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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ha的氣息卻好像對他沒有絲毫的影響。法伊瑟·蘭斯洛特摘下手上的手套,走上來伸手將癱軟在扎莫懷中的黑發(fā)少年一把接過來……后者就像是找到了真正的歸宿,迷迷糊糊地也纏繞上去——“法伊瑟……?”“是我?!?/br>“你怎么,芬迪爾……”“有別人去處理。”兩只手,輕而易舉地將少年抱在懷中,讓他的屁股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就像是抱三歲小孩一樣讓他趴在自己的肩膀……男人微微偏轉(zhuǎn)過腦袋,冰涼的唇不經(jīng)意掃過少年guntang的耳廓——他從少年的發(fā)間,用冰冷而包含警告的眼神瞥了一眼南方狼族,那一眼,仿佛有攝魂奪命的寒意。開口時,嗓音卻如往日里那般低沉溫柔——“少爺,我送你回房間?!?/br>……五分鐘后。當(dāng)白爵感覺自己的后背落在熟悉的柔軟之上,他迷迷糊糊地意識到自己好像得救了——精神忽然放松下來的時候,生理的需求比剛才強(qiáng)烈一百倍地襲來,他難受地“哼”了一聲,滿腦子都是剛才推開門的一瞬間,他仿佛被浸泡在蜂蜜里那甜蜜又粘稠的感覺……胸腔劇烈起伏,強(qiáng)烈想要嘔吐感再度襲來,頭痛欲裂!白爵覺得自己再忍下去,怕是要把自己活生生忍壞了……于是他決定遵從自己的需求,躺在床上,微微張開雙眼,用沙啞的聲音叫了那個名字——“法伊瑟……你過來。”白爵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當(dāng)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靠近,他并沒有覺得好一點(diǎn),只覺得這Beta身上的味道怎么和Omega一樣要讓人發(fā)瘋……世界觀都快崩壞的少年伸出手,毫無章法又急躁地要解自己的腰帶,解了半天弄不開,他暴躁地從喉嚨深處發(fā)出咆哮——很快的,他感覺自己的手背被輕輕拍了下。當(dāng)微微冰涼的唇落在他的眼睫毛上,男人修長的指尖輕易挑開了他的腰帶。當(dāng)感覺到男人的唇似乎又想從他的周圍抽離,白爵眨眨眼,幾乎是對那冰涼有些戀戀不舍,他喘出一口粗氣,抬起手,蠻狠地一把拽住他的領(lǐng)帶:“獎勵……”白爵聽見自己的聲音沙啞得可怕。“什么?”法伊瑟的聲音近在咫尺地響起,冷靜而鎮(zhèn)定。“不要你的狗命了,你過來……”白爵拽緊了手中男人的領(lǐng)帶,感覺到他身體被自己拽得往下沉了沉,白爵深呼吸一口氣,“繼續(xù),那晚的事?!?/br>“……法伊瑟,”白爵暫停了下,用斬釘截鐵的語氣道,“滾過來,取悅我?!?/br>語落,短時間內(nèi),房間里陷入了可怕的沉寂。這沉默仿佛持續(xù)了整整一個世紀(jì)那么久,久到白爵幾乎又想要發(fā)脾氣,男人終于有了動作——沒有說好或者不好。他直接用行動代替了自己的回答。當(dāng)難以忍耐的灼熱終于突破束縛,接觸到微涼的空氣,白爵背部微微弓起嘆了口氣,隨后感覺到,自己的腳被抬起來,蹭蹭在男人微發(fā)硬的外套布料上,最后腳掌踩在他肩膀的徽章上——有些硌腳。