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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你進啊,你怎么不去?這里何止有上過廁所的腳,還有蟑螂蚊子和老鼠呢,說不定牠們都從你床上爬過……「什么?你沒見過?笑死人了,rou眼哪看得見啊,在你枕頭里拉一堆卵你也看不見?!箙侮柕姆磻?yīng)激烈到讓曲同秋都不敢去看,一時簡直有抱頭捂耳朵的沖動,只覺得宿舍里頓時電閃雷鳴風(fēng)雨交加。而莊維不為所動,繼續(xù)道:「你再撒潑,再撒潑就試看看,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穿著鞋去你床上踩。「這樣對你?我怎樣對你了?踩了你的鞋,你用得著要死要活嗎?是個男人就別作女人都不屑干的事啊。集體生活,大家住一起是要互相遷就,不是都得供祖宗一樣萬事遷就你。「你有潔癖就了不起?。坑袧嶑本湍苋鰸娏??有潔癖就能不讓人蓋被子?我還有神經(jīng)病呢,神經(jīng)病殺人不犯法,你要不要試試?」再鬧下去這兩人就該動手了,曲同秋嚇得忙上前拉勸:「別打別打,一個宿舍的,何必呢,都消消火,消消火啊……」其它目瞪口呆的觀眾們也反應(yīng)過來,紛紛上前勸架。七手八腳之下,總算免了一場惡戰(zhàn)。莊維「切」了一聲走開的時候,又看曲同秋一眼,罵道:「你就孬種到死吧?!闺m然挨了罵,也覺得被氣得兩眼血紅的呂陽有些可憐和無辜,但曲同秋平生頭一次對莊維生出一絲敬佩來。這種什么都敢的性格,比起他的什么都不敢,是要有種得多。而且伶牙俐齒的,一下就能找到反擊點。不像他,盡管隱約覺得邏輯不對,卻死活也想不出要怎么爭辯。一對比就高低立見。所以莊維可以不用再去管那拖鞋的鳥事,他卻仍然沒有被子可蓋。曲同秋邊思索邊上了床,卷在被單里入睡。夜深露重,漸漸降溫了,但他也無法可想,只能哆嗦著熬了一夜。第二天被起床鈴驚醒,曲同秋就知道自己睡過頭了,不要想能替任寧遠(yuǎn)買到早點了。心下暗叫糟糕,但暈頭暈?zāi)X的,爬不起來。結(jié)果那一早上的課都曠掉了,不管其它舍友怎么叫他催他,他都動不了。大家只當(dāng)他嗜睡,也便各自紛紛出門。睡到下午他才覺得狀態(tài)好了些,慢慢爬起床,暈沉著洗漱,拿水壺裝了白開水,帶了一些干糧,背好書包,打算出去上課。下午修的是公共課,整個科系的新生聚在大型教室一同上課。曲同秋晃晃悠悠地進去,教室已經(jīng)差不多滿了,但仍然能一眼就在人群里發(fā)現(xiàn)那醒目的三人組。莊維旁邊緊挨著坐著一臉殷勤的楚漠,楚漠旁邊是神情悠然地翻雜志的任寧遠(yuǎn),再旁邊還有個空位。任寧遠(yuǎn)也看見他,朝他笑了笑。曲同秋不自覺地就像顆被磁鐵吸住的圖釘一樣,一步一挪靠了過去。任寧遠(yuǎn)抬起眼睛,微笑:「要坐這里?」曲同秋簡直受寵若驚,應(yīng)了一聲便趕緊在他身邊坐下。「早上怎么沒看到你?!骨镌桨l(fā)受寵若驚,在回答之前便點頭哈腰的,半天才恭敬道:「對不起,我睡過頭了……」任寧遠(yuǎn)笑了笑:「聽說你感冒了?」曲同秋一迭聲的:「是是是……」任寧遠(yuǎn)被他的緊張模樣逗樂了:「你不用怕,我沒吃到早點也不會打你的。還有,感冒也不要掉以輕心,這個藥給你吃?!骨锏氖軐櫲趔@指數(shù)在本日達到最高點,雙手接過藥,幾乎都要哆嗦了。