬了個馬扎放到外頭船欄邊上,一邊吹著江風(fēng)一邊吃花生米,順帶看熱鬧。 邵明淵與池燦已經(jīng)滾到了甲板上去。 楊厚承唯恐兩個人掉下去,急得搓手:“我說你們兩個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坑植皇谴╅_襠褲的時候了,難道還為了一個糖人打起來?” 池燦用盡全身力氣對付著邵明淵,分神想:可不就是為了一個人打起來么,只不過那可不是能拱手相讓的糖人了…… 二人不知不覺滾到了船欄邊。 楊厚承追過去,不顧一切扒開二人:“再滾就掉下去了,你們真想去江里喂魚啊?” 邵明淵其實(shí)大半時間都沒怎么還手,有意讓池燦出氣罷了,被分開后默默坐了起來。 池燦躺在甲板上,氣喘吁吁。 他生得太好,因?yàn)榇蚣転鹾诘陌l(fā)披散下來,衣衫凌亂,這么躺在甲板上,哪怕是男人見了都忍不住心頭一跳。 楊厚承已經(jīng)能感覺到房門后那些灼熱的目光,不由黑了臉。 年少時他們幾個上街玩,經(jīng)常有不開眼的賤人調(diào)戲拾曦! “都吃多了是不?今晚沒飯吃!” 此起彼伏的關(guān)門聲響起,那些看熱鬧的目光終于消失了。 見池燦也不起來,就這么躺在船板上眼睛赤紅瞪著邵明淵,楊厚承更是吃驚。 拾曦這是受了多大的刺激啊,這么愛干凈的人竟然什么都不顧了。 他再去看另一位好友,就見邵明淵默默坐著,神色凝重。 楊厚承心中越發(fā)打鼓:壞了,看來出大事了。 “庭泉,你們到底怎么了?” 邵明淵默不作聲,看池燦一眼。 楊厚承伸手去扶池燦:“有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