白爵不舒服地皺皺眉,但是很快的,他的注意力便被陸續(xù)落在他腿上的溫度吸引,那柔軟的吻能夠驅(qū)散他皮膚上灼熱的溫度……又好像帶來更加萬惡的折磨。鼻翼因?yàn)榇种氐暮粑縿?,白爵揚(yáng)起脖子,斷斷續(xù)續(xù)地指揮:“那里……該死!”他沙啞的聲音仿佛讓埋頭于他身下的人激醒了野獸的本能,霎時間,空氣之中的味道又變得濃郁起來,修長的手指撬開他的牙關(guān),他的口腔翻攪他的舌尖——以至于自己被溫暖濕熱包含住的事后,連沖出喉嚨的尖叫都變得含糊而壓抑。腳跟下滑落在男人結(jié)實(shí)的背部,一下下地與他背部衣物摩挲發(fā)出“沙沙”的聲音。少年上半身衣著還算整齊,下半身卻光潔如初生孩童,在柔軟的床鋪中央他掙扎著,眉頭緊鎖,手指在空中抓了抓,最后一把揮掉伏身于腳下的男人的帽子——帽子“啪”地打在墻上,然后滑落在角落。房間里只剩下渾濁的雄性信息素味,和越發(fā)急促的喘息。作者有話要說: 法伊瑟:大家好,撿漏之王,是我。第46章惹!打從生下來十九年,白爵前所未有地想要討好法伊瑟,他甚至哼哼著鼻子主動蹭上去,而法伊瑟卻在關(guān)鍵時刻放開了手——此時甚至已經(jīng)來不及去思考這個王八蛋是不是故意的這種問題,胡亂伸手抓住他的衣領(lǐng)……就著他的力道,跟著湊上來,就著他的力道俯身在他鼻尖上親了下……現(xiàn)在他鼻息之間全是白爵的味道——白爵沒心沒肺地撇開臉,手指在法伊瑟臉上撓了兩下:“你他媽有完沒完……”他聽見法伊瑟在他耳邊笑,又暴躁地給了他兩拳!這時候男人才終于將他的手腕扣住,壓到枕頭旁邊,手肘稍微一使力將他往床鋪里壓了壓,在白爵幾乎要喘不上氣的時候,他放開了他,白爵的臉憋的有些泛紅……白爵不滿意地哼哼兩聲,似乎不高興法伊瑟這些小小的sao擾——然后鼻尖就被彈了下,男人平靜的聲音想起:“別太過分啊。”一邊說著又俯身下來吻他,啃咬他的唇瓣,白爵迷迷糊糊之間也伸手去摸他的臉——然后發(fā)現(xiàn)他除了面部緊繃,沒有太大反應(yīng)……等白爵的受摸到他的耳尖,被他摸得那一下喉結(jié)滾動低沉“哼”了一聲,法伊瑟扣住他的手:“干什么你?”“你怎么沒反應(yīng)?”“我要有反應(yīng)你今天下不了床?!狈ㄒ辽曇舻ǖ溃耙粫氵€要去比賽,弄壞了怎么坐下,不能亂來。”白爵完全不覺得這事兒和他的屁股有什么關(guān)系——直Alpha癌嚴(yán)重到他甚至想都沒往哪方面想,他甚至沒怎么聽懂法伊瑟說這話什么意思:性教育他是做過的,他并不覺得自己干了什么……哪怕是把法伊瑟給就地辦了,會坐不下來。不過這會兒迷糊著的白爵沒往深處想。蹭了下法伊瑟的脖子,嗅嗅他身上混合著酒店沐浴液和煙草的氣息,總覺得現(xiàn)在他們倆身上的味道是一樣的,“你聞起來和我好像……”法伊瑟低聲嗤笑:“我聞起來有奶香味?你確定?”白爵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嘲笑他“小奶狼”,抬腳去踹他,法伊瑟順勢接住他的腿,將他的腿壓在自己的膝蓋下……最后白爵一聲低低的悶哼,抬起頭一口狠狠地咬在法伊瑟的脖子上——這一口下口甚重,他甚至感覺到有溫?zé)岬难喉樦兰饬魈手辽嗉?,而后腦中一片空白,然后精疲力盡地跌落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