這種不勝惶恐的氣場太過強大,連莊維都隔著兩個男人朝他拋來一個受不了的白眼。第三章曲同秋開始叫任寧遠(yuǎn)「老大」。因為若要直呼其名,他沒那個膽,更會被楚漠猛K說「誰準(zhǔn)你這么叫」;要隨眾小弟一起叫「任哥」,感覺不知怎么的就很rou麻,何況任寧遠(yuǎn)根本沒把他收入旗下。還是「老大」能真實反應(yīng)他對任寧遠(yuǎn)的感想。任寧遠(yuǎn)對此只笑笑,不置可否,不過曲同秋堅定地覺得他實在很適合。雖然樣貌斯文,神情多是寬容和氣,但誰規(guī)定幫派老大就要是滿臉殺豬般的橫rou呢?大佬只是一種氣質(zhì)。曲同秋當(dāng)跟班跑腿也能當(dāng)?shù)煤芨吲d,而備受他們賞識的莊維卻不知做了什么,又得罪了楚漠。這天本是楚漠過生日的大好日子,一行人在楚漠校外的公寓里替他慶祝。莊維必然是在受邀請之列。而曲同秋因為近來當(dāng)跟班小弟當(dāng)?shù)梦瘜嵄M職,也托了任寧遠(yuǎn)的福,可以跟去湊熱鬧。曲同秋好久沒吃飽過了,難得有這種面對充足食物的機會,便努力大吃特吃。招來楚漠嫌惡的數(shù)眼之后,便轉(zhuǎn)移到無人角落去專心致志地填飽自己的肚子。莊維那邊的事態(tài)是如何進展的,在角落里一心向吃的曲同秋完全沒覺察到,直到聽見sao亂動靜,才發(fā)現(xiàn)其它人已經(jīng)如鳥獸散。曲同秋一片茫然,不知自己到底錯過什么,卻驚恐地看見楚漠一臉煞氣,從臥室出來。而莊維不見了。正在疑惑,便聽見臥室門被踹得砰砰響,還夾雜著叫罵。曲同秋嚇了一跳,但已經(jīng)錯過了跟隨大流逃亡的最佳時機,屋子里只剩他們幾個人,他手里還抓著塊蛋糕,不停偷眼看正和楚漠說話的任寧遠(yuǎn),走也不是,留又不敢。「任……老大……」「叫什么叫?吃你的,」楚漠罵道,「然后閉嘴!」任寧遠(yuǎn)見他嚇得真的趕緊把蛋糕往嘴里塞,不禁莞爾:「你先回去吧。」楚漠扯散了自己的衣領(lǐng),暴躁道:「你們都可以走了!」「我勸你別那么做比較好?!埂阜凑家呀?jīng)撕破臉了,做不做有什么差別!」任寧遠(yuǎn)笑道:「話不是這么說,撕破臉也分大破和小破?!埂肝也还埽钩f得咬牙切齒,「我是勢在必得?!埂改悻F(xiàn)在太不冷靜,等下多半要后悔的,到時要說什么悔不該就來不及了,」任寧遠(yuǎn)笑道,「不如你跟我們一起走。去外面繞一圈。我教你個法子,你等心跳低于一分鐘七十了,再做決定。如果還是像現(xiàn)在這么想,那你就去吧。反正他一樣都在你手心里。」楚漠皺眉想了一會兒,還是喘著氣,瞪起眼睛:「他要是趁機跑了怎么辦?」兩人對視兩秒,一起把眼光投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曲同秋。「喂,你!留下來看著,別讓他跑了,知道嗎?你不是最愛吃嗎?把這一屋子?xùn)|西吃光之前不許走!」曲同秋忙把求助目光投向任寧遠(yuǎn):「老大……」「你照著做就好了,」任寧遠(yuǎn)溫和道,「別多嘴,更別多事?!孤爟扇岁P(guān)上外面大門離去的聲音,屋里只剩他一人守著臥室內(nèi)的莊維。曲同秋心下惶恐,又?jǐn)嗳徊桓易?,只得害怕地在客廳里吃起來。原本莊維還在踹門、怒罵,漸漸的也沒了聲音。這讓曲同秋更覺可怕。以莊維那種個性,讓他裝作給保護費,充充場面,他都不肯配合。綠豆芝麻大的事