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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了。 “昭昭,我——” 他剛剛到底干了什么! 喬昭滿面通紅:“你還不把手拿開!” “呃,好——”邵明淵慌亂收回手,可看到裹著少女纖細身段的那件蔥綠色抹胸前端一片濕潤,整個人又呆住了。 身下的灼熱不受控制跳動兩下,毫不客氣抵住少女腿根。 邵明淵狼狽翻身下床。 喬昭迅速把上衣拉下來,面無表情咬著唇。 邵明淵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水狠狠灌了下去,一時不敢回頭面對喬昭。 窗外的雨聲漸漸小了,有涼風從窗縫中灌進來,讓人頭腦一清。 待心情平復后,邵明淵重新點燃油燈,這才鼓起勇氣轉(zhuǎn)身。 昏暗的燈光下,就見少女面無表情看著他,眸光深沉,令人捉摸不透。 邵明淵走了過去,拉了一把椅子放在床邊坐下,喊了一聲:“昭昭?!?/br> 喬昭繃緊了唇角,一言不發(fā)。 這個道貌岸然的家伙,竟沒有他不敢做的事兒! “昭昭,你生氣啦?” “我難道不該生氣?” “該生氣,該生氣。”邵明淵抓起喬昭的手,“我該打,你打我吧。” 喬昭掙扎開,冷笑道:“你少來,現(xiàn)在清醒了說該打了,等下一次你是不是又要膽大包天亂來?” 見男人薄唇緊抿,喬昭氣笑了。 這個混蛋居然連反駁都不敢,可見以后還打算這么干! 這一次他都敢把手伸進她裙子里了,下一次是不是真要同房了? “昭昭,別氣了?!鄙勖鳒Y柔聲求道,因為才動過情,他的聲音更顯沙啞低沉。 喬昭別開臉。 邵明淵忽然彎腰,從綁腿處抽出一柄匕首塞進喬昭手中。 喬昭疑惑抬眸。 邵明淵抿了抿干裂的唇,堅決道:“昭昭,再有下一次,你就捅我一刀?!?/br> 喬昭直接把匕首擲到了地上,怒道:“你混蛋!” 她要是下得去手,何至于被他攻城略地,欺負得徹底? 他這樣以退為進,到底還要臉嗎? 目光追隨著落地的匕首,邵明淵不由彎了彎唇角,把氣得發(fā)抖的少女拉入懷中,輕聲問她:“昭昭,你是不是舍不得?” “邵明淵,你仗著力氣大這樣欺負我,你的良心呢?” 邵明淵眨眨眼,下頦抵在喬昭發(fā)頂,喃喃道:“傻丫頭,一靠近你我連自己是誰都忘了,哪還記得良心是什么?!?/br> 這個傻丫頭,真的太不了解男人了。 一個男人面對所有女人都可以郎心似鐵,可面對心上人還能無動于衷的,大概只有宮里那些無根之人了。 邵明淵執(zhí)起喬昭的手,放在唇邊親吻著:“昭昭,早點嫁給我吧,我怕再這樣下去,真的要成為混蛋了?!?/br> “你本來就是混蛋。” “是,我是混蛋,今天是我過分了——”邵明淵這樣說著,腦海中卻不由閃過剛才的情景。 喬昭心思靈慧,哪里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想到了什么,紅著臉狠狠踢了他一下:“不許再亂想!” 那一腳對邵明淵來說不痛不癢,反而讓他心中一蕩,反手抓住少女巴掌大的小腳放到心口處,哄道:“昭昭,踢腿不疼,你踢這里吧。” 他的心被那陌生又熟悉的情動快要撐爆裂開了。 他真的無法想象,原來一顆心為某個女孩子跳動是這樣的感覺。 睜開眼睛想著她,閉上眼睛還是想著她,恨不得把她生吞入腹,骨血交融,再也沒有片刻分離。 喬昭掙扎了一下:“你放開!” 恢復理智的將軍很聽話,老老實實放開少女的腳,心中卻空落落惘然若失。 看著他的樣子,喬昭不知該氣還是該笑,最終閉了閉眼道:“邵明淵,你以后不許這樣了,我……我還沒及笄呢?!?/br> 男人低著頭,仿佛被主人遺棄在暴雨夜里的大狗,老實巴交點點頭:“我知道了?!?/br> 喬昭斜睨著他,心中輕嘆一聲,輕聲道:“及笄了也不行,你就不能等成親后嗎?” 她雖不在意什么俗禮,可未婚先孕還是太驚世駭俗了。 “我等?!鄙勖鳒Y拉住喬昭的手,“我可以等?!?/br> 第496章 打探 見邵明淵一臉真誠,喬昭勉強點頭,淡淡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br> 她往內(nèi)移了移,嘆道:“趕緊睡吧?!?/br> “你先睡,我等你睡了再睡。” “不能睡地上?!?/br> “保證不睡地上。” 喬昭看著邵明淵,最終垂下眼簾:“那好,我先睡了。” 再折騰下去天就亮了。 邵明淵坐在椅子上,默默看著少女背影,直到對方輕淺的呼吸聲變得平穩(wěn),才站起身來往屏風后走去。 一刻鐘后,洗了一把冷水臉的男人這才從屏風后走出來,輕輕躺在了床榻外側(cè)。 一夜無話。 一大早晨光就趕過來報道。 “將軍,卑職按著您的吩咐找住店的人打聽了一下,問他們?yōu)槭裁磥磉@里,結(jié)果那些人一臉緊張,什么都問不出來。” “別再打聽了。” 晨光一愣。 邵明淵解釋道:“昨晚我們遇到了錦鱗衛(wèi)的江遠朝,以他的警覺性,刻意打聽的話會打草驚蛇,引起不必要的麻煩?!?/br> 晨光驀地瞪大了眼睛,嘀咕道:“這也能遇到?他可真是陰魂不散??!” 哼,江遠朝那個不要臉的,曾經(jīng)跟他搶著當車夫的事他還記著呢! 邵明淵皺眉:“注意一下言行,別被江遠朝遇到瞧出端倪?!?/br> “是?!?/br> 眼見說完了正事,喬昭尚在收拾東西沒有出來,晨光擠眉弄眼道:“將軍,昨天怎么樣?” 邵明淵揚眉:“什么怎么樣?” 晨光咳嗽一聲,壓低聲音道:“就是昨天晚上啊?!?/br> 邵明淵耳根隱隱發(fā)熱,臉色沉下來,斥道:“多嘴!” “哎呀,將軍,昨夜良辰美景,您就沒做點什么?” 邵明淵眼角余光迅速瞥了一眼門口,冷聲道:“昨夜大雨如注,哪來的良辰美景?你小子再胡言亂語就軍法伺候!” 晨光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滿臉的恨鐵不成鋼:“將軍大人,難道您真的什么也沒做?” 您這樣對得起陪著老鼠睡了一夜柴房的屬下嗎? “滾!”邵明淵忍無可忍,抬腳踹了晨光一腳。 三人離開客棧,買了一頭小毛驢讓喬昭騎著,出城前往福星城。 此處距離福星城不算太遠,之所以放棄雇車,就是為了避免留下更多的線索。車夫加馬車,可要比一頭小毛驢惹眼多了。 路上騎著驢趕路的人頗多,喬昭坐在驢背上,一時感慨萬千。 牽著繩索的邵明淵側(cè)頭問:“第一次騎毛驢吧?” “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